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399.第399章 空了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305

傅小天現在心裏有點沒底,因為他個這個弟弟是江銘代阿鳳認下的,他不知道阿鳳會不會承認呢。

其它人如果不同意,他當然可以用毒藥泡製人家,但是阿鳳不同意他卻沒有半點的法子的;所以,他才會對阿鳳笑的那麽燦爛,如同一隻要討好阿鳳的小哈巴狗。

阿鳳被他笑的心裏有點發毛,感覺傅小天仿佛不是要認個義姐:說不出來的怪――傅小天看她的目光,就仿佛是隻狗看到了一根永遠也吃不完的肉骨頭一樣。

認下這個弟弟也沒有什麽壞處。傅小天人並不壞,隻是為人單純所以做事經常欠點考慮,但也不算什麽大麻煩。

最主要的是,傅小天的毒術天下無雙,而且他的醫術也不錯;有這樣一個弟弟可真比找到一座金礦都強。

但讓阿鳳心裏有點不舒服的是,傅小天要認自己做姐姐,這事兒居然不和自己商量,居然江銘同意了他就認為大事已定。

阿鳳很想給傅小天一個白眼,可是想想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幸虧他的照顧,且還給他帶去了一點麻煩:雖然客南鳳所說的胡子規矩不存zài了,但是她當初還真的不應該用其來氣江銘的。

成親不是能隨便的。你可以隨便,但是卻要想一想對方的感受啊,人家憑什麽要因為你想隨便找個人過日子就要答應你呢?

任性一次就足夠了。

阿鳳招手叫過傅小天,輕輕的問了他一句:“你真的比我小?!”

傅小天很委屈:“我隻是比江銘小,和你是同年的。可是他說他的大舅哥已經足夠多了,所以我隻能做弟弟。我才不要做他的弟弟,所以我就做了你的弟弟。”

阿鳳聽到後真的很想很想給江銘一個大白眼:弟弟還有這樣認得嗎?但是傅小天的話也說出去了,就算要更正也不是眼下,她隻好點了點頭答應做傅小天的姐姐了。

說實話,她初見傅小天的時候,看他一臉的大胡子真把他當成三四十歲的大叔了;沒有想到人家和自己同年的,比自己也不過是大幾個月罷了。

客南鳳沒有想到說來說去,自己不但沒有挑撥成功,人家還成了一家親:誰也不是外人了!她豈能看不出來傅小天是剛剛認下的姐姐?

可是看出來又如何,此時已經不是她高高在上的時候,所以話語權在人家的手裏:人家說是姐弟就姐弟,全天下人都會認為他們是姐弟。

有誰會在意阿鳳和傅小天什麽時候成的姐弟呢?沒有人會在意的。

柳芽“哈”一聲笑了出來:“你認為你真的那麽聰明,可以把天下人都玩弄於手掌之上嗎?你倒真是用盡了心機,不管是找到的那個戲子,還是現在用的手腕,但又如何呢?”

“你就不是九天之上的鳳,你就隻能做地麵上再平常過不的雉!你知道我最恨什麽了嗎?就恨你們這種非要把我們變成另外一個人的人!”

“我長的像牡丹,就被韓家害成今天的模樣;而他不過是長的有那麽一點像江銘,也被你找出來扮成江銘的模樣。”

“我們明明也是有名有姓的人,我們明明也有自己的家、自己的朋友,可是就因為你們有權有勢,你們就可以隨心所欲的擺布我們的人生。”

“在你讓他扮成江銘去騙寧國公主,讓其誤會江銘從而兩人反目成仇時,你可曾想過有今天?真要成了,我會佩服你。”

“但當時我聽戲子一說就知道成不了,因為假的就是假的,根本成不了真的。你認為天衣無縫的計謀,其實漏洞百出。”

“他們沒有反目,他們反而借你的計謀而騙了你,騙了我們――你害得我們都成了階下囚!”她看向阿鳳:“你應該知道誰才是最可惡的吧?”

誰也不可能活,現在爭的不過是誰先死一步。她柳芽就要先送客南鳳去死,如此也算是出一口惡氣。

戲子那裏如夢方醒一般,想到剛剛阿鳳所問的話叩頭不止:“那計謀真不是我想出來的,小的怎麽想得出來――殿下和客南鳳的事情,小的所知並不多。”

“那計謀裏的有些話,小的當初還問過她才知道的。殿下,你隻要稍一想就會明白,那計謀真的不會是小的想出來的。”

他看向客南鳳:“我鞍前馬後的伺候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功,你是死定了就給我一條活路吧――我和寧國公主近日無仇、往日無怨啊;你就說出實話來,就讓寧國公主饒我一條狗命。”

客南鳳被柳芽罵的本來就有心頭火,但她的確沒有挑撥成功,才沒有理會柳芽的話;此時聽到戲子求饒的話後她嘿嘿一笑:“你好能幹的,居然把柳芽藏了起來――你想做什麽?”

“你能不能告sù我,不對,應該是告sù寧國公主,你藏起柳芽來想要做什麽?”她眯起眼睛來盯著戲子,如果此時但凡有三分的力氣,她也不會放過這個小人的:“你敢說出來嗎?”

她不知道戲子為什麽要藏起柳芽來,但其用心肯定不會是好的;放過他?憑什麽要放過他,她堂堂的南麗長公主都要死了,他一個戲子卻還想著偷生,真就是該死一萬次。

戲子的臉皮微微一變,然後馬上就哭訴道:“是柳芽騙小的,公主殿下。她騙小的說她能給大楚的護國公主送信,能帶著我回大楚去過人上人的日子。”

他想在客南鳳身上撈些好處――要撈好處自然不可能對客南鳳那麽忠心,撈到好處要走,以他對客南鳳的認識,客南鳳是不會容他活在世上的。

所以,他想要借柳芽與大楚的關係,到時候有了一點金銀後,就帶著柳芽去大楚。

阿鳳的臉色白的幾乎透明。不用再問了,此時再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情,才發現雖然要到哪裏去是她的自己的主意,但一路上卻有著太多的蛛絲馬跡。

她卻沒有留意到:身在陌生的地方可能太過緊張了?反正不管是什麽理由,都是她錯了而不是江銘錯了。

想到她刺江銘的那一刀,想到江銘衣袍上那妖豔的紅色,她的心――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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