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第866章 孝道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290

阿鳳極為委屈,因為是意外嘛,怎麽看都是意外:太後不踢阿鳳的話,阿鳳就不可能躲開,也就不會纏走太後的衣帶,也就不會把太後的鳳裙給解下來。

鳳裙之下自然還有衣裙在,太後也不至於因為鳳裙解了下來,就會被人看到中衣;外麵的鳳裙衣帶和裙子是一體的,但是裏麵的衣裙卻有腰帶緊緊的束在太後的身上。

就算太後還有兩層衣裙在身上,可是當眾被人解下鳳裙來,自然也是極為丟臉的事情!要知道,如果真有人敢這麽做,皇帝第一個不會放過那人。

今天的事情嘛,很意外,誰也沒有料到;就算阿鳳有過失,那也是無心之失,皇帝怎麽可能會對阿鳳生出殺心來?

“你是無心之失,太後會體諒的。”皇後最先開口安慰“嚇壞”的阿鳳:“你還不向太後認錯?”

皇帝也就跟著說話:“母後,阿鳳真的不是有心的,她隻是出於對母後的畏懼之心,又在巧合之下才有此失。”

呂有壽不知道自哪裏冒了出來,手裏居然捧著一條大氅:給太後披上後,也就把太後整個包起來,不會再讓人看到太後的鳳裙沒有在身上了。

太後咬牙,真要把自己的後槽牙咬壞了:“無心之失?!”她如果會相信,那隻能是她瘋了。怎麽可能是無心之失,根本不可能是無心之失。

“哀家今天不應該說什麽賜死之話,皇後也沒有大錯,長公主有錯罪也不至死;這事兒,哀家的確不應該。”

她在盛怒之下開口,居然先承認了自己的錯處,不說其它人,呂有壽的眼珠子都差一點掉地上:這還是皇太後嘛,或者說是太後真的已經氣瘋了是在說瘋話?

太後看向皇帝:“大理寺的事情,不是哀家想要幹政,而是事涉兩位駙馬,哀家當然要過問一二――大理寺如何查案,哀家當然不會管。”

皇帝微一皺眉頭:“江旭和三皇妹,有些不妥吧?”他沒有接太後關於大理寺的話,就是不想和太後談相關的事情,因為那是國事。

阿鳳用太後的鳳裙一抹臉:“父皇,太後這是一定要江銘的性命,兒臣無法獨活,也隻有先走一步了!”

她起身對著皇帝就拜了三拜,又對皇後拜了三拜,最後還向太後拜了三拜:“兒臣不孝,請父皇、母後勿以兒臣為念。”

阿鳳說完當真就向一旁的大石撞過去,不過有肖有福在,她當然是撞不到大石上,卻弄的肖有福哭了出來:“公主,千萬不要啊,您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您攔得住我現在,還能攔得住我下一次嗎?你今天攔得住我,明天呢?”阿鳳忽然轉身:“我現在就去太後宮中,我要死在太後宮門前,以換太後開顏一笑,也是我最後對太後的一份孝心了。”

她自然不可能死得了,就因為如此她也真的豁出去非死不可――三公主不是說過嘛,一哭二鬧三上吊,阿鳳可是在三公主的指點下一絲不苟的做到。

哭也哭過了,鬧也鬧過了,如今自然就是尋死覓活了。

皇後垂淚對著皇帝跪了下去:“妾自回來後,宮中就無一天寧日,想來是妾的德行不足。如今阿鳳這孩子被逼到如此地步,妾身為母親心痛莫名。”

“做為母親不能保護自己的孩子,妾實在是愧為人。阿鳳自幼失母,妾回來後隻想好好彌補於她,卻沒有想到有心而無力,如此妾實不忍阿鳳自此之後依然是無父無母在身邊,隻好隨她一並去了,才能好好的照顧於她。”

“請皇上勿以妾為念,也放心阿鳳自有妾在身邊照應。”她回身又向太後叩了一個頭:“妾讓太後不開心,****都想除妾百後快,今天妾就應了太後的心吧。”

“隻求太後看在心情大暢的份兒上,饒過妾的一家人,以及江銘那個可憐的孩子――那孩子無錯,所有的錯也隻是被妾賜婚給阿鳳,受我們母女連累罷了。”

皇後說完看向阿鳳:“母後就先去九泉之下等你,以後你我母女就可以真正過個安靜日子,再也不必****擔驚受怕了。”

她說完拔下頭上的簪子,就要對著脖子刺下去:有第五在,她的手再快也不可能自盡在當場。

不過第五的手慢了一點兒,皇後脖子上就流下來一道鮮紅的血色,在陽光下居然還閃爍出一點刺目的亮光。

皇帝一把抱住了皇後:“你如此,還不如在朕心頭直接刺一下子!來人,把長公主給朕保護好。”

“阿鳳,休要胡鬧了,聽父皇說。”他死死抱著皇後――以他對皇後的了解,阿鳳可能是胡鬧,但是皇後絕對不會是在胡鬧,她說死就真的會去死。

自皇後回來後,他也一直在擔心此事;因為第五曾經明明白白的回稟他,說皇後怕是帶了必死之心回來的。

阿鳳抹淚:“父皇,孝道在上,兒臣知道您的為難之處,所以罷了。隻求來世如果再做父皇的女兒時,父皇你能多疼愛兒臣三分,至少不會把兒臣再丟到安鳳閣中十幾年。”

皇帝聞言看向太後,把手一擺,張有德帶著所有的宮人、太監走退的遠遠的。

“母後,”楚帝的語氣從來沒有的沉重:“皇後為什麽會被逼的要一死來遁世,阿鳳為什麽一直無人理會――韓家造的孽,母後您真的不知道嗎?或者,真的要讓皇叔祖他們來問您一句?”

他是真的橫了心,要為自己的妻女撐腰了。原本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希望太後能收手的;可是在今天他真的不想再忍下去了:身為帝皇,如果連自己的妻女也護不了,他有何麵目對人稱孤道寡?!

太後的目光閃爍起來:“皇帝,你想要說什麽直說就是,哪怕是發落母後呢,母後也不會多言一字。”

她不能為韓家人說話,所以也隻能顧左右而言他了。

皇帝看著太後:“母後,兒子不孝,您應該好好的教訓兒子,您下旨請皇叔祖們入宮吧。”他決定和自己的母後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個清楚――他並非不孝,不然的話豈會讓太後作威作福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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