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妻入甕

兮柔

207 並不是沒道理

書名:請妻入甕 作者:兮柔 字數:8861

“你小子說話就好好說話,別占我女人便宜。”

刑子墨壓低著嗓子,活像一副真的立刻馬上就要生氣了的模樣。

鄂炳雲在旁邊咯咯的笑,就怕事兒不大的煽風點火,“李挺,上啊,你怕他做什麽,墨他最近夜夜快活什麽的,身體肯定沒之前好,他現在肯定打不過你的,你怕他幹嘛你倒是上啊!”

刑子墨,“……”

李挺,“……”

這話說的,還真是不嫌事兒大啊。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你現在的體力已經能夠幹翻全場了是吧?”刑子墨笑的奸詐,看了一眼李挺,兩人立即配合默契的一人一邊的挨著鄂炳雲坐了下來。

鄂炳雲身旁坐著的藤芷甜笑了笑,很識趣的趕緊從他身邊走開,還不忘來一句,“我可不認識他啊,你們想幹什麽隨便。”

鄂炳雲,“甜甜,你怎麽可以這樣子……喂,誒誒誒,你們兩個混蛋你們兩幹嘛?你……啊……”

房間裏時不時的傳來鄂炳雲的痛苦的哀嚎聲,還有簡悅和藤芷甜兩人笑的根本停不下來的笑聲。

鄂炳雲是各種求饒各種認錯都無濟於事,誰讓他啥話不說,專門幹“挑撥”兄弟的事情呢。

簡悅在一旁起哄,“對,鱷魚這種挑撥離間的壞人就該揍。”

藤芷甜碰了碰簡悅的胳膊肘,“被揍的不是你家刑子墨你就不心疼啊?他好歹也是你未來幹兒子的爸爸呀!”

“是哦,那更應該揍的狠一點。我也過去幫忙去。”簡悅說著就要起身,藤芷甜看的目瞪口呆,這都什麽邏輯啊!

就在他們幾個打鬧做一團的時候,紀子皓總算是姍姍來遲的出現了。一並跟他出現在大家視線的當然還有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的陳金枝。

“金枝,你們怎麽來的這麽晚啊?”簡悅上前去高興的和陳金枝打著招呼,陳金枝卻是害羞的笑了笑轉而看了一眼身旁的紀子皓。

“哦,是這樣的,來的路上太堵了,所以就耽誤了。”紀子皓這個時候就像是個來救場的騎士一樣,輕輕鬆鬆的就替陳金枝回答了問題。

簡悅頓了頓。她問的好像不是紀子皓吧!

“我們女人聊天。你個大男人插什麽嘴啊?一邊過去跟他們玩去。”簡悅趕緊把紀子皓往刑子墨他們那裏推,因為她剛才從陳金枝的眼神裏發現了端倪。

看樣子他們離開的這幾天他們兩個似乎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啊,瞧陳金枝剛才那羞射的看紀子皓的眼神,還有紀子皓維護她的話語。

嘖嘖嘖。這一看就知道肯定有奸情。

好不容易把紀子皓推到了一邊。他遲到了這麽久。等待他的懲罰絕對會讓他顧不上這邊的。

於是簡悅朝著藤芷甜使了個眼色,兩人便像是看犯人一樣的眼神盯著陳金枝,審視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陳金枝。看的陳金枝渾身不自在。

“你們幹嘛這麽看著我呀?”陳金枝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

“嘖嘖,你看你看,自己都沒底氣了吧!”簡悅和藤芷甜兩人拉著她到一旁坐下,“快點老實交代,我們不在的這些天裏麵,都發生了什麽事。”

陳金枝眨巴著無辜的大眼,“肯定發生了很多事啊!好幾天了也,總不可能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吧!”

反正陳金枝現在就有一種想著要死咬著啥也不肯說的決心。

藤芷甜說,“你知道我們問的是什麽,你呀,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們,不然的話,我就過去那邊問紀子皓去。”

“別別別,我說,我說就是了。”陳金枝嘟著嘴看著藤芷甜,“你們兩個就知道欺負我。”再看了看那邊同樣身處困難的紀子皓,陳金枝隻好老老實實的交代。

反正有些事情早說晚說早晚都是要說的,瞞著身邊的朋友也沒什麽意思。

關鍵還是他們也並沒有打算瞞著,隻有那種所謂的見不得光的感情才需要遮遮掩掩的。

他們兩個都是單身,這個年紀也到了可以談戀愛的年紀,所以他們兩個在一起了並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相反的,他們的感情更加需要得到身邊的朋友的支持和祝福,那樣才會讓他們的感情走的更長遠發展的更加牢靠。

隻是陳金枝總覺得自己應該是屬於那種特別內向的人才是,想這種事情就應該讓紀子皓這個男人來主動公開才對。

偏偏讓陳金枝感到有些無可奈何的是,紀子皓在某些方麵的事情上顯得比她還要害羞的多呢。

她何其的幸運成為了紀子皓的第一任女朋友,也更加慶幸自己也是在人生最美好的時光遇到他,並且可以把最完美的最完整的自己交給他。

這樣的感情如果能夠一直走到最後,多年以後再次回想起來該是怎樣的一種滿足和欣慰。

“所以,你們就是已經在一起了對嗎?”簡悅興奮的大聲發表自己聽完陳金枝的話之後的感慨。

看吧,簡悅就知道她猜的準沒錯,他們兩個之間果然發生了什麽了。

而且絕對比他們想象中發展的還要快的多得多,絕對會超出她們的想象。

至少在在簡悅看來,陳金枝和紀子皓兩個人都是屬於比較內向比較害羞的兩個人,就是彼此喜歡上了卻要時刻顧忌著別人的眼光,一直不敢逾越走出那一步的那種。

但是這次的他們離開,似乎也順便成就了他們的空間。

是想一下,他們兩個每天都要進同一間公司,刑子墨臨走前也特別交代,讓紀子皓無論如何也要負責每天接送陳金枝上下班。

這樣一來。每天他們除了睡覺的那幾個小時之外,其餘的所有時間全部都是在一起的,這樣就更加有無限多的時間待在一塊了。

果然是日久生情什麽的,他們這才過多久啊,感情就進展的這麽神速,看來是不需要他們在操心了。

陳金枝小聲的嘀咕著,“反正你們不就是想盡辦法想要撮合我們兩個在一起嗎?我們現在這樣不都是遂了你們的心願嗎?”

簡悅,“……”

這是誰說陳金枝單純的跟她有的一拚的啊?這話說的,感情他們兩個會在一起就都是為了成全他們這群人咯?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喲!

於是一時間紀子皓和陳金枝就成了他們中的

頭號被“審訊”對象,審訊的內容無非就是關於他們兩個是從什麽時候好上的。最初邁出那一步的又是哪一個。從頭到尾包括各種細節他們都追問的一清二楚。

紀子皓被問的無可奈何了,無奈的隻能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然後假裝自己喝醉了想晚上一旁休息會兒去,想要以此來躲開他們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像是查戶口一樣的問題。

哎。你說他談個戀愛容易嗎?怎麽就有種像是犯人一樣的感覺。各種被人追著問。生怕他到時候會欺負了陳金枝一樣。

若是真的要說到欺負兩個字,那永遠也隻會是陳金枝欺負他,他怎麽可能怎麽舍得會欺負她的呀?他心疼她還來不及呢。

陳金枝在一旁看著紀子皓被那樣一直灌酒。也是各種心疼不已,上前從紀子皓的手裏奪過他即將要喝下去的又一杯酒,一仰頭一幹二淨。

陳金枝看了看拍手叫好的鄂炳雲,又看了看一旁繼續倒酒的刑子墨,語調溫柔的不得了,“我說兩位哥哥,你們妹妹我可算是找到個願意稀罕我的人了,你們這是想怎樣?讓他喝死在這裏啊?”

鄂炳雲笑的沒心沒肺的,“你看看,這就開始幫著你男人欺負哥哥了啊。”

“誰欺負你們了啊,誰敢欺負你們啊!”陳金枝無奈的說著,“所以就因為你們都是哥哥,才更加應該照顧著些當妹妹的才是呢。”

畢竟以前的陳金枝和鄂炳雲說起話來可都是很隨便的,隻是記憶中跟刑子墨不太好說話而已。

畢竟曾經的他們是情侶,可是後來她卻不知好歹的主動離開,好在現在的刑子墨是幸福的,身邊多了一個讓他用命去愛的女人,她也榮幸的成為了刑母的幹女兒。

若非不是這些的原因,她也不可能會這麽自然而然的跟他們說話,也沒有十足的勇氣麵對他們。

尤其是現在的她也總算是找到了那個愛她疼她的人,盡管和紀子皓認識的時間並不長,確定關係的時間更是短之又短,但是陳金枝寧願相信,他就是那個會一直牽著她的手走完這一輩子的那個人。

“好了啦!你們也就別再為難他了,這些天他可沒少累著。為了公司的事,也為了鱷魚的事,他都沒少閑著。”

怕自己勸不住刑子墨和鄂炳雲兩人想要繼續欺負紀子皓的心,陳金枝幹脆搬出這些話來,這樣說總該讓他們暫時放過紀子皓了吧!

誰知道陳金枝這話一出,一直默默倒酒的刑子墨卻站起來說道:“正因為是我們不在的這些天一直都是皓在辛苦著,所以我們更加應該敬他一杯才是。”

刑子墨說完之後還看了一眼鄂炳雲,慫恿著,“你的事情皓可沒少費心,你應該多跟他喝幾杯,不然怎麽證明你對他心中那份無比感激的心情,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對對!”鄂炳雲一拍大腿站了起來,一連說了好幾個對字,“墨你可真是太了解我了,我這人向來就是知恩圖報懂得感恩的人,這次皓可真是幫了我的大忙,我說什麽也要好好感謝感謝他。”

這不,鄂炳雲一邊說著一邊人已經擰著個酒瓶子直接換了位置再一次坐到了紀子皓的身邊,很快的刑子墨也提了一瓶酒過去,嘴裏邊的台詞都和鄂炳雲如出一轍。

可不是嘛,有恩必報!

紀子皓這些天為了他們的事可是費勁了心思,整個人看上去也覺得消瘦了一大圈呢,必須要好好感謝感謝的。

這不,李挺一看他們三個熱鬧的喝上了,他更加激動,直接掄了三瓶酒過去,嘴裏還在激動的嚷嚷著,“誒誒誒,這喝酒怎麽能少的了我呢?來來來,今天我陪你們不醉不歸。”

陳金枝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自己看樣子嘴笨說錯話了,都說感情越是很要好的兄弟間就越愛玩這種“坑”兄弟的事情。

他們圖的是一個開心,圖的是一個樂趣,圖的是分得清輕重,圖的是證明他們之間的感情經得起折騰,更加圖的是讓他們的感情在瘋瘋鬧鬧中更加牢固可靠。

“哎呀,好了啦金枝,他們幾個人的感情你還不清楚呀,這下子估計準會沒完沒了的啦!我們也就別管他們啦,我們玩我們自己的吧!”

簡悅離開的這些天畢竟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尤其是自家簡爸的事,簡悅早就已經好奇心爆棚,很不得立馬有人告訴她事情到底是怎樣的。

原本想著回到華都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找簡爸來著,可是刑子墨他們卻又安排了聚會。

畢竟也這麽多天沒有聚在一起好好玩了,簡悅想著自己總不能拋下他們的聚會不管直接跑回家了裏麵去吧,那樣估計會嚇壞那個接她家簡爸的手機的人的。

簡悅就想到飛機上麵刑子墨跟她說的那些話,其實不是沒道理。

於是簡悅想著陳金枝他們這幾天是一直待在華都的,或許自己簡爸那個神秘人物他們知道也不一定。

於是簡悅終於放棄了繼續追問她關於紀子皓和她的那些個事情,迫切的問道:“對了金枝呀,你知不知道我爸最近有沒有跟什麽女人走的很近啊?”

“伯父啊?”陳金枝終於舒緩了一口氣,隻要不是一直問她的事情就沒事,“伯父好像是在你們走的第一天來過家裏,然後又跟幹爹爭論了些什麽,後來就走了,好像就在也沒來過了。”

“他們兩個不都爭習慣了嘛?哪天他們兩個見麵不爭不吵了才是壞事呢。”對於這點,簡悅隻好無可奈何的隨著他們去。

因為不管她幫著睡站在誰那邊,都是錯誤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中立,兩邊都不幫,兩邊都不得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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