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妻入甕

兮柔

241 夫妻患難與共

書名:請妻入甕 作者:兮柔 字數:9411

簡悅不得不說,內心再一次的燃燒了一種想要掐死刑子墨的衝動。

這家夥,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居然也這樣子說,這怎麽可以呢。

盡管好像這件事情在大家的心裏已經是認定的事實,可是簡悅還是覺得這樣說不太好。

這不,藤芷甜早就已經捂著嘴笑得根本就停不下來了。

鄂炳雲那個嘴賤的家夥更加的在邊上在來一句,“墨,哎,來來來握手。恭喜我們兩個終於可以同一天住進婚姻的墳墓了。”

雖然鄂炳雲嘴上說的是婚姻的墳墓,可是鄂炳雲臉上的笑容卻在告訴他們,他是非常非常樂意進去的。

“彼此彼此。”刑子墨同樣是臉上笑容滿滿的,因為對於他來說,那也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原本還讓人覺得很是鬱鬱不歡的場麵瞬間被這件事情給逗樂了,大家議論的話題都成了無比開心的替簡悅和藤芷甜感到幸福。

一旁的陳金枝不由得感歎了一句,“哎,看到你們兩個好姐妹能夠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完成人生中最幸福的交換戒指的時刻,真心替你們感到高興。”

左雲舒碰了碰陳金枝的肩膀笑著說道:“怎麽的啊,你這是也想找個人和你同一天結婚啊?”

左雲舒這話一出,就像是提醒了在座的各位一樣,於是鄂炳雲大膽的提議,“要不要看你們兩個也跟我們同一天結婚吧!反正你們不也都已經決定了這輩子非彼此不嫁不娶了嗎?那就大家一起,來個全民結婚日好了。”

陳金枝微微蹙眉。“我們兩個?”她看了看左雲舒又接著看了看紀子皓,不明白鄂炳雲說的你們兩個指的是讓她和左雲舒也都在同一天嫁給彼此喜歡的人,還是讓她和紀子皓也在同一天舉行婚禮。

鄂炳雲點了點陳金枝的額頭,笑著說道:“你這個笨蛋,我的意思就是,我們所有人都在二號的那一天同時舉行婚禮啊,這樣不就更加的熱鬧了嗎?”

左雲舒差一點驚呼起來,“不要吧!我和阿炫,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個月呢,馬上就結婚的話。會不會太快了一點了啊!”

雖然說她心裏麵早就已經決定好了這輩子非曆澤炫不嫁。但是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立馬就閃電式的結婚,這也未免真的太快了一些吧!

“這有什麽,我們中哪一對不都是還在一起沒多久嗎?玩的就是這種感覺。這種瞬間就成為有家室的人的感覺。”

反正鄂炳雲是覺得這種感覺挺好的。

“你何止是瞬間成為有家室的人。還直接升級成為當爸爸的人可呢。”刑子墨在一旁說的言語間全部都是赤|裸裸的羨慕。

是的。羨慕鄂炳雲這麽快就可以當上爸爸了。

鄂炳雲壞笑著看了簡悅一眼,特三八的說道:“悅悅啊,你看。墨他已經做好準備了,做好了一當丈夫的準備,我更加做好了一個當父親的準備,看樣子你們兩個可得加油努力了喲!”

如果換做是平時,簡悅估計這會兒的她絕對的會被鄂炳雲話說的害羞的低下頭去的。

可是這一次簡悅沒有害羞的低下頭,而是學著鄂炳雲的模樣笑的有莫有樣的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也應該學你們之前一樣,每天什麽事情也不做,就黏在一起關房間裏麵造小人嗎?”

“悅悅。”藤芷甜跺了跺腳,“你看你,好討厭,你要說鱷魚直接說他就是了嗎,幹嘛就把我也一塊扯進去了。”

話說她可是都沒有說簡悅的才是。

鄂炳雲一把摟住藤芷甜的肩膀,“沒事,我們這就叫做夫妻患難與共啊!你當然要跟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啊!”

於是當著所有人的麵,鄂炳雲和藤芷甜兩人又開始膩歪起來了,看的所有人都羨慕不已。

羨慕他們的感情甚好,羨慕他們可以做到這麽的旁若無人,羨慕他們可以無限的秀恩愛。

與此同時,陳金枝的臉上一邊是羨慕滿滿的眼神,一邊小心翼翼的朝著紀子皓的身邊靠近了些。

而曆澤炫也悄悄地握住了左雲舒的手,而他麽的心裏麵現在都在思考著同一問題,那就是剛才刑子墨的提議。

刑子墨說,或許他們可以考慮他們所有人都一起在那天結婚,這樣一來的話,他們的婚禮將變得空前絕後的有意義。

一行人又在病房陪了夏青萍好一會兒之後,這才相繼離開。

簡悅回到病房之後,再三要求他們都回去休息,他們這才都回去了,頓時病房裏麵就又隻剩下刑子墨和簡悅兩個人了。

簡悅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麽刑子墨也是不會離開的,索性的他也就不再說了。

其實說到底她自己內心也是希望刑子墨可以留下來陪著她的,畢竟醫院裏麵太過孤寂,就她一個人在這裏就會顯得更加的孤單。

加上前麵她都已經在病床上整整昏睡了半個月之久了,說什麽她現在也不想再繼續躺下去了。

所以就讓她自私一次吧!就讓刑子墨留在這裏陪著她。

其實簡悅根本就可以出院了,除了腿上隱約的還有些疼之外,其他的並沒有覺得任何的不適。

關鍵是讓她一直待在這種藥水味刺鼻的醫院,就算是沒病也會被折騰出病來的。

簡悅已經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跟刑子墨說到自己想要出院的事情了,可是不管她怎麽軟磨硬泡,怎麽好話說盡,刑子墨依舊是一口堅決的否定了。

“不行,醫生說了。你的腿有小骨碎裂的跡象,必須在醫院好好觀察休息一段日子才可以出院。”

簡悅甕聲甕氣的說著,“醫生說,醫生說,醫生說什麽你就聽什麽啊!”

簡悅感覺,自從她醒過來以後,好像聽的最多的話就是醫生說這三個字了。

這讓簡悅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小的時候,不管別人說什麽都聽不進去,就算是自己簡爸跟她說的事情,她也不會用心去聽。

可是卻始終有那麽幾個人。隻要是他們說的話。就會被簡悅奉為聖旨一樣的去認真聽,並且認真的去實行。

那些人有個統一的名字,叫做老師。

是的,他們可以不聽任何人的話。但是卻一定會聽老師說的話。

在讀書時代的學生們的眼中。老師說的話。那就可以說是聖旨。

現在,對於住院生病的他們的親人來說,醫生說的話就成了第二道聖旨。絕對的完全奉行的實行。

簡悅就納悶了,她真就覺得自己其實根本沒有醫生說的那麽嚴重,隻是有那麽一點點疼而已。

可是刑子墨才不會聽她的呢,一心想著醫生說了讓她多住會兒院,刑子墨就說什麽也不會讓簡悅出院的。

刑子墨被簡悅的模樣給逗樂了,攬著她的肩入懷,寵溺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方響起,“好好好,要是你實在不喜歡住在醫院,那我明天就給你辦理出院手續,到時候叫護士去家裏麵單獨照顧你,這樣總行了吧?”

簡悅高興的抬起頭興奮的問道:“真的?”

刑子墨無奈的回答著,“真的,你見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簡悅開心的在刑子墨的懷裏一遍又一遍的蹭啊蹭的,不停的說著,“墨,你真好。”

聽的刑子墨既覺得好笑又覺得哭笑不得的,就這麽一點小小的事情答應了她,就讓她那麽開心的說著自己真好。

“你這也太容易滿足了吧!”刑子墨不得不說,他這未免也太幸福了吧!就這樣就讓他心愛的女人感到知足了。

簡悅還在刑子墨的懷裏不停的蹭啊蹭的,滿心歡喜的說著,“可不是嘛,像我這麽容易滿足的女人現在可少了,你可要好好珍惜。”

“是是是,都恨不得把你天天抱在懷裏寵幸了,還要怎麽珍惜?”刑子墨十分享受此時此刻和簡悅這樣甜蜜的相處時光。

可是簡悅就像是故意一樣的,一直在刑子墨的懷裏麵蹭啊蹭的,一直拿她胸前那對柔軟在他的胸前摩擦。

刑子墨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下身開始有了變化,可是簡悅還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似的,不停的在他的懷裏扭動著。

“悅悅。”刑子墨聽到自己的嗓音已經壓抑的有些難受,那種一聽就能聽出來的欲求不滿的音色,刑子墨不相信簡悅就不會聽不出來。

“嗯?”也不知道簡悅是真沒聽出來還是聽出來了卻故意裝作不知道,又或者說,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

刑子墨長籲了一口氣,這才說道:“你是不是想了?”

簡悅這才悠悠的抬起頭來,眨巴著她的那雙無辜的大眼睛滿臉無辜的問著刑子墨,“想?想什麽啊?”

刑子墨耐著性子繼續問著,“就是你現在心裏麵想的,你是不是想我了。”

簡悅不明所以的答,“你現在不就在我身邊嗎?我幹嘛還要想你。”

“你還要跟我裝?”刑子墨已經忍不下去了,因為簡悅一邊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跟自己一本正經的說著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麽一邊小手又早就已經不安分的在他的大腿上開會不停的遊蕩著。

而且,手指輕佻的距離離他的分身的地方那麽近,卻又覺得那麽遠,那種感覺,刑子墨隻能說腦海裏麵有一萬頭羊駝在呼嘯而過。

“墨,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呀?你這是怎麽了呀?”

聽聽,她自己一邊裝無辜的挑逗他,又一邊一本正經的問他為什麽會這樣子。

刑子墨一把抓住簡悅的那隻不安分的手,咬牙切齒的說著,“我就喜歡看你一本正經的模樣然後又做著不正經的事情。”

簡悅知道自己的挑逗已經起了反應,可是她心裏麵還真的就沒想要在醫院這種氣味難聞的地方和刑子墨發生什麽身心愉悅的事情,畢竟太不安全就會顯得太刺激,太刺激了就會顯得心髒不受控製的。

她隻不過是想逗逗刑子墨罷了,說什麽就喜歡她一本正經的說這話又做著不正經的事,比起這個來,簡悅更加喜歡看刑子墨分明一副恨不得分分鍾把自己壓在身下,偏偏又不得不控製自己心裏yu望的壓抑著自己的模樣。

那模樣,簡直不能再可愛了。

隻是……

“啊,你幹嘛?”簡悅正得意自己的成果呢,結果誰知道一個沒注意自己就被刑子墨一個翻身給撲倒在病床上了,而且雙手也被禁錮在了頭頂不能動彈,刑子墨的胸膛更加壓著她的胸前。

身體與身體間的接觸,讓簡悅立馬意識到自己好像引火自焚了。

這,刑子墨身上傳出來的熱氣差點能把她烤熟了,這信號在告訴她,刑子墨現在已經是欲火焚身了的節奏。

這……不要吧!她真的隻是想要鬧著玩一下的啊,不是想要來真的啊!

刑子墨挑眉,“幹嘛?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幹嘛?”

刑子墨真的很想說自己現在是想幹簡悅來著的,可是又覺得自己這樣說就顯得太粗魯了,忍了忍就沒說出口。

“別這樣啦!這裏是醫院,你快點從我身上起來。”簡悅的雙手被禁錮在頭頂,身體又被刑子墨壓的死死的,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的反抗的餘地。

可是,她真的真的不想就這樣就範來著。

“沒事,門被我關上了的,外麵是根本不可能會看到裏麵在幹什麽的,你盡管放心好了,就算你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別人也是不可能會聽到的。”

簡悅,“……”

她突然真的很想問,這醫院專門的弄這麽幾間所謂的VIP病房,到底是用來照顧病人的,還是用來方便像刑子墨這種照顧病人的家屬的?

她現在否已經呀開始懷疑,刑子墨一直強調要讓自己留在醫院,到底真的是為了自己的傷早些好起來,還是這樣更方便他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時間點留下更多美好的回憶來著。

盡管簡悅不得不說,貌似誠實的自己的身體發出來的訊息是,她同樣很渴望刑子墨。

果然什麽引火自焚啊,作繭自縛啊,自作自受啊什麽的說的都是像她這種人。

本來好端端的聊天模式,非得自己作死去想著勾|引一下刑子墨來著,可是現在倒好了。

刑子墨壞笑的表情分明也是在告訴簡悅,他其實根本就是知道簡悅一開始就是故意在逗他,隻不過他剛好是將計就計罷了。

這下子簡悅更加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果然是不作就不會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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