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411.第411章 失腿與失儀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363

韓狂生看著江銘,他的眼中有著得意、快意,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的居高臨下:是啊,現如今他可是大楚的靖忠郡王,而江銘是什麽?不過是小小的一個國公罷了。

他惱恨江銘和阿鳳,今天得到了機會他當然不想放過;且,他還要借此把江銘踩到腳底,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落在自己手上。

不如此,他如何對得起丟掉的腿?一個郡王之位可不會讓他放下仇恨,隻會讓他的仇恨更加的壯大:因為,他有了可以報仇雪恨的力量與依仗。

韓狂生剛剛趕到。他一路上的行程並不平安,也隻有他行走了一路才知道大楚的皇帝從來不是擺設,雖然這麽多年看上去是那麽的無用。

越是如此他越要為韓家爭取到燕國,更要為自己爭取到燕國:除了那個傻子般的三皇子,誰會相信韓家費心費力費時的就是為了讓其坐上皇位?

最終坐上皇位的人當然是姓韓的,而韓狂生就姓韓啊。原本韓狂生沒有這個想法,他一直打算的是如何利用韓家和宮中的關係,為自己謀得一官半職,然後再來個青雲直上。

可是現在韓家讓他看到了更好的前程,真的有希望可能成功;應該說,在原來的韓狂生看來十有八九能成功:現在,一路的追殺讓他改變了看法,但還是有六七成的可能。

如果韓狂生一直不曾摻和韓家的事情,那現在他肯定會躲到一旁去;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不要說有六七成的可能,就是隻有不到一半的希望,他還能抽身而退嗎?

所以,韓狂生努力著,為了他的性命為了那個無比榮耀的前程:是男人有不想做皇帝的嗎?不想那是沒有機會而已。

“還有,公主你不管對我身上殘缺有什麽不滿,當還記得太後的話――選婿當選賢;此時以國事為重,還請公主你不要意氣用事。”

韓狂生說出這幾句話來,感覺胸懷大暢啊。對寧國公主以這樣訓斥的口氣說話,真不是一星半點的爽啊。

是,他眼下隻是一個郡王,對寧國公主還要稱臣;但,他是她的未婚夫、將來的丈夫,他就有說這樣話的底氣。

何況,在韓狂生看來,他日登基為帝之時,寧國公主也不過是他後宮中的一個平常妃子罷了:訓上兩句有什麽不可以的?到時候要打要殺都要看他當天的心情如何了。

韓狂生可不是隻為了出口氣,如此說話也是為了讓燕國皇帝知道,這一次的出使是以他為主:就算寧國公主身體再尊貴,能做主的人是他這個郡王。

他也事先封住了阿鳳的嘴巴,免得她開口為江銘撐腰――你敢說江銘是駙馬?那就你不識大體、不顧國事隻為自己一己私情而任性。

江銘微一皺眉頭:“寧國公主的駙馬為誰,不但不是國事且還是大楚皇家的家事,靖忠郡王你用此事打擾皇帝陛xià,咳,咳;陛xià,請您勿怪。”

四兩撥千斤。你想在燕國麵前正自己的身份?我偏不給你這個機會。

阿鳳當即會意:“靖忠郡王酒量淺,吃多了酒才會胡言,還請陛xià海涵。”她和江銘一唱一和就把韓狂生推到了有錯的一方――你質問我就要答你啊,你傻吧?!

燕國皇帝笑了笑:“無妨無妨。來,坐,大家都坐,難得相聚,我們今天晚上要不醉不歸才是。”

他沒有問誰是寧國公主的駙馬,就如江銘和阿鳳所言,這是大楚皇室的家事,同燕國皇帝有半毛錢的關係嗎?人家燕皇才懶的理會此事呢。

利益,能打動燕皇的絕不是韓狂生或是阿鳳、江銘的身份,而是他們雙方能給燕多少利益。

所以,燕皇才不想介入韓狂生和江銘的爭鬥中,更不想來個什麽明辯是是非非:他隻關心利益,除此之外的麻煩你是一星半點都不要帶給他。

韓狂生準備好的重拳,當真是一見江銘和阿鳳就重重的打了出去,可是卻打了一個空:他哪裏知道,阿鳳和江銘對燕皇及燕國的人從頭到尾也沒有提過什麽駙馬。

燕皇及燕國的人看的出江銘和阿鳳的關係,不是什麽一般的君臣,隻是他們看了出來,不是江銘自稱是什麽駙馬:娶個皇帝的女兒,也用不著讓滿天下的人都知道啊。

偏韓狂生當成一回事兒,還特意的拿出來說事兒,在燕皇麵前就落了下乘,倒讓阿鳳和江銘在燕皇麵前得了三分的臉麵。

燕皇心裏開始掂量了,因為利益的最大化並不單單指眼前能得到什麽,還有一個長遠的利益問題:就此來看,韓狂生還真不那麽讓燕皇相信呢。

自這樣一個韓狂生來看韓家――他們真能成事?!燕皇心裏有點沒譜了:雖然他對大楚皇帝向來有點看不起,因為被自家臣子拿捏住的皇帝當然不能算是一位人主。

也因此他才會對韓狂生另眼相看。朝代的更迭很平常嘛,而且他國能取得最大利益也正是在此時:小小的幫助就能換來大把的好處。

但前提是那起事的人能成事才成,不然的話他就是為燕找來了一個強大的敵人:大楚的皇帝是有些無能,但是大楚的鐵騎卻一點也不無能。

看他國打成一鍋粥是樂事――燕皇也巴不得大楚能內亂呢,因為如此強大的鄰國實在不符合燕的利益;可是,如果戰事被引到燕國來,燕皇是絕對絕對不能允許的。

這就是他眼下態度模糊的原因:他需要判斷一下,然後才能決定的燕的盟友。至於公道什麽的,嘿,在皇帝的眼中唯有國之利益,哪有什麽公平公道――那都是打口仗時才會喊的口號。

燕皇隻說坐,卻沒有指向哪裏讓阿鳳落座:帳中的上位當然是燕皇所坐的,他之下為尊的就是左首第一位。

不過那個位子已經有人了,是韓狂生占據著;而他此時低頭吃茶,完全沒有相讓的意思:他代表的是韓家的利益,出使燕國可不想在燕皇麵前落個屈居人下的印像。

“郡王,你是失了腿不要再失了儀,我們大楚可是禮儀之邦,你還不起身請公主殿下入座?!”江銘的嘴巴向來都不會饒人的。

而燕也沒有強大到讓江銘因此而有所顧忌,所以他當然要回敬韓狂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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