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594.第594章 幫一把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418

聽到老貴的話,阿鳳和江銘忍不住在心中歎了口氣:果然如此。那個老貴就是為了皇後而來,隻不過他不是要刺殺皇後,而是要謀算皇後罷了。

他也不見得非要殺死德秀,否則的話一進屋就可以動手了,何必磨蹭到現在呢?他本來就是想要讓德秀傳話的,給沐家的人傳話。

不管沐家人會不會完全相信,至少德秀是完全相信了;而沐家和皇後之間,勢必因此而在心中結疙瘩,再也不可能親厚無間了。

不過,用出這個計策的人,肯定會好好的利用,絕對不隻是挑撥而已:他們要的就是皇後和沐家的反目,要的就是沐家和皇家的反目吧?

德秀的臉已經不隻是白了,她盯著老貴眼中的震驚與難以相信讓她滿腦子都亂了:這個人是皇後的人?!他不是沐家隱在暗處的人嘛,原來是皇後的人。

她想到皇後對她的溫柔細語,再看看眼前的老貴,心中對老貴並沒有什麽怨恨,反而把皇後和阿鳳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把阿鳳身上的肉咬下幾塊來。

她說不出話來,卻在心中狂叫著,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那個假仁假義的皇後,更不會放過那個害她一命的阿鳳。

在德秀看來,一qiē全是阿鳳的錯。如果不是阿鳳和她有了爭執,又豈會有今天的事情:隻不過是一隻釵罷了,要知道,她沐家上下為了阿鳳和皇後付出了多少,她要一隻釵那個阿鳳都不肯給她。

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德秀認為應該下十八層地獄的!何況,現在皇後和阿鳳還使人來取她的性命,這更讓德秀生恨啊。

老貴看著德秀的目光:“你現在知道了一qiē,黃泉路上有靈,千萬不要找錯了報仇的人。我老貴,也是身不由己啊。”他說著話舉起手來,可是落下的時候卻狠狠的拍在了德秀的肩膀上。

德秀的眼淚馬上湧了出來,一額頭的冷汗,幹張著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痛,痛死人了。

老貴很抱歉的看著德秀:“我,唉,是我不忍心,要落在姑娘頭頂的手卻偏了,倒讓姑娘活受些罪。”他咬了咬牙:“姑娘你閉上眼睛,老貴這次肯定給你一個痛快。”

德秀看著老貴拚命的搖頭再搖頭,她還不想死啊。她還沒有及笄呢,還沒有去過京城,還沒有見過真正的繁華日子,她哪裏能死呢?

所以她爬起身來也顧不得隻穿著中衣,忍著肩膀上那痛死人的火辣,跪在床上向老貴不停的叩頭;她說不出話來,但是她能叩頭啊,為了能活下讓她做什麽都可以。

還有,她還要報仇呢,絕對不可能讓皇後和阿鳳就這樣逍遙快活下去,絕對不能再讓祖父等人為皇後讓沐家上下吃苦了。

老貴歎著氣摸下巴:“姑娘,不是我不答應你啊,你求我也沒有用,做主的人不是我啊。讓你死的人是皇後和公主殿下,自然能放你一條生活也隻能是皇後和公主殿下啊。”

“你、你認命吧,誰讓你開罪了公主殿下呢。”他說完舉起了手來,可是眼中卻閃過了焦急――因為窗外怎麽這麽久了還沒有動靜?

他原以在他說自己是皇後和公主派來的時候,窗外的人就應該闖進來了,沒有想到他都不得已經拍斷了德秀的肩膀,窗外還是沒有動靜。

明明江銘和公主殿下就在嘛,還是看著他進了這屋;當然了,如果不是那窗子破了小洞有冷風的話,他也不能確定人就在窗邊。

可是這江銘和公主也太有耐心了吧?還是說,他們已經離開去叫人了?老貴一下子心裏也沒有底了。

可是總不能一直說不動手,也不能一直動手卻不殺人啊:外麵的人倒底在不在,他們倒底會不會救人呢?還是說,他們已經發現了破綻?

老貴的心裏是七上八下,舉起來的手並沒有馬上落下去。

窗外江銘真的差點就抱著阿鳳闖進去救人了,是第五拉住了他不讓他動;第五的笑眯眯的對他們道:“不要著急,救人還不到時候,再等一等。”

第五並沒有說不救人隻說讓江銘和阿鳳等一等,可是江銘和阿鳳都拿不準第五讓他們等到什麽時候:等到老貴把人殺掉嗎?

雖然阿鳳和江銘有六分的把握,認為老貴不會當真把德秀殺了;但是這種事情不能賭啊,萬一德秀死了,對皇後來說還真就是麻煩事。

第五也不解釋,就那麽看著老貴舉起手來:“這人,性子可真慢,居然磨蹭了這麽久,等的我腿都直了。”

阿鳳忍不住看看第五,真不明白他的抱怨是什麽意思――非要德秀死不可?如果第五真和老貴是一夥的,那直接殺掉老貴兩人離開就是,為什麽老貴還要廢話那些?

應該不是一夥的。阿鳳和江銘交換目光後都如此確定,卻又猜不透這個老太監倒底想要做什麽:德秀死了老貴及其身後的人謀算落空一半,老太監的謀算又是什麽?

江銘也不敢亂動,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老太監的對手,生怕自己硬來會讓老太監翻臉而對阿鳳下手;所以,隻能乖乖的立在窗外看著,才會把屋裏的老貴急出一身汗來。

老貴側耳聽了又聽,聽到了窗外好像有人說話,但說的是什麽卻聽不清楚:人,明明還在,為什麽不進來呢?難道說所有的人都看錯了江銘和阿鳳――他們原來是如此心狠之人,能看著德秀死在他手裏?

可是手已經舉了起來,不落下去是不成了,隻是不能當真殺了德秀,那這一掌拍在何處好呢?他的目光在德秀的身上轉轉,心中還真是為難。

德秀見他遲遲未落下手掌,叩頭叩的更用力了,把床叩的咚咚直響;因為她認為老貴可能會放了她,因為老貴自己也說下不了手嘛。

她哪裏知道老貴現在的想法呢,她又哪裏知道窗子外麵有人,其實她隻不過是人家棋盤上的一顆棋子呢。

第五歎了一口氣,一掌拍在窗子上,另外一隻手甩了甩他時刻不離開的拂塵:“你倒真下得去手啊。”其實,他想說的是,你怎麽就是不肯動手呢,那隻好我來幫你一把了。

誰讓他是個心軟的人呢,宮裏的人知道他的都清楚他的性子,從來他都是能幫人一把的時候絕對會幫人一把。所以,他就沒有和老貴客氣,直接進屋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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