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439.第439章 家事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363

娥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一回事兒:不想皇後來,可是看到皇後來了,聽到皇後的話,她的心裏又是那樣的踏實與高興。

感覺她真的不是被世人遺棄的,哪怕她的生母不喜歡她,卻還有母後真正的關心她,真正的為她著想。

她也不想鐵瑛來,也沒有認為鐵瑛會來,因為鐵瑛才和她認識嘛;且,鐵瑛也有可能不會知道她的事情,又怎麽可能會來呢?

她在這樣勸解自己的時候,其實內底的深處還是在盼著鐵瑛能來的;但是她的理智又告sù她,鐵瑛此時不應該來,她也不應該盼著其來,更不應該讓其來

但鐵瑛來了,她的心霎間就滾燙,眼圈就忍不住紅了――娥凰感覺,可能自己不是個好人吧?畢竟她的生母不是好人,所以她也會有遺傳?

因此明明知道皇後和鐵瑛來了,都會因為她而惹上麻煩,但她在看到他們的那一刻卻是那樣的高興。

娥凰霎間的心思就已經百轉千回,可是鐵瑛並不知曉;因此,他看著娥凰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還給了她一個不必擔心的眼神。

燕皇不得不起身,他現在對江銘、阿鳳和鐵瑛三個人很頭疼的,本不想在今天再看到他們,卻不想他們硬闖到了柳妃這裏。

他想不明白,這三個人此時再來見自己,還會有什麽事情!國書都已經簽好了,他們應該不會再有事情才對吧?

燕皇真的被算計怕了,所以一看到阿鳳三個人,心中生出來的全是不好的感覺,還有就是戒備,十二萬分的戒備。

“啊,鐵瑛你可是有事兒找朕?朕這裏,咳,你們也看到了,有點家事要處理。”他的意思是,現在我不方便,你們有什麽事情咱一會兒再說吧。

不要說阿鳳三人就是為了娥凰的事情而來,就是算不是為了娥凰、也和娥凰沒有交情,他們另有他事前來,也絕不可能是燕皇輕輕一句話就打發走的。

阿鳳和江銘先上前給皇後請安――燕國皇後待他們真的不錯,所以阿鳳和江銘也很敬重這位真正的賢後。

江銘和阿鳳不隻一次的說過,大燕能有這樣一位賢後,實在是大燕之福,也是燕皇之福啊:家有賢妻夫禍少,對於一國之君尤其如此。

阿鳳回身又把鐵瑛叫過來向皇後施禮:他雖然是皇帝,但他認了燕皇為義父,所以皇後就成了鐵瑛的長輩。

皇後輕輕扶起鐵瑛來:“今日相見真不是時候,他日哀家再補上今日之禮。”她不管皇帝是怎麽想的,應該給鐵瑛的尊重,還有應該表xiàn出來的親熱,她都不會少一點的。

國事,她有可能不懂,但是人情世故她比誰都懂;因此,她會在燕皇身後默默的為其收拾一些爛攤子,並且多年來無怨無悔。

燕皇一看就知道阿鳳三人不會離開,回頭瞪了一眼柳妃,示意她可以站起來了:今天有外人在,先不和你算帳了。

可是柳妃剛要站起來,皇後便看了過去:“本宮可有允你起身?你戴罪之身,還是好好的跪下反省一番。”她完全沒有給柳妃留體麵的意思。

從前,因為娥凰,皇後對柳妃都是得過且過,從來不曾對柳妃認真過;而柳妃卻一直認,那是皇後在怕她――因為皇後不得寵嘛,而她卻是皇上的寵妃。

因此,聽到皇後的話柳妃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多少年了,她從來也沒有把皇後放在眼裏啊。

“稟皇後娘娘,是皇上讓臣妾起身的。”她看了一眼皇後:“因此臣妾是奉旨行事,不能再奉皇後之命,請皇後恕罪。”

她直接把拿出皇帝去壓皇後,沒有半點的猶豫、也沒有感覺有什麽不妥。

娥凰低下了頭去,她的臉如同火烤一樣,不隻是紅而且熱:她不知道為什麽柳妃會如此囂張;就算父皇再寵她,皇後依然是皇後,一天沒有廢那她就是皇後,豈是她一個妃子可以當眾相辱的?

皇後哼了一聲:“看來隻有你的耳朵好,本宮就沒有聽到皇上恕你無罪的話呢?皇上,你恕了柳妃嗎?”

皇帝當即搖頭:“朕一直在和鐵瑛說話嘛。”他回頭看向柳妃:“看來是朕太寵你了,讓你居然敢對皇後如此無禮。不知道的,還以為朕寵妃而欺後,那豈不是亂國之像!”

“跪下。”他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來。因為他真的很生氣,當著阿鳳三個的麵兒,柳妃要打皇後的臉――那不是在打他這個皇帝的臉嗎,那不是在打大燕的臉嗎?

妃是什麽,妃就是妾!而皇後是什麽,那是能在大典之上,和皇帝並肩而坐接受天下臣民朝賀的人,是能和皇帝一樣代表大燕的人!

妃也罷,貴妃也好,就算是皇貴妃又如何,那也不是能代表大燕的人:辱一國之後肯定是兩國要來個不死不休的,辱一個妃子,這事兒就好說多了。

皇後被辱皇帝什麽也不說,天下的臣民也不幹啊;如果妃子被辱,而皇帝妄動刀兵,天下的臣民可能就要不樂意了:天下太平幾年容易嘛。

這就是區別。

在帳中的人都懂,唯有一個柳妃不懂,把自己看得過高,認為她可以踩到皇後的頭上去,最終自然會被皇帝丟在地上再踩上一腳了。

皇後得不得寵是一回事兒,你在後宮裏對皇後撒個潑是一回事兒,當眾對皇後不敬你還讓皇帝偏幫你:那皇帝就是一個昏君。

柳妃想要分辯兩句,可是在燕皇冰冷的目光裏,她被嚇得雙膝一軟就跪倒在地上了。她從來沒有在燕皇的眼中看到那種冰冷,她最熟悉的皇帝是坐在那裏,目光茫然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那樣的皇帝真的不凶也不惡,但是眼前的燕皇是那樣陌生,仿佛隻要她再開口說一個字,就會撲過來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家事,家事。你們見笑了。”皇帝回過頭來應付兩句阿鳳三人,看向皇後使個眼色過去:“今天看在鐵瑛和寧國公主的臉子上……”

皇後淡淡的道:“鐵瑛和江銘是我們的義子,寧國公主在我的心裏就如同女兒一般;今天沒有外人,議一議家事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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