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女打臉日常

姑娘橫著走

第224章:宣它一次又何妨

書名:侯府嫡女打臉日常 作者:姑娘橫著走 字數:4888

秦婠抬起頭來,迎上他的目光,靜等著下文。

李澈緩緩開口道:“孤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得來的,孤不會如同父皇一般,通過聯姻來獲取暫時的利益和安穩,孤如果真的要通過聯姻來獲取什麽,孤早就這般做了,又豈會等到你?”

“與你在一起時便隻有你一人,若將來心另有所屬,也會還你自由,孤既然答應你,就絕不會食言,所以你無需給自己退路,孤就是你的退路。孤不會有側妃,將來也不會有貴妃,孤隻會有太子妃,將來也隻會有皇後。”

“但是很多事情,不能隻依靠孤去做,孤可不聯姻,卻不能阻了那些起了聯姻心思的朝臣,孤還要用他們,所以不能由孤來拒絕,隻能有你去做。孤不介意什麽懼內的名聲,孤要的隻是大胤昌盛百姓富足。”

這可能是秦婠認識李澈以來,哦不,這可能是李澈這輩子,一口氣說的最多的話的一次了。

秦婠聽得這些話,突然發覺,自己從來都不曾真正的去了解過李澈。

不明白他的理想和抱負,也不曾理解他的驕傲。

與其說,他不願意用聯姻的手段來獲取利益和安穩,倒不如說,他根本不屑於此。

亦如他所言,他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得來的,他如果真的願意通過聯姻的方式來增強實力,在他最難最苦的時候,他就會那般做了。

他連最難最苦的時候,都沒考慮過聯姻的手段,如今走出來了,又豈會那般去做?

秦婠願意信他,哪怕將來,她輸了,她也願意信他。

有些人天生就是這般倨傲,他的驕傲和自信,來自於他的能力,他的心絕大部分是家國天下,是黎民百姓,情愛隻占了一小部分而已。

可偏偏,這一小部分,就足夠讓人沉溺。

有些人是越相處越覺得無趣和厭煩,而有些人,越是相處越是了解,就越讓人著迷。

李澈,顯然是屬於後者。

秦婠伸手捧住他的臉,直起身子,情不自禁的狠狠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深深的看著他,認真道:“越來越愛你了怎麽辦?”

這話一出,李澈鳳眸頓時冷色消散,黑色的眸子刮起了黑色的旋風,卷了秦婠的目光,將她拽向幽黑的旋渦。

他猛然將秦婠抱起,大步朝內室走去。

秦婠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麽,頓時紅了臉,低低的抗議道:“這還是白天呢!殿下這是白日宣淫。”

李澈低頭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微揚起:“孤宣它一次又何妨。”

秦婠:……

說好的要臉呢?!

事實證明,人是會變的,比如某個大畜生,就一時情難自禁,突破了自己的底線,白日宣了一回淫,但他終究還是要臉,事必之後,糾結了許久要不要喚水。

頭一回瞧見他也有如此難以啟齒的時候,秦婠笑的歡快的在床上打了個滾。

李澈看著她的模樣,伸出手啪的一聲,不痛不癢的拍了下她白花花的屁股,然後略帶著幾分羞惱道:“再鬧,孤不介意直接讓你忙到晚上,如此也算不得白日宣淫了。”

秦婠:……

行,你贏了。

最終李澈還是喚了水,不僅將自己收拾了一番,還親自給秦婠收拾了下。

秦婠羞到不行,幾次推拒,喚來的卻是他漸漸起了反應,蓄勢待發的某處,她頓時就老實了。

李澈一邊親自給她穿上肚兜和褻衣,一邊道:“待會兒,韓先生會來將府中賬本和內務交給你,順便喚了府中上下人等一道拜見。”

聽得這話,秦婠整個人頓時僵住了,她僵硬的扭著頭看向李澈道:“你確定是待會兒,不是現在麽?!”

如果是現在……

秦婠一想到,外麵上百號人聽她和李澈做運動,頓時羞恥感爆棚,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知道她在想什麽,李澈微微揚了唇角道:“放心,韓先生自有分寸,再者,你午後有小憩的習慣,韓先生是知曉的。”

聽得這話,秦婠羞恥感,這才少了些,她急忙從床上下來,喚紅苕她們進來為她穿衣梳妝。

好在,韓先生是個過來人,知道新婚燕爾如膠似漆,一直到了申時才來。

李澈沒有離開去書房,而是就在外堂,陪著秦婠。

外頭烏壓壓的下人站滿了院子,身份低的粗使婆子和挑夫之類,院子站不下就站在了院外,他們都靜靜的等著第一次拜見女主子。

韓先生看了一眼,坐在窗前雲淡風輕看著書的李澈,心頭有了幾分無奈和笑意。

不過是第一次讓下人拜見而已,竟然還親自留了下來,震懾下人給秦婠立威,真真是捧在了心尖尖上啊。

太子府這些年的賬目太多了,秦婠看了一眼就頭疼,她對韓先生道:“太子府由韓先生打理,自然是井井有條,這賬目我便不看了。”

韓先生卻道:“娘娘信任屬下,賬目可以不細看,但各個種類的花銷卻是得看一看的,免得接手之後,被下人們糊弄。”

這個道理秦婠自然懂,尤其是采買這塊,一塊肉可以是三十文,也可以是一兩銀子,其中的差別大著呢。

於是她點了點頭:“先生所言甚是。”

韓先生這次來,除了賬本之外,還有花名冊,太子府的下人一些是李澈當初建府之時從宮裏帶出來的,比如小全子這些,還有一些是後來買的,都簽了賣身契。

韓先生將這些賣身契交給秦婠,然後又給了她一個冊子道:“這上麵的,都是這次大婚,內務府安排過來的人,至於他們背後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秦婠心中有了數,將那冊子好生放在一旁,詢問道:“這些人沒有身契,我是不是不能發賣或者處置?”

“處置自是可以處置的,但必須得有由頭。”韓先生解釋道:“這些人由內務府而來,若是當真犯了大錯,打殺了倒是無妨,但得告知內務府一聲。”

秦婠明白了。

韓先生說完這些,下麵就是該麵見下人了,可他卻沒有動,而是踟躕了一會兒,開口道:“芸娘……”

秦婠看著韓先生那帶著幾分忐忑和不自在模樣,微微一笑,壓低了聲音道:“韓先生還不明白麽?我不過是師父的一個借口罷了,若不是韓先生,我還沒有那麽好的福氣,能夠拜芸娘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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