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心方

印溪

第一百五十九章 相裏荼

書名:醫心方 作者:印溪 字數:5087

【暫時別訂!】鄢妘手腳麻利,見解憂又想躲避,哪裏容她再逃,立刻上前擰了她一雙纖細的手腕,反剪到身後,餘下來的一隻手緊緊按住她柔弱的肩,不教她亂動。

()“景玄!”

解憂掙脫不了,又驚又怒,一雙腿亂踢,“放開我!”

景玄隻是斂眸,一言不發。

方才要給她驗身,不過是怒中臨時起意,可現在,他卻是真的想要知道,她究竟是否曾與他人有過歡好。

鄢妘瞅著手中這少女掙紮不休的模樣,女孩真是閑散慣了,的確需要好好地學一學貴女的禮數。

這麽想著,手上也下了狠勁,將她一雙手腕重重捏緊,扯了一旁散落的發帶,牢牢縛住。

解憂低聲呼痛,淚漫上眼,模糊了一片,卻又狠狠咽了回去,一雙腿仍舊亂踢,將榻上被褥盡數踢了下去,足上小巧的絲履也落在床下。

鄢妘冷哼一聲,見過頑劣非常的貴族,還沒見過如此刁蠻的,在夫主麵前,尚且如此不得安生,若今日不得些教訓,往後還不是無法無天?

繞過床尾,將她一雙腳踝也如法擒了,卻不縛住,隻向上一帶,將她整個人仰麵摔在床上。

解憂見掙紮徒勞無功,緊抿了唇,狠狠瞪著景玄,真是瘋了,他有什麽資格對她如此?

梅姬為人柔和一些,見解憂一雙眼瞪得通紅,蘊滿了淚,隻當她是羞怕所致,坐在床沿上,俯身輕輕拍了拍她的麵頰,和聲寬慰,“莫怕。”

言罷,雙手順著她的麵頰而下,滑過頸側,穿入她衣襟之內。

輕輕褪去她身上衣物。

那一點淡紅的吻痕再次顯露出來,隨著梅姬將她的衣物一點點拂去,胸口上亦有幾處咬痕現出,星星點點的,雖不多,但在她牙白的肌膚上顯得尤為醒目。

梅姬蹙了一下眉,她現在算是明白。

為什麽景玄執意要為這姑娘驗身了。

雖然這些貴公子們也不會在意娶來的妻子是否處兒,但帶著滿身與旁人歡_愛的痕跡。

可就令人惱火了。

解憂知道衣衫被解開,一絲_不掛的身子還落在三個人灼灼的視線之內,隻覺腦中一片空白,索性闔上了眼,銀牙緊緊咬住唇,直到一絲甜腥滲入口中,也不放鬆絲毫。

梅姬細細將鋪在白衣上的身體又是捏又是拍,手法嫻熟,盡數後。

暗暗搖頭,這女孩子的身子實在太過稚嫩了,以她之見,這少女還遠遠沒有到能夠嫁人的年紀。

“如何?”

景玄緊抿著唇,目光不時落在解憂羞得緋紅的麵頰上,見她緊閉著的眼角滲出淚水,心上一刺。

幾乎想上前為她抹一抹,但仍是攥了袖口,強自忍下了。

梅姬起身淨了手,為解憂攏起衣衫,齊齊整整,一絲不苟。

這才轉頭低聲答道:“《素_女經》有雲,相女之法,需天性婉順,氣聲濡行……”

說到這,梅姬頓了一下,解憂方才那種掙紮法子,實在稱不上天性婉順。

不過如今這般嬌羞脈脈的模樣,還算可人,暫且按下不提,接著說下去,“此女絲發黑,弱肌細骨,身滑如綿,鑿孔欲高,陰上無_毛……”

景玄低咳一聲,搖了搖頭,他想知道的根本不是這些,“憂仍是處子?”

“……”

梅姬斂眉沉吟,她方才為解憂驗過身子,這姑娘確已非處兒,但那人似乎亦知解憂年歲幼小,對她格外愛憐,行事之時萬般小心,是以她這身子,並未破盡。

景玄幾次三番緊擰著這問題不放,想必很是在意,梅姬榻上羞得一動不敢動的少女,隻覺憐惜,若是說出實情,想必惹得景玄不快,更要累她吃苦,一咬牙,“趙姬體態稚嫩,尚是處兒。”

解憂忍不住瞪大了眼,瞥見梅姬臉上糾結的表情,心驀地一沉,她是在故意包庇自己——可梅姬不知道,她卻是寧可將實話告知景玄的。

“退罷。”

景玄深吸了口氣,方才的怒火漸熄,才想起自己所作所為讓解憂受了何等的屈辱。

“塚子,此女驕橫無禮,豈能不習婦德?!”

鄢妘不依不饒,解憂現在是安分了,可她還記得清清楚楚,方才這丫頭有多鬧騰,這樣的性子不好好管束,將來怎能勝任主母之位?

景玄陰沉了臉,掃了鄢妘一眼,“話不二遍。”

鄢妘隻覺一股冷意從腳底冒起,想起之前有所耳聞的深伯姬那事,略略一打哆嗦,低了頭應下,“喏。”

景玄沒再徑自繞到床前,小心地將解憂攬進懷裏,她一雙手還被縛在身後,嬌小的身子不住地顫著。

“憂憂,抱歉……”

景玄輕抿著她眼角的淚珠,另一隻手繞過她身後,解開了她手腕的綁縛。

下一秒,麵上便狠狠地挨了她一下巴掌,立刻浮起一片紅印。

這一下滿含怨氣,解憂自己也覺手上火辣辣的痛,反將滿懷的氣愈燒愈烈,用力掙脫景玄,踉蹌地走了幾步,見一旁書案上放著“繞梁”

,被斬斷的絲弦已重新繃了回去,忍不住來氣,也不管有沒有趁手的東西,一雙小手直接就往上麵砸。

“憂憂!”

景玄急忙追過來,護住她一雙小手。

繃緊的絲弦極為鋒利,“錚”

地一聲,將兩人的手一道劃破,血混在一道,凝在弦上,緩緩滴落在琴麵上。

已經轉過屏風的梅姬和鄢妘忍不住停下腳步,鄢妘豎起兩道眉,一擼袖子,氣憤地轉過身,今日就該好好教訓教訓這丫頭,連夫主都敢打,她這膽子也真是包了天了。

梅姬將她一把拽住,“妘,塚子尚且不罪趙姬,我等為奴,豈可置喙於夫人?”

鄢妘一怔,的確,方才解憂這一巴掌下去,可沒聽得景玄嗬斥。

說到底,她們是奴,伯姬是妾,俱是低人一等的,若真是不知好歹去指責夫人,的確太過得寸進尺。

想起景玄方才那冷颼颼的一眼,鄢妘一身冷汗,感激地姬,同她快步離開。

這主子之間事情,愛也好,恨也好,她們還是不要瞎摻和了,否則便是被遷怒的那一個,怕是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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