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191.第191章 再相見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715

女子長的很漂亮。

是阿鳳所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子。

完全不同於無雙的那種柔美,女子的美帶著一種英氣,讓她顯得非常的與眾不同,又讓人移不開眼睛。

但是她的英氣又不會讓人忽略她的女性之柔美,反而和柔性之美互相得益,讓女子的美別居一格。

那眉目、那口鼻:阿鳳一見之下也隻能驚歎,這是老天最完美的作品。

如此漂亮的女子卻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阿鳳,她的臉上、她的眼中全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之外還有一絲的驚懼。

她沒有理會伍明,隻是盯著阿鳳的臉:“你、你是誰,你、你……”她的聲音顫的很厲害,再加上她的神色,阿鳳可以斷定她認出了自己。

但是阿鳳並認識這個女子,可以確信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美的女子一見讓人忘俗,如果見過,哪怕是遠遠的一眼,阿鳳也確信自己不會忘jì的。

阿鳳沒有見過的女子卻能認出她來,這事兒怎麽都透著一股子古怪,讓阿鳳不得不生出警惕來。

要知道,從前的阿鳳在宮中默默不聞,見過她的人真的不多;後來她被封為寧國公主,但是她不是天福,所以並不熱衷於和朝中大臣們的千金結交:見過阿鳳的人還是不多。

這個女子是誰,又是在哪裏見過自己呢?

阿鳳看著她點點頭:“姑娘貴姓?”在大楚沒有誰問人家姑娘名字的,那是一種無禮的舉止――大楚姑娘的名字除了自己的骨肉至親外,隻有夫家人可以知曉。

隻要知道姓氏,阿鳳可能會知道此人是誰:因為阿鳳所知的朝中大臣並不多,所以這一問她並沒有太多把握。

還有,阿鳳也很奇怪,為什麽如此美的女子,在京城之中卻沒有聽說過呢?按理說她如此之美,就算阿鳳也應該能聽到一二才對。

可是,阿鳳從來沒有聽人提過京中有位美到讓人無法移步的姑娘家。

“你以為自己跑的掉嗎?”不想那姑娘完全不理會阿鳳了,居然移目看向了伍明:“你叛國之罪已達天聽,這天下間已經沒有你容身之所了。”

她說完也不給伍明再開口的機會,居然撥轉馬頭離開了,隻留給阿鳳和伍明一團塵土。

伍明看著那姑娘的背影:“沐姑娘,看來你我要在此地分開了――原本想護送姑娘進京後再離開,但是此時再不分開姑娘恐會被我連累。”

阿鳳歎口氣:“太巧了,是不是?”

伍明剛剛提起他的未婚妻來,便有一位姑娘單獨騎馬自樹林裏穿出來,指著伍明的鼻子大罵了幾句就離開:不用說,那姑娘就是伍明的未婚妻。

“當真有點巧。”伍明歎口氣:“救命大恩,來日伍明隻要有一息尚存,必登門相報。”

他微一頓後,看著阿鳳又猶豫著問了一句:“姑娘是真的定了親吧?”

阿鳳的心思已經轉開了,她正琢磨著如何在伍明的口中得知那個姑娘的身份――那人可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呢。

“騙你做什麽。”她是隨口而答,說的一點誠意也沒有。

伍明咳了幾聲:“如果姑娘沒有婚配,我願意、願意照顧姑娘一輩子。”他說完話低下頭,臉已經紅到了耳朵後。

“我知道此時不是說此事的時候,但是這一別不知道何時再能相見,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

“不管如何,我的心意、我的心意就是這樣了,如果姑娘願意的話請等我三個月。”他的話越說越快:“三個月後,我必上門提親。”

“啊,啊?!”阿鳳傻眼了,轉頭看向伍明不知道說些什麽好――她不是誤會了伍明嘛,而且伍明還是有過未婚妻的人呢,怎麽可能會對她生出其它的想法來?

伍明看著阿鳳很認真的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第一眼看到姑娘的時候,就莫名的感到、感到……,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姑娘就是與眾不同的。”

“之後你我相伴這兩三日,我每天晚上總會夢到姑娘,總想著能這樣一路走下去,永遠走下去,和姑娘相伴走到老。”

一見鍾情?

這麽老的戲碼也會有?!阿鳳瞪圓了眼睛:“那你為什麽不早說?!”還害她以為自己生了錯覺,不好意思了好一陣子。

伍明眨了一下眼睛:“姑娘你是答應了,還是沒有答應?”

阿鳳連忙轉過身去,因為她的臉又紅了:“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定了親,原本要祭拜我母親後,就要成親了。”

天啊,她都在說些什麽,直接告sù伍明她定親不就成了嘛,說到現在反而更尷尬了。

伍明摸了一下長出胡薦的下巴:“沐姑娘,你這是托辭吧?我是真心誠意的,絕沒有調笑或調戲的意思。”

“我可以向天發誓,我真的是想娶姑娘為妻,這一生一世都對姑娘好。”他說著話還真的跪了下來。

“這兩三日的相處,我也小心的問過姑娘,在姑娘的言辭中根本沒有發現姑娘有未婚夫――姑娘就是有的,怕也是逃婚出來才會流落在外吧?”

“我不姓伍,也不是什麽伍明,我的真實姓氏為蔡,字韋達。”他很認真的舉起手來:“我在此起誓,沐姑娘。”

阿鳳跺腳:“我真的定了親。”

“那你說你未婚夫家姓什麽,你未婚夫是哪一個,又在哪裏營生?”蔡韋達盯著阿鳳的眼睛:“你說不出來是不是,就像這兩三日來,你根本就答不出來。”

“你答不出來就是沒有那個人。”他舉手向天:“我蔡韋達今日為誓,定要娶……”

阿鳳聽到一陣奇怪的風聲,抬頭看到不遠處的樹下立著兩個人,其中一人就是她一直在想念的人,一直在夢中一次又一次相擁的人:江銘。

蔡韋達不知道身後來了人,他還在繼續往下說:“娶姑娘為妻,不是為報姑娘救我之恩,也不是因為姑娘為我寬衣而汙了清白之義,隻是因為……”

阿鳳什麽也聽不到了,隻是看著江銘呆立原地,一雙眼睛看江銘已經發直了:蔡韋達沒有說謊,可是這事兒她還沒有想過要不要告sù江銘呢。

還有,江銘知道也應該由她的嘴裏知道,而不是以這種方式知道她曾把一個大男人幾乎脫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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