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175.第175章 一片衣角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781

韓太傅可不是心甘情願想辭官的,隻是眼下的局麵不容他不辭官。

辭了官他還有可能會免去活罪,如果不辭官,怕不隻是他,韓家都會被皇家人盯死了。

因此,他說出辭官的話後連連叩頭,那不是向皇帝請罪,那是他心疼壞了:多年的經營,他才能有今天。

可是全毀在了江銘和阿鳳的手上。在這一刻,他萬分的後悔,沒有在當年除去阿鳳。

沒有阿鳳的話,也應當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可是不管他有多麽的不舍,有多麽的難堪,這個官兒他辭定了。至於韓家,以後就要靠他的幾個兒子,而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他的幾個兒子。

江銘歎口氣:“皇上,韓太傅辛苦了一輩子,是應該享幾天清福了。”皇上還沒有說話,他倒是有替皇上做主的意思,又把韓太傅氣了一個半死。

不管如何說,最終韓太傅辭了官。但就算是辭官也不能全免罪責,他依然要回去思過,幾天之後還要上請罪折子。

這個結果,在江銘的意料之中,因此沒有什麽不滿的,隨阿鳳和鐵瑛離開了禦書房。

阿鳳看著江銘有點不解:“就這樣了?”

鐵瑛也不相信:“可不像你啊,江公爺。”

江銘不客氣的一腳踹過去:“你認識我嘛,還不像我。”回頭看向阿鳳,他的聲音柔了、眼神也柔的能滴出水來:“就這樣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韓家的人了。”

“啊?”阿鳳和鐵瑛一齊看著江銘,真是是驚為天人的模樣:“你還收買韓家的人?”

江銘大白眼珠子隻送給了鐵瑛,對阿鳳依舊那麽溫柔,就好像聲大點就能嚇到阿鳳一樣:“韓家的人不是不能收買,可是韓家的幾位老爺可是買不動的。”

“不過也不用買,兄弟幾個,家業卻隻有一份,你們懂的。”他抬頭看一眼天空:“天天動心眼的家夥,養出來的兒子們也會動心眼。”

“隻不過,那幾個兒子可不隻是對旁人動心眼,對他們的老子還有他們的兄弟一樣動心眼兒。有韓太傅做主的時候韓家是一個樣兒,韓太傅不再能做主,嘿嘿。”

江銘長長歎氣,搖了搖頭:“兄弟鬩牆,唉,家門不幸啊。”還真有幾分傷心的模樣,就好像韓家那幾位老爺是江銘的兒孫輩般讓他操心不已。

鐵瑛一腳踹了過去,看不得江銘的裝模作樣,卻不想他馬上被人踢了一腳:代江銘還擊的人不是阿鳳,是天福。

天福就像沒有看到阿鳳,奔著江銘就跑了過去,人還沒有到手就到了,想要握住江銘的手說話。

手,她握住了,可是眨眼間就被掙開了:那手也不是江銘的,是鐵瑛的。

鐵瑛甩甩手還瞪了江銘一眼:兄弟,沒有你這樣害人的。

“他打了本宮,可就是被罰回去思過,天下間哪有如此便宜的道理?!”天福嘟起嘴巴來:“江銘,你要給本宮想個法子。”

阿鳳淡淡的道:“他現在可不是官兒了,你卻依然還是公主殿下。堂堂的公主殿下要教訓一個草民,還用得著什麽法子嗎?”

“真讓人聽了去,豈不是笑掉人的大牙?”她說完拖起江銘來就走:“唉,如果是我被打了,就算不燒了韓府也要打碎他們家的大門。公主殿下就是那麽好打的?”

天福跺腳:“本宮和你說話了嗎,和你說話了嗎?!”可是江銘沒有理會她,和阿鳳走的飛快,她也就沒有跟上去。

她此時最想的是報那幾掌之仇,所以才會暫時放過了阿鳳和江銘。而阿鳳的話她雖然嘴上說的不屑,但心裏卻是極讚同的。

所以,天福轉身走了,一邊走一邊吩咐:把人都給本宮叫來,一個都不許留下來,隨本宮走。

去哪裏,天福沒有說。

有時候,天福還是有腦子的,比如說現在。

而德貴妃和無雙因為太後的事情正在忙亂,自然也就顧不上天福:她們也生天福的氣,再說此時太後正在氣頭上,所以她們也就沒有打算把天福帶上。

沒有了太後,沒有了德貴妃,天福要做什麽,這宮裏還真就沒有人攔著了。

至於皇上嘛,此時已經不在禦書房裏,當然也不知道天福帶著人離開了皇宮:他,現正身處竹林裏,而他麵前立著一位宮裝女子。

“你,不應該來的。”女子的聲音有點冷,就像她身後的冷宮的味道一樣――並不會凍死人,但也沒有什麽溫度。

風吹過竹林,吹起了一陣又一陣的聲響,掩過皇帝輕輕的吐出的一句話。

“李女史,李女史;”阿鳳拉著江銘的手奔進了竹林:“我帶了一個人給你……”她眼尖的發現竹林裏好像有衣角飛舞:“誰來了?”

李女史自竹林深處走出來:“這裏除了你還有誰來?”她抬頭看向江銘:“這位就是江公爺了吧?”

江銘打量了一番李女史,發現此女雖然身著女史衣著,但是無論說話行事,還是那一身的氣派,偏就給人一種沒有屈居人下的感覺。

倒也不是高高在上,更沒咄咄逼人,雖然有些冷淡,卻又不會讓人生出厭惡來。

江銘知道此女對阿鳳的意義不同,所以他向李女史欠身施禮,以晚輩自稱:“江銘要謝謝姑姑多年來對公主殿下的照顧。”

姑姑是宮裏的稱呼,一般是宮女們對掌管她們的女官如此稱呼,也是一種尊稱。

但是江銘的一聲姑姑,卻不隻是宮女們口裏的姑姑,那是對長輩的一種的敬意。

李女史點了點頭,坦然受了江銘的禮:“說什麽照顧不照顧的,冷宮無聊,所以和殿下多說幾句就當解悶了。”

她說到這裏看向阿鳳:“你是來辭行的吧?”

“是。我要去祭母後了,以後有些日子不在宮裏,所以特來和女史說一聲,免你擔憂。”阿鳳又看一眼竹林深處:“我剛剛好像看到人了,女史還是小心些。”

李女史笑了一下,就算是笑容也依然是那樣的冷淡,沒有半點的歡愉:“你,眼花而已。我知道了。”

說完她微微一頓:“還是一句話,如果我提前知道,必不會讚成的。皇上――”她說到這裏微微一頓:“太隨著你的性子胡鬧了。”

江銘很奇怪的看了一眼李女史,不明白她在提到皇上兩個字時,為什麽語氣會生出變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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