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第944章 公主不可侮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277

小瀛國皇帝看到阿鳳和江銘時,急急的迎了上來,先是打量了一眼阿鳳,然後長長的籲出一口氣來:“還好,還好,沒有鑄成大錯。”

他完全是一副關心阿鳳的模樣,很是慶幸阿鳳現在的平安無事;話說完,以他一國之君的身份,他居然撩衣跪倒,對著阿鳳實實在在的拜了下去。

小瀛國皇帝不是做個樣子,是真的向阿鳳磕了三個響頭:“朕管教不嚴,致使長公主涉險,雖然朕有心補救,但是有心而無力,幸得老天相佑長公主得以平安,朕心裏才稍安。”

他的眼中完全沒有看到江銘,話裏話外也把江銘相救阿鳳的事抹掉了:老天保佑嘛,和江銘沒有任何關係。

江銘早已經放下了阿鳳。兩個人再膩歪,他也要維護阿鳳的公主尊嚴,因此一進宮他便把阿鳳放下來了。

對小瀛國皇帝他沒有多看一眼,倒是盯著大長公主掃了好幾眼:大長公主被人綁的那叫一個結實,且人分明不是清醒的,軟軟的躺在地上沒有半點的反應。

他和阿鳳已經盡kuài趕著進宮了,且他還讓人把小瀛國皇帝和大長公主在京城的居住圍了起來了,想不到小瀛國皇帝居然能早他們一點進宮。

“來人,扶起大長公主來。”他沒有提阿鳳遇險之事,反倒喝令宮人和太監們上前把大長公主扶起來:“給公主殿下鬆綁。”

他說到這裏看向阿鳳:“是不是讓人伺候大長公主梳洗一番?”他把小瀛國皇帝當成空氣來對待,反而對大長公主很是上心。

小瀛國皇帝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她現在可不是什麽大長公主了,也不是我小瀛國的皇後――朕廢了她!”

“因為她是害長公主的主謀,如果不是朕發現的早,長公主說不定早已經遭了她的毒手,這種人豈能放過?理應帶著她去見大楚皇帝,聽大楚皇帝的發落。”

阿鳳點點頭:“還不錯,還知道有我父皇在呢,不然我都要以為你當大楚的京城是你們小瀛國的了。”對要謀害自己的人,當然沒有什麽要客氣的。

江銘終於正眼看向了小瀛國皇帝:“你既知道事情要由我大楚皇帝來發落,嘿,你卻做出如此侮辱我大楚的事情來,我不知道你是何意!”

“當我們大楚無人可欺嗎?!”他的這句話森冷無比,拳頭更是握起揮了一下,威脅的意思表露無疑。

阿鳳接過話來:“我大楚的公主是否還擁用大楚的公主封號,豈是你小小的一個小瀛國皇帝能說了算得?!你小瀛國好大的威風,居然能做得了我大楚的主!”

江銘前行一步,逼的小瀛國皇帝後退了好幾步,他微微彎下身子隻為了能平視小瀛國皇帝:“我大楚的公主,隻有我大楚的皇帝才能廢,沒有我大楚皇帝的旨意,大長公主便永遠都是我大楚的大長公主!”

“大楚公主的尊嚴,不容任何人侮辱。你們小瀛國人好大的威風,居然在我們大楚公然把大楚公主打的昏迷不醒,還敢把堂堂公主綁了帶進宮中來差辱我大楚人。”

“你,準備好接受我大楚人的怒火了嗎?”江銘的話說完,揮了揮拳頭,又晃了晃胳膊,然後一拳揮過去正中小瀛國皇帝的鼻子。

小瀛國皇帝的鼻子還真的不怎麽結實,江銘的一拳就擊斷了他的鼻梁骨,血立時就順著鼻孔流了出來。

痛叫,後退。小瀛國皇帝迅速拉開了和江銘的距離,瞪著江銘叫道:“我乃堂堂一國之君,你敢對朕動手……”

江銘活動著雙手:“在我們大楚人的眼中,你是哪根蔥哪根蒜!給你三分顏色,也是看在大長公主的麵子上,卻沒有想到你公然傷害我們大楚的公主殿下――再敢在我大楚人麵前擺你小瀛國皇帝的架子,嘿,那就是找死!”

他一雙眼中殺機四溢,絲毫也不掩飾他有著擊殺小瀛國皇帝的心思。

小瀛國皇帝哪裏想到,自己絕妙的主意剛一進宮,連大楚皇帝還沒有見到,就被江銘給打了呢?他隻顧著嫁禍,卻忘了大長公主是大楚的大長公主。

他想當然的認為,大長公主要害阿鳳,不管是誰都不會當她是大長公主了:這一點也沒有錯,隻不過那是對楚人來說得。

所有的楚人可以不當大長公主是公主,如果是楚人綁了大長公主、或是打了大長公主,不管是誰知道她的惡行也不可能認為打人的有錯。

可是小瀛國的人不可以,因為他們不是楚人。

道理就是這麽簡單。說楚人不講理也罷,說楚人霸道也好,反正楚人就是這樣處事的。

“她是凶手,要殺害長公主的凶手!”小瀛國皇帝捂著鼻子大叫著繼續後退:“來人,來人啊,攔住這個狂徒。”

在楚人的皇宮裏,小瀛國皇帝指望有人能攔住江銘對他的毆打:如果今天阿鳳沒有遇險的話,像張有德這樣的人還會出來說上幾句話,給小瀛國皇帝三分臉麵。

現在嘛,所有的宮人太監該抬頭看天的繼續看天,看地上長花的眼神都直了――誰有那個心思理會小瀛國皇帝的死活?!

說白了,如果不是因為有大長公主在,小瀛國皇帝在楚人的眼中什麽也不是:一個小瀛國的人,到大楚來充大瓣蒜,早就惹的人人心裏不舒服了。

阿鳳邁步向前:“你說大長公主是凶手就是凶手嗎?她可是我大楚的公主,如果你拿不出鐵證來――”她看著小瀛國皇帝露齒一笑:“敢誣我大楚公主,你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小。”

她說著話拾級而上,身後自有宮人扶著大長公主跟著,立在宮門前的一眾太監和宮人無人阻攔。

小瀛國皇帝的心堵得啊:他早來了可不是一點半點,可是這些死太監和宮人就是攔著他不讓他進殿,說什麽要稟知大楚帝後才能請他進去。

不然的話,他怎麽可能會在殿外被江銘打的鼻血長流呢?他死死的握了握拳頭,緊緊的跟上了江銘的腳步:他知道江銘這是在借題發揮罷了,相信大楚的皇帝自會聽他把話說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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