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無碑

公子謠言

第二百四十章 太子監國

書名:北海無碑 作者:公子謠言 字數:6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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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時分,皇帝一如既往地沒有現身,正當眾臣竊竊私語的時候,陳公公忽然手持聖旨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眾人吸氣聲中讀出了聖旨中的內容,太子監國,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饒是向來鎮定的劉彧也忍不住臉色沉了下來。

劉衍在眾人灼熱的目光下,慢慢接過了那道聖旨,又說出了一句令眾人十分提心吊膽的話來。

“這幾日來,本宮深感朝中風氣不佳,貪汙腐敗的大臣層出不窮,本宮決定。從今日起,嚴查百官,直到將所有不軌之人繩之於法。”

許多大臣都想反對,可他們麵麵相覷,卻是不敢做出頭鳥,隻好將口中的話盡數咽了下去。

這個早朝,上的許多大臣實在心驚膽戰,下朝之後,又都忙著趕回去掩飾自己的罪行。但隻有劉彧明白,劉衍這是要借監國,除去一些眼中釘。

朝中局勢如此分明,他劉衍要除去一些眼中釘又有何難,劉彧頓時倍感壓力,當即找了黎浮商議對策。

黎浮也頗為吃驚,他們都以為永明和半容的證詞足以使皇帝消除對劉衍的信任,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

就在如此有利於他們的情況下,竟然還是讓劉衍生生掰回了一局,更重要的是,他們至今還不知道為什麽。

思來想去,還是想到了半容身上,劉彧便又將半容約在了湖畔旁,準備問個究竟。

此刻的東城門外,一匹駿馬揚著半人高的塵土往城門衝來,城門口的士兵都駭了大一跳,避無可避之時。那駿馬忽然嘶叫了一聲。高揚前蹄停了下來。

守城的士兵驚駭之餘,帶著些怒氣和好奇看向馬背上的人,正要發作之時,有人認出了馬背上的人。喊道:“是太子殿下的謀士。”

太子監國的事早已傳遍大街小巷,大家自然不敢招惹太子,便是連東宮的侍衛出街都覺得自己臉上有光。

楚沉夏見這些人表情怪異,卻也沒有多想,直往東宮奔去。卻未見到劉衍,卻看到了一個令他十分吃驚的人。

若渝!

她氣定神閑地坐在中殿裏喝茶,楚沉夏急忙上前道:“側妃怎麽回來了?”

“我總要回來的,不可能躲一輩子。”若渝放下茶杯,斜斜看了他一眼,似乎覺得他說的話很愚蠢。

楚沉夏皺眉道:“側妃就算不為自己打算,也該為殿下著想,這個時候忽然回來,豈不是……”

“怎麽了?”若渝忽然站了起來,盯著楚沉夏的目光道。“如今太子監國,所有事都要殿下來做決定,我怕什麽?更何況,我是偷偷回來的,誰敢來東宮搜查?”

“太子監國?”楚沉夏詫異道。

若渝見他似乎不知情,這才打量起他來,見他衣衫都破了,鞋靴上也滿是泥土,也詫異道:“殿下監國,這麽重要的時候。你竟然不在東宮?”

“哦,我去辦一件要緊的事,既然側妃回來了,那諸事還得小心為妙。免得當日的情景再現。”楚沉夏倒也沒有頑固地守著自己的想法不放,快速行禮便往外退了出去。

剛出中殿,未走幾步,便碰上了劉衍,他的身旁還跟著半容,楚沉夏和她對視了片刻。才轉開視線對劉衍道:“殿下回來了?想必有不少奏折要批閱吧。哦對了,殿中有人已經等了殿下許久了。”

“是誰?”劉衍問道。

楚沉夏看向半容道:“是誰,殿下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劉衍點了點頭,偏頭對半容道:“那你先回院子吧,父皇的新藥我一會再來找你商討。”

半容應聲便走,楚沉夏忙追了上去道:“半容,我能不能和你談一談?”

“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麽好談的。”半容決絕道,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冷聲道,“鬆手!”

楚沉夏頗為無奈地鬆開了手,轉身至半容麵前,懇求道:“半容,你真的連和我說一句話都不願意嗎?”

“第二句,最好不要有這個機會。”半容說著,往旁邊跨了一步,胳膊撞開楚沉夏的身體,徑自往前走去。

楚沉夏猛地轉身,對著半容的背影喊道:“沈靜舒!你想怎麽樣,你大可以說出來!就算你想殺了我,想千刀萬剮了我,也請你說出來,不要裝出一副寡情的模樣來,好不好?!”

半容雖然頓住了腳步,去沒有回頭,楚沉夏甚至可以清楚地想象到背對著自己的半容臉上會有怎樣的神情。

他一步步走近半容,還未走到她身後,半容便忽然轉了身過後,手中的匕首牢牢對著楚沉夏的胸口道:“說出來有什麽用?你能幫我實現嗎?既然做不到,那你還……”

話未說完,楚沉夏已經抓住了半容的手,將她的手中的匕首往自己身上戳去。半容大驚失色,想要抽回手,卻掰不過他的力氣,眼見著匕首就要刺進他的胸口,半容抬手便是一個耳光。

楚沉夏側臉看她,臉色雖不大好看,眼中卻隱約有笑意,半容見他這麽模樣,氣得抖著手道:“楚沉夏你這個瘋子!我沒有見過比你還可怕的瘋子,你不是想聽我說嗎?那我就告訴你,我希望黎家的人都死光死絕,尤其是你的外祖父和母親,你也該嚐嚐一個人活在這世上的滋味。那時我們兩人才是真正的絕配。”

“難道這個世上所有的仇恨都要通過死人才能平息嗎?冤冤相報何時了?”楚沉夏目光沉痛地看著她。

半容卻像看瘋子一樣地看他,十分好笑道:“你不僅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子,還是個極其自私的人,老實說,你就不想替黎家報仇?柳氏的下場你敢拍著胸脯說和你楚沉夏沒有半點關係?你自己都是這樣的人,憑什麽又來要求我呢?可不可笑?”

楚沉夏想要開口解釋,半容卻不給他一絲一毫的機會,抬手道:“隻因你的家人陷入困境,你就跳出來懇求我放棄報仇,柳氏求你的時候,你怎麽沒有放棄那些肮髒卑鄙的手段?我從前真是瞎了眼,原來你楚沉夏自詡君子,內心卻比那些卑鄙的手段還要肮髒百倍。”

“你不是想聽我說嗎?那你就閉嘴老老實實聽我說完,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和你說這麽多話。往後的每一日,我甚至連看都不願意看到你。”半容倔強又決絕地表情著實刺痛了楚沉夏的心,他也確確實實再說不出半個字了。

“沈靜舒……對,我是沈靜舒,也請你以後牢記這個名字,她將會是你一輩子的噩夢。”半容說完這話,便轉身往宮門的方向走去。

楚沉夏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裏說不出的滋味,又想起了他這幾日始終在想的問題,如果一個人心中有恨,應該用什麽去解救她?

半容出了東宮之後,直奔湖畔,劉彧見她過來,伸手取過她麵前的茶杯道:“你看你遲來了一刻鍾,茶都涼了。”

當真她的麵倒掉,又重新倒了一杯退至她麵前道:“怎麽?出什麽事了?”

半容接過茶,沒有半分懷疑地喝了下去,見劉彧緊緊盯著自己,便將茶杯轉向他,打趣道:“茶裏有毒啊?”

劉彧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忙道歉道:“沈姑娘,是我唐突了,我隻是覺得你有時候對人沒有防範,有時候卻又警惕的很。”

聽他稱呼自己為沈姑娘,半容雖不是聽他第一次這麽稱呼自己,可心裏的別扭還是十分重,頓了一頓道:“叫沈姑娘太見外了,叫我半容吧。”

不等劉彧應聲,半容問道:“不知大皇子找我來有什麽事?”

“太子監國的事,想必沈……哦,半容姑娘已經聽說了吧,你現在又是自由身,我實在奇怪父皇為什麽會忽然做出這樣的轉變?”劉彧低頭去端茶杯,可是目光卻不動聲色地注意著半容。

半容不以為意地道:“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那天我為皇上望診,正巧太子也在,皇上便說恢複我自由身,可以回東宮了。”

“是這樣……”劉彧點頭,轉動著手中的空杯子,想了一會又道,“父皇的病怎麽樣了?半容姑娘應該是最了解父皇病情的人了。”

“不錯,沒有人比我了解皇上的病情,皇上重病,十分危險。”半容沒有絲毫掩飾地說了出來,見劉衍眉心緊鎖,也問起了自己想問的,“不知道大皇子是否找出了目前尚存的黎家人?”

“哦,你讓我找的黎家人,我命人去查了,查到的確實隻有黎絡和黎浮兩人了。”劉彧衝半容冷淡一笑,足以顯示除了他們二人之間除了交易並無其他情分。

半容點了點頭,看不出什麽情緒道:“那好,我想和大皇子再做一件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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