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471.第471章 不怕是小狗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479

江銘站在門口,看也沒有看屋裏的人一眼,連院中的人也沒有看一眼,他的眼中隻有阿鳳。

“對不起。”他輕輕的開口,卻被阿鳳狠狠的一眼瞪回去了,還嚇得不輕摸了摸自己的頭頂壓壓驚:“那個,我都聽到了,從頭到尾我都聽到了……”

阿鳳打斷了他的話,同樣也不再理會屋裏屋外的人,伸出手去:“你還不扶我,是不是要看我跌坐在地上?!”

江銘這才明白過來,連忙把阿鳳攬入懷中:“我不知道你怕成這樣,我剛剛在一旁看的時候,還認為殿下你一點兒也不怕呢。”

阿鳳不客氣的一腳踩過去,狠狠的踩在江銘的大腳趾上:“誰不怕?不怕的那是孫子!”她都快要怕死了,隻是她被逼無奈沒有表xiàn出來。

因為剛剛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如果她怕她哭她倒下了,那她和江銘就沒有人來救了;所以,她隻能不怕,她隻能打起精神來。

但是看到江銘的時候,喜出望外的同時她也鬆了一口氣:江銘還活著,太好了、太好了!然後,她就感覺腿有點軟,身上也沒有力氣了,就連頭都有點發暈。

她才發現,自己是真的被嚇到了,都快要被那個該死的楊宗佑給活活嚇死了。所以,她很不客氣的讓江銘扶自己一把,因為堂堂的寧國公主怎麽也不能坐在地上嘛。

怕歸怕,但阿鳳向來是輸人也不能輸了氣勢,所以她承認自己怕的同時,還強調沒有人不怕的:誰敢說不怕――公主殿下說了,不怕的那人是孫子。

沒有人喜歡做孫子,那自然也就沒有人會不怕。那寧國公主被嚇得腿軟自然也就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了,就算丟人,誰還敢說給阿鳳聽不成。

江銘笑著鄭重點頭:“不怕的那是小狗,絕對是小狗。”他和阿鳳在調笑,沒有看屋裏屋外的人,那是因為那些人不在他的眼中。

都太弱了。

但並不表示他真的忽略了他們。看上去他沒有把那些人當回事,可是身經百戰的他,從來不會把任何一個敵人小瞧的。

所以,他和阿鳳在說笑的時候,一直都在用餘光注意著屋裏屋外的人:有人和他說話他當然不會理,因為他現在很忙嘛。

隻有一張嘴,要和阿鳳說話的他,哪裏會理會閑雜人等在說些什麽。

不過,有人有異動的話,他就不會客氣了:一抬手,小石子飛出去,一粒打掉了那人手中的暗器,一粒正打中那人的鼻子――那人手腕也斷了,鼻骨也斷了,哪裏還顧得上偷襲?

阿鳳本還想再給江銘一腳的,因為他居然還取笑自己是小狗;但是看在他現在很忙的份兒:那麽多人要收拾呢,她可幫不上忙,那就先不添亂了。

這帳,記上,回頭再和他算。

楊宏才看著江銘,一雙手有點顫抖――因為他現在腦中的想法有點混亂,不知道怎麽做才是最好的:是先殺了楊宗佑再想法子脫身,還是現在就用弩指向江銘先放過楊宗佑?

他的眼睛盯著江銘,江銘給他的壓力更大嘛,楊宗佑已經在他的手中了,當然也不用去盯著了。

可是因為太過緊張,也因為心中生寒,他的一雙手不穩dìng了。顫也沒有什麽,江銘不是那種因為人家怕到顫抖就會丟石子過去的人。

可是楊宏才卻忘了,他弓弩上的箭尖正頂在楊宗佑的額頭上:他顫沒有什麽,可是楊宗佑真受不了――楊宏才顫一下,那箭尖就在楊宗佑的額頭上來回劃上一劃。

雖然劃的範圍很小,但架不住楊宏才顫的厲害,那箭尖也就劃動的很勤:楊宗佑本來還想做個硬漢,可是額頭上多出一個血洞來,他是真心忍不了。

楊宗佑的大叫終於讓楊宏才低了一下頭,這才發現楊宗佑受了傷。他是真心沒有想現在傷楊宗佑的,雖然他是要殺楊宗佑,也真心想要狠狠折磨一番楊宗佑,可是眼下他真的沒有動過那個心思。

他的心思全在江銘的身上啊,哪裏還顧得上楊宗佑;卻沒有想到,他無心卻還是給了楊宗佑苦頭吃。

阿鳳轉過頭來,看到楊宗佑的模樣搖搖頭:“楊大公子還真是記仇啊,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不忘折磨人。嗯,你還真是楊宗佑的親侄兒。”

楊宏才沒有說話,韓萬鑫臉上的肥肉顫了顫,而沒有被楊宗佑手下人捉到的韓家兄弟和楊家兄弟,都悄悄的移了移腳步,離楊宏才能多遠就有多遠。

而讓他們最為心顫不安的是,這屋裏實在小,他們離楊宏才再遠也遠不到哪裏去:屋外最好了,可是屋門那裏站著一尊惡神――江銘,誰敢距江銘太近啊?

阿鳳向不遠處的一人招手:“有眼力架沒有?沒有看到本宮還在站著,這腿腳軟的一時半會兒可好不了,還不搬把椅子來給本宮?”

那人愣了愣,還是他身邊的人機靈,馬上反應過來搬了兩把椅子過來:不能隻讓公主殿下坐吧,那江大國公站著萬一心裏不高興,那他才真的會人頭落地。

江銘沒有想到楊宗佑的人如此機靈,看他走路知道他身手並不好,一腳踹過去:“你叫什麽名字?”

“小的楊、楊小三。”楊小六順勢就跪倒在地上,卻隻是叩頭並沒有開口求饒。

江銘看他一眼:“楊小三?這名字真是――,那個不錯。滾一邊呆著吧,萬一刀劍不長眼傷到了你,可就不是你家國公爺不饒你了。”

楊小三叩頭後連滾帶爬的真到牆邊上去呆著了:他知道,現在江銘和阿鳳不可能放他離開的,但眼下他的小命是保住了。

楊宗佑看著江銘,楊宏才提高了箭尖他終於不再承受那種疼痛,才能認真的打量江銘;看了半晌他忽然叫道:“不可能,江銘絕對不可能動彈半分,此人必是假的。”

“賤/人,你已經是第三次了,第三次了,爺饒不了你!”這一句話他當然是對阿鳳講的,因為阿鳳現在偎在江銘的懷中嘛。

他氣的額頭青筋跳了跳,所以那個被楊宏才所傷的地方,血流的更快了糊了他半臉,讓他看上去如同惡鬼一樣:“第三次了,這是第三次了,我楊宗佑從來不說笑的。”

不停喃喃自語著第三次,看來阿鳳和江銘依偎在一起,讓他很難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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