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734.第734章 永遠的難題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314

阿鳳知道宮中有一位元妃,不過她是真的深居出,阿鳳在宮中十幾年來,遠遠的隻見過元妃一次:哪怕是年三十晚上的禦宴,元妃也是不現身的。

據阿鳳所知,元妃是身體不太好,需要靜養。不過就算如此,元妃的聖寵卻不一般:一年也難得伺候皇上幾次,可是皇上隔三差五總會去她那裏坐一坐。

而且皇帝每過幾個月,都會召禦醫問元妃的病情。所以元妃在宮中是無人敢輕視的存zài,不過倒底是很少出門,很多時候宮中人會把她給忘掉了。

皇後忽然轉過頭來對阿鳳輕輕的說了一句:“元妃是宮中唯一的、僅有的,由張有德親自安排吃穿住行等一應事情的妃嬪。隻有她一個。”

阿鳳馬上就知道元妃的不同了,且對她的封號也生出了興趣來:元字可是很有講究的,很尊貴的字眼呢。

如果是一位貴妃被冠元字做封號很正常,可是一位妃子便用了元字,可以想得出皇帝待其的不同。

賢貴妃的臉色變了幾變後:“皇後娘娘,當年的事情妾也不想再分說什麽,但是元妃對妾始終有恨,此事宮中無人不知。”

她看一眼女史:“人是不是她所殺,妾也隻是直覺並無真憑實據;也有可能她隻是一枚棋子,起了作用可是連她本人都不知身在局中。”

“妾請皇後娘娘詳查。”她說完深深叩拜下去,完全不見了剛剛的盛氣淩人。

賢貴妃是真的不知道女史和元妃有關,隻知道她是被安嬪責罰到冷宮中的;如果她早知道女史與元妃有關,打死她也不可能同女史有什麽瓜葛。

皇後看著賢貴妃:“你還沒有答本宮的話呢,還是說你果然沒有把本宮放在心裏,是不是你的心中自有一個六宮之首呢?”

阿鳳有些詫異的看看皇後,感覺自己母後不會是說出這樣話來的人;但是江銘輕輕扯了扯她的頭發,她便回身找江銘算帳:她知道,母後應該是有什麽用心。

賢貴妃歎口氣:“皇後娘娘,到現在妾還有什麽可說的?隻求此事皇後娘娘能查個水落石出,能在皇上麵前為妾分辯清楚。”

“妾今天晚上來,就是不明白韓氏怎麽會不答應五皇子所求,本來她昨天晚上是同意的。還有,妾想同韓氏好好的談一談,希望她接下來可以幫一把――我想讓她給天福殿下寫封信。”

“天福現在住進了安鳳閣,在宮中當然不是秘密;而天福殿下為長公主所救,此事更是傳得宮中無人不知。因此五皇子想讓天福能時不時向長公主進言,說說五皇子的好處。”

“但是五皇子對天福殿下照顧不周,所以他不方便直接說,想讓韓氏寫封信給天福殿下,一來能用親情感動天福殿下,二來也想讓韓氏向天福解釋兩句五皇子的難處。”

她說到這裏歎口氣:“還有,五皇子想讓韓氏給太後寫封信,但是要寫什麽五皇子還沒有說,隻是想讓我有機會就和韓氏好好的說一說,讓韓氏有個準備。”

“妾猜想,五皇子就是想讓韓氏在太後麵前為自己說幾句話吧?他要記入皇後的名下,又不想失去太後的助力……”

她倒真的把能說的都說了出來,沒有半點的虛假。不過,她所說也並非是全部,有些東西已經深入她的骨髓之中:比如說遇人但說三分話啊,認罪的技巧等等,幾乎已經成為她血液中的東西。

都不需要她刻意而為,自然而然她就按照那些“聰明”的法子做了。

皇後點點頭:“你先起來吧,整理一下衣裙。嗯,冷了吧?這裏有件大氅,不是什麽好東西,如果你不嫌棄本宮就借給你擋一擋風。”

賢貴妃很自然的道謝:“妾謝皇後娘娘的賞。”

阿鳳咳了一聲:“母後說了,是借給你的。我們的東西真的不多,所以不能平白給你。你要真的喜歡,可以折成銀兩給我們。少一件衣服,我們總要再添一件。”

賢貴妃有些尷尬,她道完謝才想起皇後所說的是借,但同樣還是要謝皇後的;隻是卻不好接阿鳳的話,她不是不舍得銀兩,而是不知道要如何說才能照全皇後和阿鳳的體麵。

“二十六兩銀子。”阿鳳還很認真的向賢貴妃確定了大氅的價錢。

賢貴妃隻能應了下來:大氅還真的不是什麽好東西,除了幹淨外真的沒有半點的長處;半舊的東西了,她不明白皇後已經回宮了,還要留著這些舊物件做什麽。

貴為皇後啊,和皇帝共擁天下,想要什麽樣的衣物沒有?賢貴妃卻不敢把所想說出來,皇後願意如何做那是皇後的事情,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皇後淡淡的道:“準備一下吧,一會兒太後娘娘就會到了。”她說完看了一眼身後:“去了?”

江銘欠了欠身子:“早就過去了。冷宮中尖叫聲剛剛響起時,人就已經去了。”這就是為什麽他們這麽多人,聽到尖叫聲卻沒有一個人動一下的原因。

原本賢貴妃沒有往這方麵想,此時才明白自己剛剛嚇得不輕,居然連這麽明顯的事情都沒有生出疑心來。

隻是,誰過去了?賢貴妃琢磨著,左右看了看,難道是肖有福那個老太監?如果是這樣的話,太後來了此事絕不可能善了的。

不管韓氏之前有什麽錯,如今皇上都已經饒過了她的性命,此時在冷宮她死於非命,太後豈能善罷甘休?

而在宮中有一個規則就是:誰是真正的凶手,或是說事情真相並不重要,有些人永遠看重的都是那個凶手是不是自己心中的那個人,或者說事情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樣。

因此,對於太後來說她肯定已經想好了一個凶手。

賢貴妃的眉頭輕輕皺起來:她的難題來了,也是她這一輩子總是會遇到的難題,隻不過從前的時候她都有了選擇,且都做對了――那就是,站隊的問題。

她是要站到太後那邊和太後同進退,還是站到皇後身邊和皇後同進退?她心裏一點底也沒有,多年來第一次她看不清楚誰更占優勢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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