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妻入甕

兮柔

175 簡直越描越黑

書名:請妻入甕 作者:兮柔 字數:9194

刑母也意識到他們幾個決定的太倉促了一些,還是應該先征詢一下簡悅的想法的。

突然聽她這麽一說,頓時刑母就覺得一定是刑子墨平時對簡悅不夠好,所以她才會覺得有些委屈。

於是乎刑母表情一沉,無比嚴sù認真的看著刑子墨用嚴厲的語氣說道:“子墨,你是不是欺負悅悅了?”

刑子墨那叫一個委屈,“我怎麽可能舍得欺負她?再說了,她不欺負我就已經是無限的恩寵了。”

簡悅,“……”

這話說的,她明明這麽好一姑涼,說的她好像是什麽窮凶惡極的大壞蛋一樣。

簡悅瞪了一眼刑子墨,“你這麽聊天就算是好朋友也會絕交的。”

要不是因為她溫柔賢淑善解人意,換做別人早就跟他大呼小鬧的開吵架了好嗎?

可是刑子墨還在得意的說著,“可是我們並不是好朋友,我們是戀人,所以你說的不算。”

瞧瞧這人蠻橫霸道不講理的,居然連這麽牽強的解釋都能說出口,偏偏就連簡悅自己都覺得他說的好像挺對的,反正她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他們兩個看似鬥嘴其實看著更加像是在秀恩愛,這不,一旁的陳金枝有些受不了了。

筷子一放,一邊托著下巴歎著氣一邊憂桑的說著,“哎,你們這樣子真的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其實陳金枝最主要想要表達的是,刑子墨和簡悅兩個人就這樣在她麵前秀恩愛。表示她這個單身看的真的很討厭的說。

說來也奇怪,在聽到從刑母的口中說出來他們已經決定了刑子墨和簡悅的婚事這件事的時候,她居然也隻是那麽一兩秒的微楞,隻是莫名的有那麽一點點的遺憾,居然沒有感到任何一絲的心痛。

嘖嘖,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按理說她不是應該在聽到了刑子墨和簡悅終於決定了結婚的事情之後,會難過到想要狠狠地大哭一場才對嘛?可是她居然隻是有那麽一點點遺憾而已。

遺憾的是畢竟自己當初來華都的動力和源頭都是為了刑子墨。

遺憾的是她都還沒能好好表xiàn,可是現在他就要和簡悅結婚了。

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和他們的接觸以來,對於刑子墨和簡悅要結婚的事情,再陳金枝看來那也都是遲早的事情。所以她早就已經在歐了免疫力了吧!

隻是陳金枝的表情和唉聲歎氣看在刑母的眼裏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她以為是因為聽到她宣布了他們兩人的婚事,所以趁現在難過了才會那樣說的。

畢竟心裏也覺得對她有幾分愧疚,刑母又換了一種難以抉擇的表情,“金枝呀。這好男人多的是。至於子墨嘛……”

其實刑母一直都覺得簡悅和陳金枝兩個都很不錯。這兩個無論是誰做她兒媳婦她都是舉雙手讚成的。

但是現在並不是古時候,男人還可以三妻四妾的時候,他們這個年代講究的是一夫一妻製。更加看中的是一輩子獨寵一人。

所以,即便是她有心想要讓兩個都嫁進來做她的兒媳婦,那也是不被道德所允許的。

而且,她也不會同意這麽做的。

所以在不易選擇的情況下,當然是誰先認識刑子墨,刑子墨心中更喜歡誰她就支持誰兩在一起。

刑母覺得,這樣做才配稱得上一個新時代明理懂事的新一代女性。

“哎,要是我有兩個兒子就好了,這樣一來你們兩個呀就都可以是我的兒媳婦了。”刑母現在真的多麽希望自己其實還有一個兒子,這樣就可以疼愛她家陳金枝了。

可是陳金枝卻急忙忙的打斷刑母的話,一個勁的解釋,“不不不,幹媽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那意思。”

“幹媽知道不應該就這樣倉促的做決定,不管怎麽說你現在也是子墨的妹妹,哥哥要結婚這麽大的事情,沒錯,也應該事先告sù一聲你這個做你妹的。”

陳金枝忍不住笑了,“幹媽,你真的誤會了。”

陳金枝起身走到了刑母和簡悅的身邊,看著她們兩的雙手還溫馨的握在一起,她也將手伸了過去。

看了看刑母又看了看簡悅,陳金枝一臉很是看得開的語氣說著,“其實這些日子和悅悅接觸下來,我發現她真的比我更加適合墨。而且他們兩早就已經在在一起了不是嗎?我現在要真的再插一腳進來,那可就成了名副其實的第三者了,我才不要背負那麽個難聽的罵名呢。”

陳金枝的豁達和完全看得很開的想法讓他們都有些驚訝,刑母本來還以為陳金枝會哭著鬧著沒完沒了什麽的,甚至她都想好了一係列的勸說和安慰她的對白了。

額,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是不需要了。

簡悅努了努嘴,心中滿滿的都是感動,她也緊緊的握著陳金枝的手,“金枝,你真的是個很好很好的女孩。”

有幾個人能像她做到這麽的體貼和諒解呢?至少簡悅不得不說,在愛情麵前,她也學不來像陳金枝這麽大方。

可不是嘛,那關係到的可是自己一輩子的終生大事,那可是一輩子的幸福也,哪能大方到輕輕鬆鬆的說放棄就放棄呢?

愛情可都是自私的,所以簡悅覺得,這會兒就算陳金枝鬧著嚷著她不同意這們婚事或者什麽的的,她都不會覺得奇怪和不能理解的。

隻是,陳金枝這臉上一直羞射個不停的笑容是幾個意思啊?

現在被宣布和刑子墨結婚的對象明明是她呀,陳金枝幹嘛一邊說著祝福他們的話一邊各種害羞臉紅狀啊?

“不對……”簡悅突然一臉好奇寶寶的看著陳金枝。認認真真的打量著她的表情,片刻後這才哈哈大笑起來,一邊說著,“哦,我知道了,原來是這樣啊!”

陳金枝像是被簡悅看穿了心思一樣,趕緊反駁,“哦什麽呀?你又知道了什麽呀?什麽原來是這樣?原來是哪樣啊?”

真是的,她現在這樣看著簡悅,刑子墨的臉留在簡悅的腦後。她怎麽看怎麽覺得他們兩個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不。就連壞笑時候的表情都那麽相似,一看就在打著什麽壞主意了。

於是簡悅臉上壞壞的笑容更甚了,湊近了些陳金枝說道:“原來你不難過我和子墨結婚,是因為你現在心裏愛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當然沒什麽好難過的啊!”

反正簡悅就像是第六感爆棚了一樣。她敢打賭。陳金枝之所以沒有表xiàn出任何一點的難過,絕對不是像她說的那麽大度懂事,絕對是因為她現在的心裏對刑子墨根本就沒有愛了。所以才會在知道了他跟別人結婚的消息沒有任何一絲感覺。

嘖嘖,就說嘛,在愛情麵前有幾個真的能做到放棄自己最愛的人成全他和別人的愛情的。

果然她們還是同一類人啊!難怪會彼此成為好朋友。

這下子直接被簡悅戳中了心事,陳金枝的臉部表情就更加的豐富無比了。

可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不打算承認,於是學著她一樣壞壞的笑,“怎麽的啊?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整天心裏惦記著你的男人啊?”

簡悅斜了陳金枝一眼,“我可是知道你現在心裏惦記的到底是哪個男人。”

陳金枝,“……”

真的有那麽明顯嗎?難道她真的表xiàn得很是明顯嗎?

“悅悅我看你幹脆噗大街上擺個攤子算命卜卦得了,你看看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連別人心裏想什麽你全都能看穿了,幹脆改行做神算子吧!”

陳金枝現在是各種想著找話題來轉移簡悅扒拉她的心事的話題,雖然說有些事她自己已經在心裏麵承認了,但是要讓她現在當著大家夥的麵說出來的話,那還是很難為情的。

可是簡悅才不要如陳金枝的意,幹脆轉過頭去看著刑子墨,故意裝無辜的問他,“子墨,你說那個男人該不會我們也認識吧?不然為什麽金枝一聽到我提起他就那麽激動啊!”

刑子墨就那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看著她性感的嘴唇在他的眼前一張一合,看著她臉上壞壞的笑容,聽著她說著調戲陳金枝的話。

突然心裏麵有一股暖流在湧動著,暖暖的,癢癢的,很是舒服。

然後他的雙手就那樣順著自己大腦的意思,托起簡悅的下巴,在她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之前,蜻蜓點水一般的吻上了她的唇,很快就又離開了。

簡悅撲閃撲閃的眨巴著大眼睛,不敢相信刑子墨這個家夥,居然當著大家夥的麵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偷親她。

現在可是吃飯時間也,而且他們都還在這裏,而且他們現在還在很嚴sù的討論話題也,怎麽可以就這樣不顧她的感受就偷親她?

簡悅嘟著小嘴,眼睛一直盯著刑子墨,她這是在用無聲的表情在抗議著刑子墨剛才的作為。

可是刑子墨才不會就真的那樣配合,他直接一挑眉,刻意扭曲了簡悅的意思,笑著問道:“你現在這樣把嘴嘟得高高的,是在暗示我還要再親你一下嗎?”

噗!她絕對不會是這個意思好嗎?

她又不是刑子墨這個滿腦子都被精|蟲腐蝕了的混蛋,怎麽可能會時時刻刻不分時間不分地點的想著那種事啊!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好嗎?”簡悅忍不住出聲替自己解釋,“我怎麽可能會像你一樣,在這裏都能想著那種事。”

後麵半句話簡悅是咬在喉嚨裏麵說的,可是耳尖的刑子墨還是聽的清清楚楚的,於是他說:“哦,你的意思是在這裏不行?那好,我們上樓去。”

簡悅,“……”

臥槽啊!這理解能力簡直吊炸天了,簡悅默默的翻了翻白眼,她還是乖乖的閉嘴吧!真是越描越黑。

他們兩的打情罵俏看在同為過來人的簡爸和刑父都有些受不了了,畢竟現在的他們的身份,若要真的說起來,跟單身好像並沒有多大去別的。

他們現在的行為,對於他們簡直造成了一萬點的傷害。

簡爸更加斜了一眼刑父,“你看看你的好兒子,就這麽把我寶貝女兒的心擄走了。”

刑父得意的說:“那是,我兒子這泡妞的技術,跟我當年一樣。”

簡爸嗬嗬的笑,“你當是在誇你呢?”

刑父不以為意,“我自己誇自己有意見啊?”

瞬間原本很是嚴sù的話題就又被簡爸和刑父兩個給帶歪了樓,還是刑母站出來打斷他們兩的話,“你們兩個呀,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鬥嘴。”

“沒事的沒事的,阿姨你不知道,我爸一會兒不跟伯父兩人鬥嘴,我這心裏就覺得少了一些東西一樣難受,看他們鬥嘴其實挺享受的。”

眾人,“……”

這種愛好倒也真是夠了。

突然,刑子墨就像是魔術師附身了一樣,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了一個精美別致的禮物盒,在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他的時候,緩緩的起身離開作為單膝跪地,一臉深情的將盒子遞到了簡悅的麵前。

這畫風轉的實在太快,反正簡悅是沒有反應過來。

刑子墨說:“嫁給我吧!”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從他的嘴裏說出來,這一刻卻是別一般的沉重。

看似簡單的四個字,卻擔負了他對簡悅的愛對她的責任以及對她的承諾。

“那些華麗的情話我不會說,但是我可以很確定的告sù你,我這輩子隻結一次婚,我們結了婚就絕對不會離婚,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讓你傷心,不讓你吃醋,負責每天逗你開心哄你入睡,讓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此時的簡悅一直咬著嘴唇聽著刑子墨含情脈脈的眼神單膝跪地跟她說這些話,心中的那種欣喜和欣慰之情難以言表。

感動兩個字根本就不能形容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在外人麵前向來都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正單膝跪地在她的麵前,那麽真誠的說著求她嫁給他的話。

可是,為什麽明明應該是很感動很感動應該感動到要掩麵哭泣的環節,她卻突然有種莫名想笑的感覺怎麽辦呀?

不知道她在這個時候突然笑出聲的話,刑子墨會不會氣到內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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