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妻

情暖暖

353 極寒之爭

書名:蟒妻 作者:情暖暖 字數:7743

可憐的倒成了自己了,夾在兩個人之間受苦受難的,若是自己去催老爺子,老東西肯定要說自己不相信他之類的,可是要是自己不去催他就變成被木劍謠催促了――做人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呢。

“這……怎麽說呢……”

錦娘更是顯得有些為難,雖然木夫人是他們東苑請來的客人,可是老王爺接管了的事情誰敢去打聽呢,他做什麽事情可是沒有像任何人匯報的義務,連王妃都不好意思開口問的話,自己這個下人更沒有這個膽子了。

“知道了。”

蘇沫一揮手示意錦娘不要再覺得為難了,話說自己這話問的就有些問題,老爺子是什麽人啊,難不成他做什麽事情還要讓人跟自己匯報不成,這也太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吧,可是若是不知道那邊的情形怎麽樣的話,這讓自己怎麽給木劍謠回話呢,最後為難的人不還是自己嗎?

“你去把這封信送給老王爺,看他看完信之後怎麽說。”

蘇沫伸手指了指還在銀美刹手上的那封信,反正這種以叫罵為主的信件自己是不會留著作紀念的,還不如用它來做點實際的好事,雖然這上麵有些話說的不是怎麽好聽,但這是寫給自己的也不是給老王爺的,就算是他看了應該也不會雷霆震怒的,而且想必他看完信之後定然也會考慮一下自己的難處,人家木劍謠是沒有找他要什麽說法,可是把事情賴在自己的頭上自己也不好辦啊,隻當是求老爺子體諒一下自己。

錦娘雖然覺得為難,但是比起剛才蘇沫的吩咐來說,去送信這件事情要比直接開口去問呀簡單的多了,大不了自己送完信就走也不多做停留,老爺子若是有心的話事後定然會差人來回稟的。

“是!”

錦娘伸手把銀美刹手中的信重新折疊好放入信封之中,不過看到這麽原始的信件錦娘倒是覺得有些不敢置信,怎麽行事乖張的思想豪放的木劍謠還要用這麽老土又費勁的工具傳達信息呢,莫不是那個傲嬌少年還沒有達到能夠運用自己靈力傳達信息的能力吧?

不過比起千篇一律的傳旨蝶來說,這種亢奮激昂的舊書信倒是還能把他的迫切心情表達的一清二楚呢,畢竟傳送鳥還隻是宮王府的專權,外姓之人是駕馭不了的。

見錦娘幾乎是一路小跑著出去了,蘇沫突然想起來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如今也是將近中午了,雖然說自己最近養成了午睡的習慣,可是好像在睡覺之前應該先多少吃點東西填一下肚子吧,覺固然要睡,可是對於一個吃貨而言,似乎吃還是比較重要的。

一俯首就看見桌麵上似乎還有一串昨天晚上沒有吃完的巨葡萄,之所以在前麵加上一個巨是因為這葡萄天生長的個大,要是說的形象一點的話,蘇沫覺得這完全就不是葡萄了,應該叫雞蛋才對,而且還不是那種小巧的土雞蛋而是市麵上最常見的“大雞蛋”。

至於這種品種的葡萄叫什麽名字,蘇沫還真想不起來了,若不是這個世界上的東西都是天然生殖的蘇沫肯定會認為這也是人工轉基因搞出來的,不過就算是轉基因的女人現在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了的,畢竟這種美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擋得住的。

“嗯,趁著這個空檔,給我說說容姑的事情吧。”

蘇沫一邊吃葡萄一邊示意銀美刹也坐下來,當然如果她可以一邊吃東西一邊給自己講講容姑的事情呢,蘇沫也不介意她邊吃邊說的。

不過銀美刹雖然是小家碧玉的身姿但是卻有著大家閨秀的修養,雖然不會完全做到食不言寢不語但是像蘇沫這樣毫不顧忌形象的做法是不會出現在銀美刹的身上的。

“容姑?什麽事啊……”

銀美刹本想著等蘇沫睡著了之後就去找白依依的,但是看到她非但沒有去床榻之上反而坐在桌子前大吃起來,甚至一張嘴就把話題扯到了容姑的身上,這讓銀美刹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少給我裝蒜啊,別以為剛剛我沒有看出來!”

蘇沫一口就把手中的一顆巨葡萄給咬了一半,這倒不是因為蘇沫想要保持形象而細嚼慢咽的,隻是這種龐然大物要是一口吞下去的話,恐怕自己會有生命危險。

一看到銀美刹又是這幅表情蘇沫就覺得事情有蹊蹺,剛剛自己不是沒有看到他們臉上閃過一絲不正常的神色,不過那時候還不是很確定,隻是現在覺得閑著也是閑著,吃點水果順便八卦一下其實也算是人生一大樂趣啊,可是想不到銀美刹竟然又是這種為難的表情。

其實要是讓蘇沫自己猜測的話,她根本就猜不出來容姑究竟發生什麽事了,隻是覺得自己好久都沒有見到過那個女人了,再加上看到銀美刹這麽反常,她就更來了興趣,所以幾乎是想都沒想女人就張口詐了一下她。

“您看出來了?”銀美刹驚慌失措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或許真的是自己表xiàn的太明顯了。

蘇沫含著葡萄點了點頭,就差寫在臉上了,自己又不是瞎子當然能看出來,不過至於具體是什麽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畢竟自己沒有像白依依一樣有通天徹古的能力啊,僅僅從一個人的臉上可看不出事情的始末原因來。

“說吧。”

蘇沫表xiàn出一副抗拒從嚴坦白從寬的態度出來,眯著眼睛隻等著銀美刹開口向自己吐露實情了,這個丫頭本來膽子就小,而且平時也沒有什麽瞞著自己的事情,想必這次她也是聽了宮冥止的話才替他保守秘密的,不過既然讓自己看出了端倪她就別想再瞞得住了。

“要不我親自去問宮冥止也行。”

想想剛剛在外麵的時候宮冥止都差點已經說出來了,那時候自己不過就是為了轉移話題隨口問的,他既然肯說應該就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機密吧,沒有必要連銀美刹都知道了還要瞞著自己啊。

“我又沒說不說啊。”

果然這一招對銀美刹還真是好使,女人一聽說蘇沫要親自去找宮冥止頓時緊張起來,話說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情,而且沫沫姐要去找小王爺自己這麽緊張幹嗎?銀美刹回了回神,自己似乎有些太神經質了吧。

“容姑娘死了。”

雖然銀美刹後麵的聲音很小,可是蘇沫還是挺的清清楚楚,甚至覺得在這個空蕩蕩的房間裏,她的話都聽到回聲的效果,聽到死這個字眼的時候蘇沫的頭皮一陣發麻,感覺現在自己對這個詞比較敏感,一邊是木夫人的死還沒有解決呢現在居然連宮冥止身邊的容姑都死了,這是要鬧哪樣?

“死了?”

蘇沫本來已經睜開的眼睛重新眯起來,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銀美刹,見她很認真而且有些悲傷的點了點頭之後,突然覺得是自己的嘴太欠了,不過若是不去詢問死因的話,那才更加叫人受折磨呢。

“怎麽死的?”

容姑所在的北苑跟自己的東苑也不過是一牆之隔,而且她整日跟在宮冥止的身邊怎麽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死了呢,雖然說前陣子自己一直在“閉關修養”可是宮王府的小王爺身邊的侍妾死了這怎麽說都應該是個大新聞,宮王府裏不傳的沸沸揚揚才怪呢,怎麽可能自己一點消息都沒收到呢,還是他們本來就是有意瞞著自己的,就像是木夫人的死一樣,完全就被老王爺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了,難不成容姑也跟木夫人一樣死的這麽離奇嗎?

“容姑娘是死在極寒之地的。”

銀美刹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該從何說起,隻好把當天宮冥止跟自己說過的話重新轉述給了蘇沫,極寒之地正是容姑娘的出身之所,據說他的父親就是北冥之王容……容納拉達……

銀美刹一邊絞盡腦汁的想著那個她隻聽過一遍的名字一邊看著一臉驚異的蘇沫,不過那個名字似乎是太長了,她根本就想不起來,所以女人覺得還是不要為難自己的腦子了,幹脆就叫他北冥王算了。

這時候蘇沫的眼睛又跟兔子眼睛一樣圓溜溜的瞪了起來,而且似乎是從這句話才開始,蘇沫注意到銀美刹每次稱呼容姑的時候並不是叫她容姑而是叫她容姑娘,這倒是讓蘇沫想起來以前的一點往事:據說容姑是有自己的名字的,她的姓氏是容,隻是後麵的名字太長了叫起來很麻煩又不好記,所以一開始別人都是叫她容姑娘,漸漸的就省略了後麵的字直接叫她容姑了,而至於容姑的名字,自從銀美刹來了之後跟自己說過一次的,畢竟她跟容姑還是經常有走動的,可是似乎太難記了點,蘇沫壓根就沒有記住後麵是什麽,但是又不好意思再去問顯得很不尊重別人一樣的,本想著趁著哪個機會偷偷的了解一下,就算是從別人的嘴裏再“偷聽”一次也行啊,可是周圍的人跟自己一樣隻知道她叫容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真實名字,所以就是到了現在蘇沫還是隻知道她叫容姑。

不過聽到極寒之地的時候,蘇沫湊到了銀美刹的身邊,幾乎都要跟她臉對著臉了,這個地方不就是宮冥皇跟宮冥止前些天去的地方嗎,他們今天也正是從極寒之地回來的。

“宮冥止不正是從極寒之地回來的嗎?”

不過好像也沒有聽說過是容姑跟他一起出去的啊,而且若是她一直跟在宮冥止的身邊的話相信也沒有人會出手殺了她啊,這麽一想,蘇沫覺得說不定這裏麵還有個小故事呢。

女人眼巴巴的瞅著銀美刹,希望她不要這麽婆婆媽媽的,趕緊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跟自己說清楚,不要再吊自己的胃口了,畢竟她們現在可不是在玩偵探遊戲。

“嗯,容姑娘是北冥王的小女兒,她是接到自己父親的傳旨蝶之後瞞著小王爺回去的。”

銀美刹幹脆省略了後麵那繁瑣的名字直接用稱號來稱呼容姑的父親北冥王,雖然沒有見過那個男人,不過從容姑娘跟小王爺的嘴裏聽到的都讓銀美刹對那個男人沒有什麽好感,或者說那是個有些狠心的父親,這麽些年沒有來往了,可是部落有了大難之時卻想起了自己從來都不曾關心過的女兒。

但是盡管自己的父親不靠譜可是容姑娘卻依然當他是自己至親的家人,所以在接到消息說南冥之王率領部下正在攻打北冥領地的時候,容姑娘還是義無反顧的回到了自己的故土,不過那時候她卻沒有跟小王爺稟明實情,自己去白白葬送了性命。

或許那個時候她要是跟小王爺實話實說的話應該就不會是現在這種結局了,雖然一開始小王爺不想去極寒之地可是一提及到容姑娘的死他便不再言語,想必心裏還是很在意的吧,與其說是容姑娘瞞著小王爺私自回去的,倒不如說她是不想拿自己的家事來煩勞小王爺。

聽了銀美刹的話,蘇沫像是斷斷續續能夠大體上拚湊出一個還算合理的故事一樣的點了點頭,大致上明白了宮冥皇跟宮冥止去極寒之地幹嘛去了,說的簡單一點不就是因為外界那個不知好歹的人動了他們宮王府的人嗎,可見有個強硬的靠山是件多麽重要的事情啊!

“這些你怎麽知道的?”

蘇沫抬眼有些很不正經的看了眼銀美刹,這丫頭貌似是整天都跟自己形影不離的呆在一起,怎麽她知道的事情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呢?

“容姑娘臨行的時候來找過我……後麵的事情是那天小王爺要走讓我給他收拾東西的時候說的……”

銀美刹話說的有些結巴,似乎是一邊說著上句一邊想著下句一樣的。生怕自己不經意間說了什麽不該說的事情,也並非是自己有意要瞞著蘇沫的,可是有些話銀美刹覺得還是憋在自己心裏比較好。畢竟同樣的錯誤不能再犯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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