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538.第538章 長者為尊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314

江銘見江益珊直瞅阿鳳,不由的上前一步把阿鳳攔在了身後:“姐姐,我先送你回房吧。”

他知道江益珊是在無理取鬧,所以才不會由著她欺負阿鳳;隻是這個姐姐剛回來,也的確是在外麵吃了太多年的苦頭,因此他想一會兒好好的和江益珊談談。

總不能讓江益珊這樣下去。一家人想要好好的生活在一起,肯定要互相體諒,也不能總是耍小手段的。

他就很不喜歡江益珊的小心思:給阿鳳下馬威還是什麽?總之個姐姐給他的印像還真的不太好。

但,這是他母親認下的女兒,於情於理他都要好好的照顧她才是;而且也沒有讓江家骨肉流落在外的道理――不知道的時候可以不管,如今他知道了豈能拒江益珊於門外?

一邊是姐姐一邊是阿鳳,他不想讓任何一個不高興,也不想讓任何一個不幸福。他需要和江益珊私下好好的談談,真的要好好的談。

江益珊聞言點了點頭,腳下卻不肯移動半分:“一qiē全聽弟弟的。隻是,她們真的不嫌棄我,不會因為我而對弟弟你……”

阿鳳和江銘的眉毛都挑了一下,因為江益珊話中的挑撥之意太過明顯了。

翻個白眼阿鳳上前一步,還沒有開口呢她就被人握住了胳膊;阿鳳有點驚訝的回頭,發現握住自己的就是李女官。

李女官的臉上很平靜。不過阿鳳和其相處了多年,也沒有在其麵上發現過其它的表情,所以倒也沒有什麽可奇怪的。

“你到一旁去。這裏的事情就應該交由我們來處置。”李女官的話可不算客氣,等於是把阿鳳推到了一旁。

李女官站到了江益珊的麵前,什麽也沒有說,先拿眼看了看她,就讓江益珊不自禁的後退一步,把多半個身子藏到了江銘的身後。

江銘和阿鳳都發現,原來江益珊怕的人是李女官;兩人都有點好奇了,憑江益珊的性子,在來的路上倒底發生了什麽,能讓她對李女官生出懼意來。

李女官沒有先開口,抬手就拍掉了江益珊抓著江銘的那隻手;而江益珊連直視她的眼睛也不敢,撫了一下被打的手就垂下了手臂,居然連抱怨也沒有敢出聲。

李女官看著她絲毫不客氣的道:“牡丹呢,讓牡丹扶乳母去大姑娘的房裏。”李女官對誰也沒有客氣過,嗯,應該說李女官待所有人都是一個樣的。

“乳母從小就哄大姑娘睡,相信有乳母在,大姑娘一定睡得的安穩。”李女官笑了一下,就像是三冬的寒冷裏忽然投進了三月的陽光,那暖意就化開世上所有的冰凍。

可是江益珊卻在她的笑容裏縮了縮肩膀:“不、不敢勞煩乳母了,她的年紀也大了,正是應該安養的時候。我,哪裏還能因為一點點小性子,就去勞動她老人家呢。”

李女官平平靜靜的點頭:“說的有道理。隻是,大姑娘初來乍到的,自己在屋裏怕是睡不踏實,明兒一早頂兩個黑眼圈出來倒也沒有什麽,就是怕會讓人誤會了我們公主及江國公。”

她看著江益珊:“嗯,那就讓乳母和牡丹與大姑娘住在一起吧,有牡丹乳母也就有人照顧了,而大姑娘也有了乳母相陪,晚上定能睡的踏實。”

“睡好了,明兒咱們才有精力說說這些年的事情,然後再說說以後的事情。對吧,大姑娘?”李女官說到最後,對上了江益珊的目光。

江益珊卻像隻受驚的小鹿般馬上避開了其目光,卻還是乖乖的點頭道:“考慮的極為周全,我、我還有什麽可說的,很好,太好了。”

李女官住嘴不說話了,薑宮人卻接了一句:“這可不是我們的主意,這是我們公主對大姑娘的關愛。雖然說是一家人,但是君臣有別,大姑娘應當向公主殿下謝恩才是。”

“禮不可廢啊。”薑宮人最後一句話卻是向江銘說的,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在江銘的臉上,就在等江銘說反對的話呢。

江銘咳了一聲,摸了摸鼻子轉過了頭去:自己真是無妄之災啊,他對阿鳳隻怕是愛的不夠多,何曾想要對阿鳳不好?可是還是讓化身成護崽老母雞的薑宮人給盯上了。

江益珊也看向了江銘,她當然不是像薑宮人那麽正大當明、理所當然的瞪過去;她是抬了一下頭,帶著二十分的委屈輕輕的瞟了一眼過去。

她希望江銘會為她說句話。雖然阿鳳是長公主,但男人才是天啊,她這個弟弟此時不為她開口,以後這個家裏她和弟弟還有抬頭挺腰說話的時候嗎?

長公主怎麽了,長公主那也是她弟弟的媳婦、她的弟媳,總要給她這個大姑姐三分臉麵才對。

大楚向來講究孝道,就算是皇家的女兒嫁到夫家去,也要講究孝敬公婆的。還君臣,一家人論什麽君臣!

但是她卻不會說這些話說出來,她希望江銘會把這些話說出口;或是其它人的能替她說出來才成。

江銘卻偏在她抬頭的時候轉了頭,看也沒有看她這個姐姐一眼,使江益珊那委屈的小眼神完完全全的落了空。

沒有江銘的支持,她一個全無封誥的女子,在阿鳳長公主麵前連站著的地方都沒有呢:她能依仗的隻有江銘。

江益珊咬咬唇抬起頭來看向阿鳳――既然江銘指不上了,那她就隻能指望阿鳳了;憑她和阿鳳說過一些話的經驗來看,她料定阿鳳不是那種隻會居高臨下欺負人的公主。

“我、我,”她支唔了兩聲後眼睫毛一顫,淚珠又要奔湧而出了:“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姐姐隻是怕自己會汙了公主殿下的金貴,倒底是在那種地方出生的。”

自幼在青樓裏長大,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與人爭執時長處在何方:就像現在,她自幼在青樓長大的經曆,就是她最最堅實的擋箭牌。

我都這麽可憐了,你們還好意思欺負我――江益珊就是在傳達這樣的信息,逼的阿鳳和江銘等人不得不一再的相讓。

就如她自稱姐姐,就明確的把君臣丟在了一旁,而以家人來相論:她為長當然她就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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