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413.第413章 提兵去取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262

燕國皇帝聞言臉色一變,一國之君都忍不住先拿起麵前的酒來吃了一口,穩了一下心神他才道:“郡王吃大了酒啊,但是國事不能胡言亂語的,需慎言、慎言。”

大楚不像是孤竹,孤竹的國土麵積很廣,可是他們的城卻建的很小:因為要守著那麽大的國土,這是必須的。

因此孤竹國來使說十城之地,燕國皇帝還不至於心神失守:因為孤竹所謂的十城,連人家大楚的一城可能都比不了。

所以,當初鐵瑛到大楚提親張口就是幾城幾城的――他們父子對阿鳳那是極好的,但在此事上還要如此的精打細算,可知人們對國土的重視。

大楚的國土也很廣,但是人口眾多,所以城建的當然不少;但是大楚的城都極大,城外還有不少的城鎮與鄉村等等。

所以大楚的十城之廣,足有燕國土地五分之一多了!因此,燕皇才會變了臉色,連心神都有些不穩了:哪個做皇帝的不心動呢?

開疆擴土是每個做皇帝都想做的,如果真正做到的話,就算不是開國之君也能在駕崩之後得稱號“祖”了――祖與宗兩個字可不是亂叫的,一般而言隻有開國之君才能稱祖,其它隻能是宗。

燕皇的心是真的熱了。就因為熱了,就因為知道韓狂生口中吐出來的好處有多大,他才沒有一下子就相信,反而開口要韓狂生再確定一次。

因為這些好處都是將來的,並不是眼下就能兌現的;因此,他雖然心熱卻沒有衝昏了頭腦,自然不可能就此相信韓狂生。

燕皇首先要確定此事千真萬確,然後還要確定能把十城拿到手:萬一韓家毀諾,到時候他們燕國可否有本事把十城拿到手?

韓狂生看了一眼阿鳳和江銘,然後才看著燕皇緩緩的道:“臣豈會胡言亂語,如此大的事情,一個字都不敢說錯。十城,都與皇帝陛xià,聊算十萬鐵騎的軍資。”

他知道燕皇抵不了這樣的誘惑,所以他看向了阿鳳眼中閃著邪惡的目光――阿鳳落在他手中,他有幾十種方法折磨其。

“十萬斤的鐵與鹽,當然也不會錯一點的。”他說完拱了拱手:“我們的誠意,皇帝陛xià應該知道了吧?”

韓狂生說完看向了阿鳳和江銘,那意思自然就是要讓燕皇把兩人交給他:這是燕和他們韓家結盟的前提條件,也是燕最為直接的選盟友表示誠意的舉動。

江銘淡淡的道:“十城?你倒真是敢說――你這是賣國呢,還是來結盟的?和燕接壤的十城都有重兵在,且還是我們大楚有名的將帥翁大將軍鎮守――你有旨意在手嗎?”

“你有本事能讓翁大將軍把十城交給你嗎?如果你都不能拿到這十座城,又何談什麽以十城相謝皇帝陛xià?”

論軍中之事,江銘比其它國事更為精通,因此應對起來不見有半點的為難之處:每一句話就擊在韓狂生的要害上。

江銘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然後取了酒一邊吃一邊笑道:“我們是來出使的,但是聽你韓郡王的意思,難不成要皇帝陛xià提兵去取那十城?”

聽起來像是玩笑話,但絕不隻是一句玩笑話――大楚在對燕的邊境上布有大軍,且是能征慣戰的將領在鎮守:他們可以守著邊境,也可以抽出軍力來去助皇帝一臂之力。

想來是韓家發現,幾乎所有的軍中將領都不像他們認為的那樣聽話,才會想借燕兵來牽製那十城的大軍,讓其無法回軍去救大楚的京城之危。

燕皇的臉色馬上正了過來:“吃酒,吃酒。真是酒後亂言――燕和大楚乃兄弟之邦,哪個讓朕向兄弟出手,朕第一個就不能饒了他。”

這話聽著仗義!事實上,如果大楚國中戰亂一起,燕感覺有利可圖,絕對會第一時間發兵去奪城:燕皇不會有半點的遲疑。

此時說這樣的話,燕皇隻是認為沒有可乘之機,平白讓其和大楚翻臉相向引來戰亂,他是絕對、絕對不會答應的。

哪怕是讓他去牽製那十城的兵馬,他也不會同意的:因為隻是布兵在邊境上是沒有用的,非要真刀真槍才能把十城的大軍牽製住:那些都是虎狼之師,他們燕國男兒也是血肉之軀啊。

就如他剛剛所想:十城雖好,如果燕國的兵力大傷,韓家到時毀諾,燕能把那十城取到手中嗎?怕不會取來,還會引來惡狼啃食他燕的國土。

這樣賠本的買賣燕皇是不會做的。

“來,吃菜,吃菜。這飯菜可還合寧國公主的胃口?要不要讓人再特意做幾道大楚的美食――在朕這裏,寧國公主可不能長瘦了,免得你父皇還以為我薄待了你。”燕皇說完還哈哈一笑。

就像前些日子韓狂生沒有來時一樣,待阿鳳如同是一位真正關心她的長者。此時的阿鳳當然不會再把皇帝的話當真了。

阿鳳微笑:“女孩子都想瘦呢,可是燕國的飯菜實在太香,我胖到無法穿下大婚的禮服,還要找皇帝陛xià算帳呢。”

她一句也不提十城,更不理會什麽十萬斤,隻和皇帝玩笑著;但是她心裏當然記住了韓狂生的話――她此時感到李女官的話再對沒有,如果她沒有來燕國盡一個長公主的本份,那韓家就真要把大楚賣了。

阿鳳感覺自己的父皇不是一個好父親,但做為皇帝來說他還不錯,至少在他的治下百姓們的日子過得不算苦。

韓家的做法,讓她真的不能苟同,也絕對不能讓其得到大楚,使百姓們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韓狂生沒有想到自己拋出這麽大的誘餌,居然被江銘兩句話就給破壞了:論陰謀詭計,他和江銘可能不相上下;但論起真本事來,他差了江銘太多太多。

不懂軍中之事,卻想當然的認為把十城拋出來,燕皇就會很高興的派兵去奪――如果是大楚的皇帝對燕皇如此說,燕皇還有可能信上三分。

但那七分卻是燕皇對大楚皇帝用心險惡的懷疑:你不會是要誘敵深入,然後要滅我燕國的精兵鐵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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