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559.第559章 找不到的人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348

來客是燕人。陪著他進來的就是管事,對其說話一句話也沒有應,好像隻是負責引路。

江益珊沒有料到今天還會有人來:江銘等人不在,就算有人來門房那邊也會把人打發走的;但是燕人是遠客,因為娥凰的關係當然不會被打發走,自然就會引到廳上來奉茶。

所以她和娥凰就被撞了一個正著。不過這也沒有什麽,江益珊的臉皮厚著呢,才不會因此就會臉紅,而她震驚的人是娥凰:“你是燕國公主?!”

其它的話她都聽到了,但是江益珊捉到的重點和旁人不一樣,所以她先開口的話就出乎人的預料了:“你當真就是和孤竹國陛xià有婚約的燕國長公主?你、你為什麽不早說!”

江益珊氣的直跺腳:“我還把你當成是好人,要知道,我可是看上了孤竹國皇帝陛xià的,隻是還沒有來得及和皇帝陛xià多了解罷了。”

“今天卻差點和你成了朋友,真、真就氣死我了。”她說完端起茶來一飲而盡,憤憤的對娥凰道:“你就沒有見過我,聽到沒有?”

她說完又重重的坐在椅子上生悶氣,不過下一刻她便轉頭去瞧娥凰:因為她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被她罵了這麽多,娥凰咋就沒有一點反應呢。

娥凰呆呆的看著進門的燕人,眼中無悲也無喜,一張臉上平靜的除了死氣沉沉外什麽也沒有。她沒有說話,不管是對燕人還是對江益珊。

燕人跪了下去,對著娥凰連叩三個響頭:“燕國來使崔義。”他施完大禮沒有起身:“臣妄議公主是死罪,不敢請公主恕罪。”

娥凰還是呆呆的看著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廳上也就安靜了下來。管事想要走,可是退了幾步後到門邊,卻被娥凰看了一眼也就不敢再移動腳步了。

此時娥凰所住的地方已經亂成一鍋粥:公主殿下不見了,當真就是天塌下來的大事兒;而伺候娥凰的丫頭也說不清楚,隻道她是奉公主之命來取茶,回去人就不見了。

這個時候不但鐵瑛回來了,江銘和阿鳳也趕了回來――江益珊也不見了。到了她應該回房學規矩的時候了,可是人卻遲遲未到,牡丹便打發人滿宅子找人。

江益珊和娥凰一起不見了。鐵瑛的臉黑的如同墨,江銘頭上的青筋都要暴了:江益珊是來討債的嗎?才老實了一天還是兩天,居然又給他闖出禍事來。

讓人看都看不住啊。你說,如果萬一娥凰有個好歹,江銘就算把頭切下來,都無法向鐵瑛交待。

宅子並不大,找的人卻不少,很快就把園子裏裏外外就翻了三遍!就連那小小假山的所有大小洞都找過了,不要說是人連根頭發都沒有找到。

燕國有使臣來,鐵瑛和江銘都知道,但是此時找不到人誰有心情理會那人?所以就連阿鳳在內,都認為讓燕人在大廳上先坐著吧,找到娥凰再說吧。

如果找不到娥凰去見燕國使臣,那才真、真的無法交待呢;日後他們有什麽臉再去見燕皇?

整個宅子都被翻遍了:除了大廳。因為那裏麵坐著燕人的使臣嘛,有人的話他們早就知道了;而且娥凰也好,還是江益珊也罷,無事也不可能去大廳裏啊。

因此無人去大廳找人。在宅子裏找不到,江銘等人已經開始打發人去外麵找了――鐵瑛的眼珠子都是紅的,江銘和阿鳳的衣衫都讓汗給浸透了。

他們的心頭都有個不好的預感:娥凰和江益珊不會是遭了韓家人的毒手吧?

把阿鳳都急哭了的兩個人並不知道宅子裏的人找她們都要找瘋了,好生的坐在大廳上和燕人崔義大眼瞪小眼中。

江益珊知道娥凰就是燕長公主後,自然不會再胡亂開口了;可是看她就那麽安靜的坐著一個字也不說,她心裏就越來越著急了:

有天大的事情你也說話啊,不說話誰知道你心裏想些什麽?人家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又如何知道怎麽做才能合你的心意呢?

“你們這些做公主的做傻了,是吧?他在請罪呢,跪了半天了,你倒是說句話啊。”她倒底還是沒有忍住,說完想到牡丹手裏的戒尺,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手心。

那戒尺打起來人來,真疼。

娥凰看了一眼江益珊,然後輕輕的道:“起來吧。父皇,可好?”她的聲音和剛剛不同了,雖然剛剛她說話也少,但是聲音總是好聽的。

現在她的聲音落在江益珊的耳中,都讓其忍不住要去掩耳朵啊:那種聲音江益珊都無法形容,實在是太過難聽了。

崔義站起來拱了拱手:“皇上很好。臣就是奉皇上之命前來看公主的――剛剛臣的言語雖然有罪,但也是實情。”

“皇上讓臣來也隻有一個意思,那就是想問問公主是怎麽想的,可有把燕國、把皇上放在心上。為什麽失貞了沒有一死而全名節,反而還苟活在世上丟皇上、丟大燕的臉。”

他說完並沒有跪下,隻是欠了欠身子:“公主恕罪,這是皇上的話,臣隻是複述而已。”他抬起上身來看著娥凰:“臣還要趕回去複命,請公主示下。”

隨著他的話,帶他進來的管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向娥凰連連叩頭。

娥凰沒有理會崔義,反而拿眼去看管事:“你,也是燕人吧?到那沙國多少年了?”

燕在那沙國有細作,就如那沙國在燕也有細作一樣;原本娥凰並沒有生出疑心來,直到崔義說出了那番話後,管事跪倒在地上才讓娥凰明白過來。

管事叩頭泣道:“臣來那沙已經有近二十年了,有幸伺候公主是臣幾輩子修來的福份;今天送公主仙去,臣自當追隨公主左右永世伺候殿下。”

江益珊終於聽明白了:燕國的來使居然是要讓娥凰這位公主殿下去死的――嗯,公主不是高高在上的嘛,他們兩個小小的燕國臣民,也能讓娥凰去死?

她真的有點不明白。

“臣,恭送公主。”崔義自袖中掏出一個小瓶放到了桌子上:“大燕上下所有臣民都會記住長公主的賢名,還有長公主的堅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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