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394.第394章 狗咬狗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350

江銘聽到客南鳳的聲音就有點頭疼。

他還沒有想好要如何向阿鳳說明一qiē,此時客南鳳和戲子卻已經麵對麵了:他沒有想到戲子會被他們一起找到――他把找戲子的事交給李衛國了。

“人找到了,就把他押走吧。”他向李衛國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趕快帶人走。

李衛國很不情願。他當然知道自家將軍被公主殿下誤會了,此時正是解開所有誤會的時候,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家將軍不肯說出真相來,居然還想要再瞞下去。

難道將軍沒有看到嘛,那個傅小天和公主殿下走的很親密?再讓公主誤會下去,被公主當成壞人的將軍,鐵定會被公主丟到腦後的。

有朝一日就算公主知道了真相,那個時候公主怕是已經和傅小天情深義重了,哪裏還有他將軍的份兒?

所以他抬頭看向江銘:“末將還有幾句話沒有問。”他在提醒江銘,不想江銘再如此的委屈下去。

可是他一個沒有老婆的人,哪裏懂的男女之事?所以他的想法當然不可能得到江銘的支持。

江銘瞪了他一眼:“我們還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耽擱。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他不想再讓李衛國多說,生怕再讓阿鳳聽出點什麽來。

他的傷還沒有全好呢。此時阿鳳沒有一點準備下聽到真相,她要如何麵對她所做出來的一qiē?他太了解阿鳳了――阿鳳誤會的時候有多恨他,知道真相後就會有多恨自己。

不,比起恨他來更恨自己。他不想阿鳳承受這些,想要找個好法子可以讓阿鳳慢慢的明白過來,能夠一點一點的接受,而不是一下子就把真相砸到她頭上。

李衛國梗著脖子:“回將軍的話,人,末將可以帶走;但是先到這裏捉到人的不是末將,而是公主殿下。末將要帶走公主殿下的人,還要公主殿下允許。”

他說完向阿鳳拜倒,他還沒有說話,那邊柳芽已經開口了:“孔雀公主認為自己聰明,卻沒有想到如此快就讓人家握手言和了。”

她看著客南鳳的臉:“還有,我可不是被誰找到的,我――”她拖著長長的音兒:“是這裏的女主人;而他嘛,你眼中的狗兒,這院子是他買下來給我住的。”

柳芽看著客南鳳:“想不到吧,你找來找去,找了盡一個月的人沒有半點蹤影,其實就藏在你的眼皮底下?你現在清楚了吧,你的人找不到我,是因為我被你的人藏了起來。”

“對了,對了,你還並不知道這處狗窩的存zài。對於你的狗,你還真的不了解呢。”她看一眼戲子,現在她的眼中已經沒有了半點的溫柔:“隻可惜,這條狗有點笨。”

她不想再閉上嘴巴了,因為此時她再不說話,以後也沒有什麽可以說話的機會了:江銘和阿鳳是不會放過她,她無比清楚這一點兒。

所以,她要把想說的話盡kuài的說出來,說給客南鳳聽。戲子和她所做的事情,如果客南鳳不知道,那她就算是死也不能瞑目的。

柳芽就是不想讓客南鳳好過,哪怕同為階下囚了,她依然還要給客南鳳重重的一錘:打的客南鳳不分東西南北,她才高興呢。

阿鳳的眼睛自江銘的身上飄過,然後落在了柳芽的身上:江銘不想讓她知道什麽,而柳芽所說的“握手言和”是怎麽一回事兒――在柳芽的眼中,她和江銘居然還是一夥的?

她心中生出了疑慮,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腦子裏晃來晃去,她很清楚那很重要,卻就是捉到它們。

客南鳳聞言愣了一下,掃視了一眼屋裏,然後她瞪著柳芽:“你讓他來找我的?是你安排他出現在的我眼前?!”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中柳芽的計,打一開始就是柳芽在算計她。

戲子根本不是她的人,戲子一開始就是柳芽的人。

柳芽笑了:“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自己騙自己嗎?我一個大楚之人,在你們南麗人生地不熟的,還身無長物,就算是我先找到了戲子,他憑什麽會願意成為我的人?”

“是你發現的他,也是你把他當成了身邊的狗;而我,隻不過是讓你的狗變聰明了一點,對你不再忠誠罷了。”她說到這裏吃吃笑起來:“然後,他就把我養在這裏。”

客南鳳的臉色紫脹紫脹的。如果她是一開始就被柳芽算計了,還好接受些,畢竟柳芽本來就是她的仇人,而且她還在暗處。

但,不是。她以堂堂的公主之身收了一個戲子,可是這個戲子卻為了一個丫頭把她這位公主出賣了!

她無法接受這個。

“你說話!”客南鳳瞪向了戲子,如果她還是公主殿下,此時她早叫人把戲子拖過來狠狠給其兩腳再問了;但是現在就算她肯自己動手打人,卻也無法動一根手指頭。

她被綁的不比柳芽強到哪裏去:繩子是少些,可是力道卻要大的多。

戲子沒有理會她,這麽半晌他已經想明白厲害關係了:客南鳳完了;他想要活命,隻是阿鳳的一句話。

他不顧一qiē的跪倒在阿鳳的腳下:“公主殿下,您聽我說――全是她的錯,都是她讓我做的,殿下不信可以讓人問她。”

“小的隻是一個戲子,被她看上後經常讓我扮成江國公的模樣;小的扮不像,她還要讓人打小的。小的當初學著扮著江國公時,並不知道她要讓小的做什麽。”

“其實,就是小的當時知道小的又能如何呢?小的隻是個賤民,隻是小小的戲子,她可是南麗的長公主啊;想要捏死我,比捏死隻蟲子都要容易啊。”

他是一麵說一麵哭,偏還能咬字清楚,不會讓嘴巴裏的話模糊掉。這就是他身為戲子的本事了,就算痛哭流涕也能讓人把話聽個明白。

阿鳳沒有讓傅小天踢開戲子,但她也沒有開口說話,隻是一隻手撐在了桌子上,看著伏在地上的戲子痛哭。

傅小天聞言的眼睛瞪大了:“你經常扮成江國公?!”他喃喃的道:“我就說嘛,那個時候江銘居然還有心情換衣袍,原來那根本就不是江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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