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563.第563章 水漬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480

無雙說到國家大事時,非常認真,讓阿鳳和江銘的心頭都動了動。

有心要拒絕,可是兩人對視一眼都發現了對方的無奈: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如果真因為無雙就放任一些事情而不理,阿鳳和江銘都做不到。

好在此時還有一個理由可以讓阿鳳和江銘安慰自己,至少無雙目前不是來害人的;至於欠債太多之後的事情,阿鳳和江銘認為應該不會有那麽一天的到來。

就算到了那麽一天――江銘大手一揮:“帳多不愁了,無雙公主您有什麽話就直說吧,如此繞圈子卻讓人心裏很不痛快。”

無雙笑了起來,小小的酒窩顯現出來,真的很美:“那我就說了啊。”她說過,要讓阿鳳和江銘欠她的人情欠的心甘情願。

原來就是關於崔義的事情,她能知道並沒有費什麽力氣,所以她說這次全是奉送:反正江銘和阿鳳都是大方的人,還帳的時候總會記得給她計息,因此她也不能那麽死板不是?

她如此這般的又說又笑著,有時候阿鳳還真的有種錯覺,感覺無雙真的就是自小玩到大的妹子。

韓家的人托她前來找阿鳳和江銘要人,想要把崔義弄回去。因為崔義並不是燕皇派來的人,他根本就是韓家收買的人。

隻是收買年頭長了些,在崔義還是個毛頭小夥子時,就被韓家所收買了:崔義是土生土土長的燕國人,正因此韓家才會讓他來毒殺娥凰。

娥凰死在了江銘和鐵瑛的身邊,此事他們無論向燕皇怎麽解釋,燕皇能相信嗎?喪女之痛隻怕會讓這位有點脾氣的老人家,馬上發兵為女報仇。

燕和大楚、孤竹反目,誓殺江銘和阿鳳,就是韓家人想的全部――但卻不是馬家人想要的結果。

馬家人送來的消息,自然也全落在了無雙的手中:因為福慧就在她的手上嘛。馬家人的意思是讓福慧趕到阿鳳這裏來,趕在娥凰服毒之前救下娥凰來。

崔義,事實上並不隻是韓家的人,或者說他真正的身份應該是馬家在燕的細作:馬家並不想造反,但是他們的生意遍布各國,自然需要各國的情報。

同時,對各國的事情了若指掌,才能讓他們馬家在朝堂上一點一點的站穩腳跟。

馬家人卻要福慧救下娥凰後帶走娥凰,由著事情繼續發展:崔義到時候會自盡,管家本就是韓家的人,到時候燕皇得知娥凰的事情大怒,韓家還會火上澆油:楚帝當然最著急了。

那個時候,馬家的人把娥凰請出來說明一qiē,還有馬家握有的韓家的證據;打擊了韓家,卻也向楚帝表明江銘和阿鳳不是那麽的靠譜,要緊關頭還是福慧和馬家靠的住。

如此才能更讓賢貴妃離皇後之位近一步:按馬家人的意思,最好是讓江銘和阿鳳、鐵瑛與韓家鬧的不可開交――越是如此燕皇越是惱怒,而楚帝那裏更是無奈。

無雙說完了伸個懶腰:“說完了,太累了。馬家人的計策並不高明,我想他們的所想一定都落在了父皇的眼中,卻還在做著什麽決勝於千裏之外的夢。”

“還有,韓家已經請了高手來刺殺你們,這個你們還包括了你們的朋友,孤竹國的皇帝陛xià。人是誰我還不知道,但是你們多多小心吧。”

她看著阿鳳:“皇姐,你一定要小心。”她說完看了一眼江銘,雖然眼底全是擔心,但卻沒有說一個字,隻對阿鳳說:“這兩天我有消息就會過來的。”

阿鳳看著她:“你還有話直管說就是,反正你也說了很多,不差幾句話了。”阿鳳認為她可能是要和江銘說什麽,可以讓她說,但阿鳳不會避開。

因為阿鳳不會讓無雙感覺她會拱手相讓的。天下間的什麽阿鳳都可以讓給無雙,唯有江銘不可以。

無雙垂下了頭,用手指沾著茶水在桌麵上胡亂畫著什麽:“皇姐,你說男人們是不是都是一個樣,所謂的對你好隻是一時嘴快罷了,就算有承諾在,也隻時間的長短,最終總會變的?”

“啊?”阿鳳不明白了,看看江銘打量著無雙,猜測她是不是想換個法子對付自己和江銘――施恩的法子不錯但是用的時間太長了,而且結果如果誰也不知道啊。

無雙是想讓自己對江銘的承諾失去信心?阿鳳看著無雙遲疑的道:“怎麽忽然生出這樣的感概來?”

“皇姐,我不知道父皇當年曾答應過皇後什麽,但是我親耳聽到他對我母妃說,會一直待我母妃好,直到我母妃滿頭白發。”無雙的頭低然垂著,手指畫的慢了些,但手指上已經沒有了水漬,無人能看出來她在畫什麽。

“可是你知道嗎,皇姐。”她終於抬起了頭來,眼睛是平靜的,其中深藏的傷心也是平靜的,就像是冬日被凍在冰中的魚一樣帶著無助:“我們的父皇,在皇後仙逝多年後,又、又冊封了新的貴妃。”

“就在我離開京城不久,是我在今天才知道。”她看著阿鳳:“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很難受。我本來以為,我們父皇的後宮不會再有新人了。”

阿鳳也愣住了,完全被這個消息給震住了:她十幾年來恨著她的父皇,但是也同無雙一樣,認為後宮不可能再有新人了。

因為十幾年來沒有一個新人,大家都習以為常了,都認定皇帝不可能再冊立她人。卻沒有想到,皇後的生與死還沒有結論,皇帝已經另結了新歡。

送茶的薑宮人腳下滾落了兩個茶杯,呆呆的看著無雙,一張臉上全是慘白色。

李女官歎口氣,把手中的茶點放在了桌子上,回身蹲下收拾茶杯:“你也是的,身子不舒服就不要硬挺了,看,不但幫不了忙還要添亂不是?”

她的聲音很平靜,拿著帕子擦拭著地上的水漬,擦的無比幹淨:“好了,不要再愣著了――咦,這有什麽好哭的?”

“不管如何,水漬都沒有了嘛。”她伸手扶住了薑宮人:“衣服上的,浸的再透時間久一點也就消失了――從前有過什麽那都是從前,就像你衣上的水漬,總有幹透的時候。”

“什麽還能長久了不成?你,太癡了。”她看著薑宮人的眼睛搖頭再搖頭:“有些事情,看開就是了;當年,就應該看開了,不是嗎?”

薑宮人全身抖個不停,唇張了幾次卻隻是發出了“嗚嗚”之聲,最終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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