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企之花

江南靈秀

第二部第八章賈富貴冒眛提親

書名:國企之花 作者:江南靈秀 字數:6521

PS:江南外出,無法回訪,歸來後彌補!謝龗謝支持!

阮明珠見戈澤其借酒壯膽,提出這個出人意外的話題,讓她又可氣又可笑。可氣的是戈澤其在客人們醉得東倒西歪、酒席上杯盤狼藉的場合、他自己也處於半醉半醒的迷糊狀態提出“求婚”這種人生大事,豈不是開國際玩笑?他把我阮明珠當成什麽?沒有自尊的乞丐,等著他的施舍?

可笑的是他的自我感覺過分良好,憑什麽斷定我一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回答?難道就憑曾經的市政府高官、今日掌管數千萬資產的總經理?或者以為我這些年來忠心耿耿百依百順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他的寵愛?太小看人了!

倘若不是為了阮家的清白,不是舅舅彭子超一再叮囑她忍耐再忍耐,阮明珠願意待在戈澤其身邊忍氣吞聲地過日子?

領導的秘書這個頭銜在旁人看來是什麽樣的地位?有人說是領導的代言人,下屬眼中不敢得罪、千方百計巴結、八麵威風的“二老板”;有人說是“受氣包”,“參謀不帶長,放屁也不響!”

阮明珠是戈領導秘書,而且是個美女秘書,這個含義又有不同了,不同在何處?在於“曖昧”二字,給人以許多想象空間。

阮明珠對自己的處境清楚得很,憑戈澤其的民間口碑,不讓人浮想聯翩比登天還難。阮明珠有了顧全大局的思想準備,可以對旁人的怪異目光視而不見。也可以用自我安慰的精神勝利法做心理平衡。但麵對戈澤其直截了當的正麵進攻,阮明珠一時之間難以決斷。幸好戈澤其盡管微醉,依然保持紳士風度。留給她一點時間。

阮明珠去彭子超家的時候,客人賈富貴、鄒立伯正和主人談論相術。彭子超說得有根有據,中國古代相術的淵源起始於堯舜時代。據《大戴禮記》記載:“昔堯取人以狀,舜取人於色,禹取人以言,湯取人以聲,文王取人以度。”可見堯舜二帝和夏商周三位開國君主選拔人才的辦法是觀察人物的相貌、麵色、語言、聲音、氣度。這便是上古相術的萌芽。到了春秋戰國時期。相術已經蔚然成風。眾所周知的範蠡借助西施,用美人計幫助越王勾踐滅了吳國。大功告成後,範蠡立刻攜帶西施遠離越王隱居去了。為龗什麽?就是因為他觀察到勾踐生有一個長脖子和尖嘴巴。按相術標準,此人能共患難而不能同享樂!賈富貴和鄒立伯聽得津津有味、兩眼放光。

賈富貴和鄒立伯是為與梅新洲合作的事向彭子超谘詢的。賈富貴介紹情況的時候,彭子超聽得很認真,中間還插問幾次。

彭子超讚同這個水產合作項目。理由有三條:一是目前梅新洲的水產公司辦得紅火。能夠參與擴大水產養殖規模,是個好機會。這個項目賺錢是不成問題的,甚至可以說穩賺不賠。二是水產品內外銷郝有市場。尤其改革開放以後,外貿發展迅速,出口量劇增;內需增長更顯好勢頭,老百姓的袋子開始鼓起來,自然越來越青睞水產品。第三條最重要:梅新洲的人品極好,又是水產專業人才。跟他合作,安全、可靠性強。

賈富貴說。我們老大、老四也都認為項目可行,隻是我和老四一下子拿出這麽多流動資金也不易!老四除了酒店外,還和我合辦了金屬材料公司,資金流量也是很大的。

彭子超笑著說,這個問題還不簡單,借雞生蛋嘛!隻要梁老大跟銀行打個招呼,貸點款是不成問題的。賈富貴點頭說,那倒是,好在戈澤其和梅新洲都說水產養殖的資金周轉還是較快的。

賈富貴很開心,得到彭子超的肯定,他對合作項目的信心更足了。從某種意義上說,彭子超說話的份量比梁老大、華老四和梅新洲重得多!

賈富貴見他們談得十分投機,便順勢把鄒立伯對阮明珠動心的事說了出來。

那一天,鄒立伯在談判桌上的反常表現引起賈富貴和華中仕的質疑。他們回去向梁一民作了通報,梁一民對這事產生了興趣。

他笑問鄒立伯,倘若你當真對養魚養蝦有興趣,我們幾個樂觀其成,一定想方設法促成合作項目,以後就讓你以乙方代表身份參與管理。

華中仕附和說,五弟想幹點實事,我雙手讚成!老大不小的人,整天東遊西蕩也不成體統!

賈富貴聽他話音不善,怕引起五弟反感,忙接過話題說,我們三個的意思是說隻要五弟有意願,都會成全你!

鄒立伯見他們正經八百問起這件事,也就不再遮遮掩掩,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水產品出口與戈澤其公司有業務往來,他是想增加接近阮明珠的機會。說白了他就是要追求阮明珠。

鄒立伯的直白,使他們三個啞口無言。並不是說鄒立伯沒有追求阮明珠的權利,鄒立伯至今單身,人稱“鑽石王老五”。盡管他投有正式工作,女生還是蜂擁而至。她們是衝著“江南四傑”的名聲來的。問題是阮明珠並不象那些女生,她是戈澤其身邊的人!

梁一民思索片刻說,五弟不知龗道她和戈澤其的關係?

鄒立伯說,我知龗道,她大學剛畢業就在戈澤其身邊工作。

賈富貴說,你知龗道還動她的心思?

鄒立伯不以為然說,她是在戈澤其身邊工作,但絕對不是他的人。我看得出來,阮明珠還是原生態,從未嚐過鮮呢!

賈富貴說,你怎麽知龗道?

鄒立伯說,不瞞你說,那天你們在談合作大事,我專門觀察阮明珠和戈澤其,他們之間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戈澤其不過是單相思。至於原生態嘛,嘿嘿。四哥也懂的。不象三哥隻知龗道一天到晩做生意,從不關心女人!

華中仕不悅說,你扯上我幹什麽,我才懶得管你的事!

鄒立伯嘻嘻地笑,我也沒叫你管哪,別自作多情!

梁一民忙岔開話題說,五弟如果真心想成個家。安分守己過日子,我做大哥的全力以赴。但你一定要惦量自身條件,能否和她匹配。千萬別一廂情願,自尋煩惱!

賈富貴說,無論五弟是出於什麽動機,我都要成全你。我看這麽著吧。我跟五弟一起去找彭大師谘詢一下合作投資項目問題。順便請他幫忙探一下阮明珠的口風。

梁一民不解,彭子超和阮明珠有什麽關係?

賈富貴說,可能有點沾親帶故。

梁一民“嗯”了一聲,沒再多問。不知龗道為龗什麽,梁一民腦子裏總有彭子超的陰影,揮之不去。

彭子超聽賈富貴有提親的意思,稍許有些意外。彭子超對鄒立伯沒有好印象,這是肯定無疑的。阮明珠當然也不會對鄒立伯有好感。倘若簡簡單單的答複一句:不行。鄒立伯也無話可說。問題在於彭子超絕對不能流露出半點不悅:在他的計龗劃中。江南四傑占據了舉足輕重的位置。說得更直白一點,彭子超的計龗劃就是衝著江南四傑去的!

好在這種事對於彭子超來說。絕對是小事一樁,應付起來綽綽有餘。“鄒先生對我外甥女情有獨鍾,是她的福氣。不過阮明珠在政府機關工作多年,見的世麵不同於凡夫俗子;年輕女孩子多讀了幾年書,眼光也與我這種老古董不盡相同。尤其涉及到她的私人問題,我的話能否影響到她的主張,確實沒有把握。再說她在戈澤其身邊工作多年,我對她的想法一無所知。當然,隻要她對鄒先生有哪怕是一星半點好感,我也會拔苗助長促成好事!”

彭子超的話說到這個份上,賈富貴不好再多說什麽。現今的年輕人思想活躍,變化無常。象阮明珠這樣學曆高、見識廣的靚麗女子,必定有她自己的主見,倘若不是出類拔萃的男子漢,能入她的法眼?而鄒立伯可以說是毫無長處,整天遊手好閑無所事事,若不是沾了“江南四傑”好名聲的光,沒人會搭理他,更不用說阮明珠了!再說賈富貴對鄒立伯的觀察結論持懷疑態度:憑戈澤其的人品,又是個老光棍,能輕易放過身邊香噴噴的鮮花?倘若沒有一點特殊關係,阮明珠能在他身邊穩穩當當地待上幾年?

賈富貴斷定這件事沒戲!但他不願對鄒五弟明說,以免掃了他的興。還是讓他自己去碰釘子,知難而退最好!反正當哥哥的已經盡過力,怪不到他了!鄒立伯的感覺與他的三哥截然不同,他從彭大師的回答中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明前景。

在鄒立伯眼中,彭大師這種人說話曆來一言九鼎、說一不二,否則有失身份!他認為彭大師的話中含義有三點。第一點是彭大師對他不反感,不持反對意見,這是最重要的。第二點是從側麵旁證了阮明珠和戈澤其之間清清白白,沒有見不得人的事,否則憑彭大師在三江市的能量,給阮明珠找一個更好龗的工作不在話下。第三點是彭大師願意幫他的忙。

三個人向三種不同的方向去想象,這件事便無需深入討論下去,於是便有了有關相術的閑聊。

恰在這個時候,阮明珠進來了!鄒立伯立刻兩眼放光,暗中竊喜,這才叫有緣份!要不然怎麽會“說曹操,曹操就到?”鄒立伯把所有跡象向他自己希望的方向靠攏,越想越覺得有戲,根本不去考慮是不是搭得上邊,這大約就是俗話所說的“癡漢等婆娘”吧!

賈富貴用挑剔的目光細細地打量阮明珠,發現她不僅沉魚落雁、豔而不俗,更有一種神態自若、不容褻瀆的氣質。鄒立伯是萬萬配不上她的!賈富貴當即拉著鄒立伯向主人吿辭,鄒立伯盯住阮明珠看了一眼,才依依不舍地被賈富貴拖著走了!

阮明珠把戈澤其求婚的事說了一遍,詢問該怎麽辦。

彭子超想了一會,歎息道:“明珠受委屈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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