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275.第275章 環環相扣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562

玉寧沒有尖叫,一聲都沒有叫。

她向來對自己要求很嚴,因為她是孤竹國的公主:就因為她不是皇帝所出,隻是皇帝的侄女兒,所以她更要對自己嚴格。

因此,她雖然沒有真正擁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本事,但她在這種時候沒有失態到尖叫。

她身後宮人的尖叫已經讓她很不滿,如果是平時她現在就在想回去就把這些尖叫的宮人換掉。她,更不會讓身邊人毀了她的形像。

可是她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心思了,根本就沒有去想身邊人如何,隻是直勾勾的盯著屋裏,感覺腦子被十萬匹馬踩過的滋味兒。

玉寧是不應該盯著鐵瑛赤溜溜的身子,就算鐵瑛的身子被桌子擋住了要害部分,可是他的上半身依然是一絲不掛的。

青年男人的身子,真的是玉寧第一次見過。當然了,她不是因為第一次才會如此的失神,實在是被嚇到快傻了。

她認為推開門就會看到霞兒正在吃茶,或是正在歪著,但有一點是絕對肯定的,肯定到她都不用去想:那就是霞兒衣裙整齊。

現在,要怎麽辦?

看了半晌鐵瑛精赤的上身,玉寧的腦中終於有了一個念頭生出來:門,她推開了;人,她也看了。

現在,她要怎麽辦?回頭就走,裝作什麽也沒有看到,還是走進去給霞兒披件衣服――好像都不合適。

不管她做什麽,就像她此時站在這裏一樣的別扭與不合時宜。

玉寧一直知道霞兒的心思重,也一直知道霞兒的城府深,可是她與霞兒是朋友,從來就沒有想過霞兒的那些手段會用在她的身上。

此時,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自霞兒對她說阿鳳的不好那一刻起,霞兒就已經在算計她,為得就是讓她準時出現在房門外。

怪不得那個宮人會不識的路,怪不得那宮人要引著她繞了那麽大一個圈子:隻為了讓她在合適的時候出現在房門外。

而她真的乖乖出現了,但是她卻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麽。再怎麽扮成熟穩重,她也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家,黃花大姑娘,她怎麽可能知道在此時應該做什麽呢?

鐵瑛也沒有想到門會自外麵被打開。

可是風一吹,他身體裏的邪火消失了,而他的頭疼也好轉最終完全沒有疼的痕跡,仿佛剛剛的疼痛隻是他的幻覺。

他感覺有點涼,尤其是下身。雖然有張桌子在,可是風依然是在他的身上拂過,在他肢體間的縫隙裏穿過。

鐵瑛的身體當然很棒,不會因為吹點風就著涼生病,可是他身體上有些地方這一輩子也沒有吹過幾次風啊:真的涼。

他瞪著自己的堂妹,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麽:就說這是一場誤會?顯然不會有人相信的。

如果他說自己是被霞兒算計了,咳,隻怕他的堂妹會鄙shì他。

此時解釋什麽都不會讓人同情他,因為他是個男人,而坐在床上的霞兒又哭的幾乎是死去活來。

鐵瑛的後槽牙有點疼。

――――――――――

寶寧公主的眼睛比玉寧要大了許多,此時大的眼珠子都要滾出來了:她瞪著屋裏的一qiē,腦中是完全的空白。

她隻是來找霞兒的。可是遇到了霞兒的人,說霞兒沒有帶阿鳳回原來的住處,她便跟著那宮人去尋霞兒。

在宮中繞了一個圈兒遇上另外一個霞兒的人,說霞兒已經回住處,是哭著回去的:被阿鳳給欺負的。

阿鳳當然是回她現在住的地方了,完全不把霞兒氣哭當一回事兒,還說一會兒要霞兒去給她洗腳。

宮人的原話是這樣:寧國公主殿下罵我們郡主,又不是根正苗紅的皇家人,在這裏裝什麽大頭蒜?!給本宮洗腳都是抬舉你們這些濫竽充數的什麽郡主、公主們。

寶寧一聽頭頂冒起三丈的火氣來――這是在罵霞兒一人嗎?這分明是在罵她和玉寧啊,這個寧國公主當真是不教訓不行,真以為她是什麽金嬌玉貴的人兒了。

因此寶寧也就忘了去質問那引路宮人,什麽繞一個大圈也沒有找到霞兒的事情,反而返身帶著她的人直奔阿鳳的住處。

她是被辱罵了的,而且阿鳳還要她洗腳,想到這句話她就氣的身子直哆嗦,自然也就不會去守什麽禮儀。

何況,她還沒有進門,就在燈光下看到那個醒目無比的牌子,上麵寫的字無一個不是在指著她這個公主罵啊。

一個大楚的公主,憑什麽在孤竹國的皇宮裏作威作福?寶寧的火氣又盛三分,帶著人挽起袖子來,就直奔了正殿。

可是正殿上沒有人,她惡形惡氣的問院中的宮人,那宮人也不敢說話隻是用眼睛瞄了一下側殿。

寶寧可是一個聰明人,她向來是這樣認為的,所以當下就知道了人在何處。放下宮人,她就帶著人來到偏殿門口。

就算是知道阿鳳可能在偏殿沐浴,但那又如何?一來大家都是女人,二來嘛她認為正應該給阿鳳一個侮辱,讓阿鳳知道身在何處――不要再擺她寧國公主的臭架子。

所以寶寧沒有敲門,她也沒有叫一聲,到門前一個眼色便有人替她把門撞開了:她當然不會知道,在江銘進去後這門原來是打開的。

何時關上的,又是何人關上的,不要說是後來的寶寧,江銘現在腦子清楚了都不知道這些事情。

所有的一qiē都是謀劃好的,一環扣一環、是環環相扣,每一個環節都被算計的毫厘不差。

寶寧推開門的時候,她還要往裏衝呢:阿鳳會在裏間沐浴,要穿過那厚重的帷幔,她才能看到阿鳳本人的。

所以她是提著裙子,一腳已經抬起,然後她就看到那重重的帷幔落了下來。

帷幔之後的情形,她當然也看到了眼裏,雖然隻有一眼:但一眼已經足夠了――她看到了在浴桶裏的阿鳳,還看到了完全沒有穿一條布絲的李龍兒。

以及,那個全身濕透,衣服全貼在身上且淩亂不堪的江銘;就連江銘衣服被扯壞了,她都看到了眼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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