詭照

騎驢的小巴依

三十一、再見神秘的黑棺材

書名:詭照 作者:騎驢的小巴依 字數:4726

我問吹石二郎,在我們之前進陣的那個人哪去了?

吹石二郎指了指七竅流血的胖子:“這個你得問我大哥,我們都是助陣的,對陣法裏麵發生的情況,一概不知。”

不會吧!難道還要讓我發揮人道主義精神,把這個元凶先救活再殺掉?

這種有損陰德的事,怎麽好由我親自來做。

我把求助的眼神甩向牛一方,想讓他代勞。

誰知他卻連連擺手,這方麵的知識,老師沒教過。

我又把頭轉向吹石二郎,他們也算是國外的江湖人士了,總要具備些自救的技能吧。俗話說得好: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小傷治不了,早晚死翹翹。

可他卻直接用搖頭來否定了我的看法。吹石二郎告訴我,他們兄弟三人,各有分工,醫療是吹石三郎的專屬職責,三兄弟的大傷小病,都由他一手包辦。

我很想多嘴問一句,那你的專屬職責呢?難道是告密和解說?

時間緊迫,我擔心嵬名烈會有危險,隻好勉為其難,用虞桃和蟲子的技能,將吹石一郎嚴重受損的五髒六腑恢複到勉強運轉狀態,把處於生死邊緣的他拉了回來。

吹石一郎恢複神誌後,對我倒頭就拜,倒是又把我嚇了一跳,以為他想搞什麽陰謀,差點又動了殺機。旁邊的吹石二郎連忙解釋:他是陣法的締造者,休戚相關。我破了法,收了陣,也就直接降服了他。即便陣法被我解除,他也要永遠侍奉我為他的主人。

好麽,又多了個小跟班。不過,聽二郎這意思,這個新仆人的忠誠度應該還是蠻高的,用起來也不必擔心紮手。

不知不覺中,在我心中,對這幾位的稱呼,也發生了本質上的變化。

我伸手扶起吹石一郎,告訴他不必行此大禮,小心扯動尚未複原的傷口……

簡單施以恩惠,增強一下忠誠度後,我把話題及時岔開,問他,在我們過來之前,有沒有抓過別的人,被送到哪去了?

“對不起,主人,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吹石一郎一臉愧疚,“他已經失了心智,不適合留在陣中,所以我把他……放在陣外了。”

“那要怎樣才能見到他?”我問,“是不是先要把這陣法解除?”

“那倒不用”,吹石一郎站了起來,努力穩住身形,“既然你現在就想見他,我把他召喚回來就是。”

雖然他嘴裏說得輕鬆,但貌似並不是一個輕鬆的活兒。

吹石一郎連續吐出五口鮮血,臉色也變得跟白紙一樣難看後,也沒把嵬名烈召回來。解說員吹石二郎,也及時對我做了解釋:因為現在這個陣歸我控製,所以他沒進出一次陣,都要被我強大的意誌力傷害一次,他實在是扛不住了。

這家夥,何苦呢。

早說這麽受罪,我直接把陣撤去就是,反正也用不著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變了麽?不再是我的敵人,而是仆人了。你平白無故的受傷,我這主人也會沒麵子的。以後,在任何時候,你的麵子,都要給我的麵子讓路。

我用之前從吹石二郎那聽來的法子,撤去了陣法。

落腳之處,卻是一地的碎石爛瓦。四周的場景告訴我,我們現在正站到之前那棟別墅的廢墟之上。

吹石二郎又要解說,被我用眼神製止了。如今天色已亮,我可不想招來不相幹的人,萬一誤傷無辜良民怎麽辦,這裏的壞人應該都跟井上跑了。

我四下望去,沒有看到嵬名烈,卻發現了那口黑色的大棺材,它正隱藏在瓦礫之中。

這可是個大驚喜,我一直以為它被鏡子陣給追上吞了呢。

我連忙走了過去,輕輕拍了拍棺材蓋,算是跟它打個招呼。

這一次,它卻沒能響應我,連動都沒動一下。

難道,它受了重傷?隻是,這棺材要是生了病,我該找誰去幫忙醫治呢?

我小心翼翼地,將圍在棺材旁邊的碎石盡數移走,想去找找它身上的傷。

可我的手還沒碰到它呢,黑棺材就蹭的一下,躥到了空中,飛快地旋轉起來,看得我都頭暈。

我沒輒了,指著黑棺材,問牛一方:“能不能先把這個家夥帶回去?”

牛一方笑著點了點頭:“我開通道沒問題,隻要您把它推進去就好!”

也就是說,最後還得由我親自動手!

我的速度,跟認真而且翻臉不認我的黑棺材比起來,好像還差那麽一點點吧!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為難,吹石二郎忍不住又開口了。這次,我沒有攔他。

牛一方很快翻譯出來,他建議我直接用陣法將這黑棺材收服。這玄幻大陣,適用於任何有意識的物體,隻要我能守住陣。

這家夥,幹嘛非要最後補充一句呢。

我這意誌力,和普通人類比起來,自然遠勝一籌。可若和這棺材……說實話,我是一點自信都沒有,我甚至懷疑,這已經製成了成品的東西,會有感覺麽?那它的意誌力,豈不是無窮大?

而且,我想我無法麵對,最後,像吹石一郎似的,認一口黑棺材為主人的結局。

所以,我遲疑了。

就在這時,吹石一郎醒了過來,他抬眼看了一眼天上盤旋的黑棺材,輕輕哼了幾句。因為聲音太小,牛一方沒有聽清,無法翻譯。

我把天耳聽到的,轉述給牛一方。他先是一愣,然後遲疑著問我:“丁哥,這句,好像是國語吧?”

是麽?剛才還真沒注意,我還是太習慣做甩手掌櫃了。

我搜索記憶,把那句話“回放”了一遍,果然是蹩腳的國語:求求你,出來吧!

看來,這個吹石一郎,剛剛是在努力用對方能聽懂的語言來“交流”,或者說發布相對委婉的“命令”。也夠難為他的,他這外語水平比我也好不到哪去麽。

另外,這小胖子,怎麽會把嵬名烈到了我的黑棺材裏?如果那樣的話,那這黑棺材,豈不是真的死了?

我正難過著呢,黑棺材已經停止盤旋,向我飛了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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