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第832章 可憐人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349

江銘長的就連七公主都親口誇讚過,自然是極為出色。不過江銘很不在乎自己的長相,當然也不會在意人家誇他。

一副皮囊罷了,好與壞又如何呢?隻看上了他皮囊的人,都不可能和他相伴到老。所以宮靜的目光一瞟過來,他便知道這個宮人動了心。

江銘見過太多宮靜那樣的目光。也不是所有女子仰慕的目光都讓他厭惡,隻有宮靜眼中帶著謀算、含著機心的癡迷目光,才讓他惡心不已。

所以他才會開口,要親自給宮靜一點小小的教訓。他,可是阿鳳的人!嗯,就如同阿風是他的人一樣。

事實上阿鳳和他都一樣,很明白出色的人總會有人喜歡的,而他們都很自戀的認為,他們就是極為出色的人:比如鐵瑛啊什麽的,就會表示出他的喜愛來。

但是鐵瑛的喜愛,隻會讓江銘感覺有點討厭,但不會生恨:證明鐵瑛的眼光和他江銘一樣好嘛。

宮靜不是鐵瑛那樣的人,在看向江銘的目光裏,就帶有太多的東西;她的喜愛並不純,且含有對阿鳳的敵意與惡意。

江銘是容不下這種人的。

宮靜不知道江銘在想什麽,聽到江銘開口她幾乎要樂開了花。當然,她沒有忘了看一眼阿鳳,生怕會被阿鳳看出什麽來,壞了她和江銘將來的好事。

見阿鳳沒有什麽反應,居然真的把事情交給了江銘來處置,讓她心中更為歡喜:也隻有長公主一顆心全在駙馬身上,將來她才能把長公主騙的暈頭轉向,和駙馬爺真正的雙宿雙飛。

現在,她當然要再努力一把才成。打定主意後,她自然而然的把撐在地上的手收回來,挺起上身來以讓胸部更加顯眼兒,一雙手更是抱在胸下,眼睛裏更是柔情無限:

“奴婢隻想能好好的伺候長公主,全心全意的服侍長公主。毀了臉也沒有什麽,可是頂著一張毀了的臉,隻怕是讓人看到會失了長公主的體麵。”

她說完還向江銘遞了一個媚眼,眼中的意思已經極為大膽:隻要駙馬能救下我,以後我肯定事事都聽從駙馬的。

江銘的眉頭卻猛的皺了起來,看了看皇帝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宮靜:“咳,你這是在勾/引我嗎?在皇上麵前,在太後麵前?!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

七駙馬陰森森的道:“你沒有看錯,也不是眼花了,這個叫宮靜的小宮人,就是在勾/引你;就當著她要盡忠的長公主的麵兒,想要勾走你這個未來長公主駙馬的心呢。”

四駙馬歎口氣道:“真是難以讓人相信,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唉。怪不得那些教引宮人都活的很好,公主們卻都神情鬱鬱,最終早早歸了天呢。”

五公主翻個白眼:“天知道有多少位九天之鳳的歸仙,是被不要臉的男女給害死的!”她是個直性子,旁人不敢明說的她就沒有說不出口的。

皇帝的臉色微微一變。公主們對於皇家來說,有用的時候自然是極為看重的,但有用的時候太少了,所以大半公主都也就那麽回事兒:皇帝那麽忙,有多少心思去照看那些同父異母的姐妹們?

阿鳳的話對皇帝的觸動最大,因為他剛剛經曆過韓家的叛變:公主的尊嚴就是皇家的尊嚴,就是他皇帝的尊嚴啊;所有敢對公主心存不敬的人,豈不是個個都把他個皇帝沒有放在眼中?

而宮靜因為太後的沉默而錯向江銘求救,病急亂投醫之下,居然還被江銘的美色所迷,堂而皇之的在江銘的引導下,向江銘行了勾/引之事!

宮靜讓皇帝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這些教引宮人的心思,規矩?規矩從來都是管不住人心的。

宮靜身後的一個宮人忽然叩了一個頭,上前拿起長劍來就往臉上刺:她已經沒有退路。

在太後麵前站了出來,此時她再說不做教引宮人,長公主會放過她但是太後呢?所以她在聽到江銘的話便明白了她的將來――哪怕不毀容,她們這些教引宮人還指望著能得到駙馬爺的垂青?

既然都是不可能,好死不如賴活著。所以她幹脆心一橫,取劍來自毀容顏換一條生路。反正,她本來也沒有想要太多,隻是想要份平穩而富貴的日子罷了。

長劍被擊落了,是江銘出的手。

宮靜的眼瞪大了,要自毀容顏的宮人也瞪大了眼睛:江銘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阿鳳看一眼要毀容顏的宮人:“父皇,其實做了教引宮人的也是可憐人。她們在做了教引宮人的那一刻便沒有選擇,因為她這一輩子的男人也隻有駙馬爺了。”

“所以她們隻能去爭。如果沒有這種事情,她們是真的不敢生出那種心思來的;正是這所謂的規矩,才真正害了她們。”

“也害了我們這些公主。”七公主看著皇帝輕輕歎氣:“我們這些在世人眼中本應該尊貴無雙的公主。”

宮靜此時才明白過來,如果她一開始就自毀容顏,此時她早已經安然無恙了:阿鳳不過是在試探她的話是不是真的而已。

此時她縱有千言萬語,也無法讓人相信她對駙馬爺沒有居心了。她,是真的死定了。跟了阿鳳走肯定不會有好下場,但是留下來太後豈會饒過她?

她,可是丟了太後的臉麵。

太後盯著阿鳳:“你也知道她們可憐?!”她終於找到了一句可以說的話。開口,是因為她不相信阿鳳的話。

在她看來阿鳳豈會同情那些教引宮人,阿鳳可是一劍就殺了萬女史,也沒有見她有半分的猶豫。

貓哭耗子罷了。她堂堂太後才不會被阿鳳騙過去。

阿鳳抬起頭來:“她們是真的可憐。但就算她們再可憐一萬倍,隻要她們做了我的教引宮人,敢爬上我的駙馬的床,她便隻有死路一條。”

說完她不再理會太後,緩緩的跪在了皇帝的麵前;該說的與不該說的,她都說了,現在她等皇帝的一句話。

她要的是,她的兒女哪怕受封為公主,也不會再經曆她今天所經曆的一qiē。她要,一勞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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