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讓我緩緩

小猴啊

第七十六章 神經病啊

書名:停,讓我緩緩 作者:小猴啊 字數:4329

上輩子逛街的時候,隻要是潮人聚集的區域都是美女,在此不僅要感謝人家爹媽賊給力,更要感謝醫學技術不斷發展。

一個流水線上出來的美女,五官上都挑不出毛病,世間長了卻給人一種審美疲勞的感覺。聽過最刺激的新聞就是今日一見總算明白天生麗質難自棄的女神風姿。

“淩思源”狠狠剁了一腳看呆了的陳碩,翻著白眼直接說:“我是厚德派的淩思源,這是我未婚夫陳碩。我倆來借回點東西。”

“陳碩?好名字。”女神輕笑一下,站起身來:“有失遠迎了,我是文殊派的夢娜。”

似乎背後襲來陣陣刺骨的冷風,陳碩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站起來,如同咒語一般的名字抓住自己的心髒。呆如木雞的盯著假山上的人,腦海裏空空一片,眼睛似乎被沙子鑽進去,酸痛不止卻不敢伸手去碰。

吉祥萬萬沒想到陳碩這麽丟人現眼,死死盯著人家看就算了,淚流滿麵算怎麽回事?

當初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閱盡千帆,沒有女子能得到自己的心,嚷嚷著教育自己片葉不沾身的秘訣。

“還望夢娜小姐海涵,陳碩在山下被妖怪擊中了頭部,現在有點神誌不清。”吉祥隻能上前力挽狂瀾。

“沒關係,我已經讀了清水長老的信,十分感激你們為永安城百姓做的貢獻。不過你們既然已經解救人質了,為何還要借黑珍珠呢?”

“失蹤少女是找回來了,但是事情並沒有解決。為了不留給文殊派留後患,我們決定一人做事一人當,滅了幕後的boss。”陳碩終於緩過勁,整理好語言試探她。

“爆思是什麽東西?”夢娜嬌笑著問。

“沒什麽,大概是反派的意思。”期待落空了,陳碩自嘲想太多。

“咱們先用餐再商量接下來的事情吧。”

落座後,陳碩興趣缺缺的撥弄自己的餐盤,心思飛到很遠的地方。

“淩思源”眼看著他靠不住,硬能揚起一抹笑容說:“夢娜啊,相逢即是緣,來幹了這一杯。”她一飲而盡後,抹抹嘴覺得味道不錯,又給自己滿上,再次灌下去,舉起空杯子示意趕緊的,後來覺得伺候的侍女手腳太慢,直接抓住酒壺自給自足,侍女們都停下來側眼看她。

在未婚夫麵前喝酒,竟然如此豪邁的女子,想必本身就是天性放蕩不羈愛自由,這樣可不是宜家宜室的好選擇啊。

“別光看啊,這酒這麽香,咱們今夜就好好醉一回。”

“既然你這麽喜歡這裏的酒,不如換成大碗?”夢娜還是一副溫婉的笑容。

“如果我喝大碗的,你還喝小杯的是不是太奇怪?不如這樣,咱倆玩個遊戲?”在一旁嗑瓜子的陳碩都看出來“淩思源”醉翁之意不在酒了,期待的望著夢娜。

“什麽遊戲?”

“如果我先醉了,我給你一件厚德派的寶貝。如果你醉了,你的黑珍珠借我用幾天。”

“好啊。”夢娜斬金截鐵的回答反而讓陳碩心沉下去。

自己的好友一直都是溫柔嫻淑的風格,活了二十多年滴酒未沾,連自己過生日時以死相逼她都不喝。

看來真是自己多想了,哪有那麽巧的好事,人生的路終究隻能靠自己走下去。

冷清的夜色裏,涼亭內部卻是熱火朝天。隻見臉色通紅的二人,一碗接著一碗的酒下肚,“淩思源”豪情萬丈的要求再來幾壇。很快的亭子裏堆滿了空蕩蕩的酒壇子,拚酒的兩人開始七葷八素的搖擺,都摸不穩酒杯了還嚷嚷著讓人再抬酒上來。

於是,從遠處有個巨大黑影逐漸靠近,原來是三人合力抬著一大缸酒過來。“砰”一聲,“淩思源”突然倒地不醒。

“哈哈哈,老娘贏了!”紅得跟過敏似的夢娜興奮地跳起來,緊接著雙腿一軟,直直倒在陳碩懷裏。

溫香如玉在懷中的感覺是很複雜的。首先,陳碩覺得很沉,其次刺鼻的酒味全部湧上來,最後被她胡亂摸索的手嚇得僵硬。直到有丫鬟上來攙扶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跟在場的人打招呼:“珍珠,我明天再來拿啊!”然後把“淩思源”過肩扛起準備離開。結果扛起來的沒走幾步,就聽見“哦哦”的聲音從後邊傳來,緊接著後背的蔓延開來溫熱感覺告訴陳碩,完蛋了。

幽藍的天幕上,明月如銀盤噴射出清冷的寒輝。這縷寒冷的月光,晶瑩溫潤。沒有夏日陽光的火烈,沒有蠟燭的柔弱,也不像燈泡的閃爍,更沒有都市霓虹燈閃爍的蠱惑。它是瑩潤的滿含了柔情的少女的美眸,也像那冰天雪地裏的一泓溫泉水。

實在很難帶著一身發酵味道穿過半個文殊派回到自己的院子,陳碩迫於無奈同意先在這個院子休息一晚,正好明天等夢娜醒了再把黑珍珠拿走。

親自把“淩思源”扔進她的房間,狠狠地剁了幾腳,看見她無知無覺的樣子,發再大的脾氣也沒有意義。

陳碩決定先沐浴淨身一下,將散發著奇怪味道的外衫脫掉,遠遠的撇到一邊。卻發現有一個布條子從中間散落下來,疑惑的上前去撿起來,上麵寫著:x更到我房間第x側窗,敲x下,暗號我是神經病。

x的部分都是被暈染了,看不清楚的。仔細回想這個條子的來曆,似乎隻有夢娜靠近過他。這麽說來,這些可能不是他一廂情願的瞎想,但是真相到底是什麽?無論如何,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洗個澡。

一身清爽的陳碩,披頭散發的看著送來的白色睡衣,穿這身在黑夜裏行走,簡直亮瞎了。再回頭瞧一眼地上散落的怪味外衫,陳碩嫌惡的搖頭,注意到房梁上裝飾性的青色帷幔,踩在桌子上硬生生扯下一塊披到身上。終於打點好行頭,突然聽見有人敲門,嚇了一大跳,試探的問:“誰呀?”

門外有人掐著嗓子回答:“是我。”

陳碩一頭霧水的繼續問:“你是誰?”外麵突然沉默了一會兒,略帶惱怒的說:“我是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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