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362.第362章 遇伏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431

客南鳳微微抬頭,偷偷看了一眼柳芽,眼中有著怨毒。

誰被如此對待,心中肯定會有恨意的;她對柳芽自然也是如此,不必作偽,隻要把心思流露出一二分來,就足以讓人看出她想在柳芽身上咬塊肉下來的意思。

她也不是因為有誰在盯著她,實事上她沒有看向阿鳳或是江銘,正是因為不知道阿鳳等人是不是還在注意她,所以她才會那樣看一眼柳芽。

然後,她默默的轉身離開,取了鍋子去打水:她再恨柳芽也不會對柳芽如何的,向來她怕的人就是柳芽。除了乖乖聽話外,她也不敢做什麽的。

一qiē,都是那麽的正常的,不管是柳芽還是客南鳳,包括柳芽對阿鳳和江銘的辯解:她說的那麽合情又合理。

傅小天長長的伸了一個腰:“藥,還要再等上一個時辰。你看好它,到時候就叫我一聲兒。這一路上,真把人累壞了。”

他說完有點幽怨的看看江銘:“哪有這樣趕路的,一路上的好景色都沒有顧得上看兩眼。”

江銘淡淡的道:“我們本就不是出來遊玩兒的。”他走到火堆旁,看了一眼藥,又掃了一眼四周――所有的一qiē都那麽的平靜。

他心裏還是有點不安,隻是把能檢查的都檢查了一番,卻還是沒有異常,最終他又回到了阿鳳的身邊。

可能,是他多疑了?被追殺的時候太長,難得有一兩天清靜反而感覺不正常了吧。他靠在樹幹上合上眼睛,就算是有什麽變故,還有他應付不來的嗎?

空氣中的藥味兒越來越濃,火堆中的樹枝差不多燒透了,再沒有什麽聲響傳出來:安靜的能聽到每個人的呼吸聲。

客南鳳看著那罐藥真著急,幾次偷看柳芽,都沒有和她的目光相撞;她又不敢再開口,生怕江銘和傅小天依然沒有真正的睡著。

難道她要真的喝下去?她看著那罐藥,肚子就已經開始不舒服了,真喝下去天知道會如何呢。藥,她是真的不能喝。

柳芽已經拿走了她的鑰匙,現在為什麽還不動手?再過半個時辰,藥一熬好,至少傅小天會醒過來的,那她如何才能逃得走?

客南鳳有點坐不住了,就在她每三次挪動身體的時候,柳芽看了她一眼。

柳芽什麽也沒有說,可是客南鳳卻看得懂她的眼神,那碗藥她一定要喝,非喝不可。如果還要喝藥的話,她為什麽要在之前那麽著急取得柳芽的信任?

“喝藥之前是走不脫的。還有,憑你我二人也走不脫,此事要從長計議。藥,是給寧國公主準備的,絕對不會毒死人。”

柳芽就像是無聊至極,用樹枝在地上亂畫一樣,寫出三四個字她就是抹掉,寫的時候也沒有再看客南鳳一眼。

無奈的客南鳳,知道唯一的生機就在柳芽的身上,也隻有乖乖的把藥喝了下去;結果,當然是不成的,傅小天便真正去睡了。

一個晚上就這樣平靜的過去,接下來的好幾天,除了柳芽會折騰一番客南鳳外,一路上沒有其它的事情發生。

江銘心中的不安依然存zài,隻是怎麽也找不到不安的來源。

直到這天晚上,他和傅小天發現了追兵:傅小天留下來斷後,他帶著阿鳳等人上馬急馳。

多日來的平靜果然是有問題的。南麗國的長公主不見了,他們不可能不尋找;而且客南鳳帶來的人也沒有被殺,他們肯定會說出客南鳳被人捉走的事實。

如果不是因為要沿著南麗國的邊境一路走,江銘又豈會帶著客南鳳呢?就是想用她來對付南麗的大軍:小隊的追兵他或是傅小天可以應對,但真的對上大軍,個人再強也沒有用武之地。

沒有跑出去多遠,江銘就勒住了馬匹:前麵有大隊人馬在,顯然是在等他們這幾個人。

看裝束就知道這些人不是南麗人。

柳芽輕呼了一聲:“他們,他們是護國公主的人,也是韓家的人。”這些人居然和南麗人一起出現,自然不會是巧合。

江銘聞言看向阿鳳:“你跟緊了我。”隻這麽多人,他還沒有放在眼中;再說了,他的親兵就在左近,也不過是盞茶的功夫就可以來到的。

如果不是怕人太多而引來南麗的大軍,他也不會化整為零了。

阿鳳聞言點頭:“你放心。”她現在對江銘自然是多信了三分的,此時如果不是怕妨礙江銘殺敵,她更願意和江銘共乘一匹馬――才不至於在亂軍當中走散了。

江銘一手牽著阿鳳的馬兒,一手一拍跨下的馬兒就對著韓家的衝了過去:韓家的顯然也知道他的親兵就在左近,所以看到他們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直接就衝了過來。

柳芽帶著客南鳳緊緊的跟著阿鳳,有兵刃招呼過來,她就大叫一聲:“南麗長公主在此,你敢殺她?!”還真就能化險為夷。

韓家是有備而來,這次的人已經不算少了,而且身手都極不錯,江銘一隻手應對還真就有點難。

“婢子來護住……”柳芽上前要接過阿鳳的韁繩來,卻差一點被江銘的刀所傷――江銘是不可能把阿鳳交給柳芽的。

如果是傅小天,江銘還能信他個六分;如果是鐵瑛那當然沒有問題,但柳芽顯然是不能相信的人。

柳芽沒有想到此時江銘還如此的謹慎,刀光閃過後,她被嚇得臉色蒼白:死,第一次距離她如此的近,近到她幾乎能聽到死亡在呼喚她。

客南鳳一拉柳芽的衣袖,示意她此時趕快遠離江銘為好;在亂軍之中走散很正常的,就算一會兒江銘能突圍,也不能對她們如何的。

至於阿鳳,她當然也想帶上,那可是最為保險的護身符;可是,江銘是絕不可能把阿鳳交給她和柳芽的。

所以,還是逃命要緊。

柳芽抿了抿唇,看一眼阿鳳心裏還是放不下:沒有阿鳳在手,她還真的沒有那麽大把握能真正的逃走。

“江國公,您這樣豈不是引人來攻公主殿下?你護她的一片心就成了害我們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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