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166.第166章 代奏請旨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5042

江銘和阿鳳咬著韓太傅打了天福的事情不放,那太後就問罪於江銘:不管韓太傅要如何處置,你一腳踢飛了天福豈不同樣是大罪?

太後為了救下韓太傅,不要說是殺了江銘,就算是經治罪於阿鳳,她也不會有半點的遲疑。

更何況,她是恨不得江銘快點死:在太後看來,不管是天福的“叛變”還是韓太傅的現在,都是被江銘所害。

江銘,已經成了太後的眼中釘、肉中刺,必要先除之而後快。

太後喝完江銘看向皇帝,她的聲音從來沒有過的嚴厲:“皇帝,你難道還要縱容這等賊臣?!”

她是真的不能再讓皇帝一意孤行,也真得無法再容忍皇帝對她這個母親的不尊重。

她是皇帝的母親,原本是皇帝在世上最親的人,為什麽皇帝不聽她的反而要維護江銘這等“外人”?她真的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也就越發的惱怒,因此她決定要讓皇帝知道她現在的心意,定要讓皇帝今天如了她的意才可以。

皇帝終於抬眼看向了太後,一雙眼睛裏平靜無波,就仿佛剛剛禦書房裏沒有人滿地亂滾,他也沒有看到什麽讓他生惱之事。

“母後說的是。”他回答的聲音也很平靜,說著話還欠了欠身子:“兒臣也要謝母後的深明大義。”

話音一落,皇帝看向韓太傅:“你可知罪?”四個字就讓太後勃然大怒,韓太傅更是抬頭怒視皇帝――他在心裏都忍不住罵了一句。

果然外甥就是狗啊,沒有他這個舅父的全力支持,如今坐在皇位的人會是你?!可是皇帝人呢,轉臉就忘了韓家的恩情,居然會對他說出如此的話來。

太後怒視皇帝:“好,好!”她連道兩聲後,站起身來:“皇帝你被人所騙,哀家卻不會讓皇帝做錯事情。”

“來人,把江銘給哀家拿下!”她是太後,高高在上的太後,想要江銘一人的性命原本就應該是一句話的事情:“投入大牢,著三司會審!”

江銘眨了眨眼睛:“太後,臣要和韓太傅住一間牢房,請太後恩準。”

太後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

“太後,韓太傅當著您和皇上的麵兒打公主,不是大罪嗎?臣沒有犯錯,但是去大牢裏陪一陪韓太傅還是無妨的。”江銘看著太後還笑了一下:“臣,這也算是為太後分憂了。”

皇帝卻淡淡的道:“誰也不許進禦書房,左腳進斬左腳,右腳進斬右腳。”

門輕輕的一顫,然後就平靜下來,沒有一個人進來。

皇帝雖然多年來並不如何的強勢,但他的性子也的確是說一不二:他說要斬腳,哪怕你是太後的親信,他也會斬下你的腳來。

然後,皇帝再去找太後請罪。人家可是母子,就算太後的親信如何,哪怕是太後的親侄子呢,皇帝把人砍了太後還能要了皇帝的命?

因此,門外的人沒有那麽傻,此時完全可以當作沒有聽到嘛,因此收手回身想要再退到廊下。

肖有福和張有德的眼睛齊齊的看了過去。

“你們,不進去了?”肖有福的聲音帶著擔憂:“不進去,你們也要問一聲太後和皇上才對吧?”

“唉,太後現在正是用你們的時候,你們卻到了門前而不入,讓太後知道……”他說著話輕輕搖頭、重重歎氣。

太後真的知道了。原本門的輕顫她沒有注意,可是肖有福的聲音那麽清楚的傳進來,她耳也不聾豈能聽不到?

張有德咳了起來:“肖公公,你這話說得――”他又咳了起來,好像得了傷寒咳的快要去掉半條命了:“這話說的很有道理。”

他顫微微的走了兩步跪倒在門前:“老奴張有德代奏,慈安宮的人,太後還要不要他們進殿?”

肖有福也跪了下去:“老奴肖有福代奏,慈安宮的人叩領太後旨意。”

禦書房裏猛的安靜下來。

皇帝不開口,他盯著自己禦案上的茶盞猛瞧。

太後繃著一張臉,瞪著皇帝就是想讓兒子為她解圍:此時,隻要皇帝能點頭讓慈安宮的人進來帶走江銘,她的臉上豈止是有光?

可是皇帝就是不開口,他連看太後也不看。

江銘和阿鳳兩個人手牽著手,低著頭你瞧我、我瞧你,那叫一個蜜裏調油,甜的一旁坐著的鐵瑛牙那叫一個酸。

韓太傅沒有說話。也不知道他是沒有力氣說話,還是在盤算什麽,他伏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江銘拿帕子給阿鳳拭汗:“這天兒是越來越熱,殿下要新添些衣物才對――今兒我新得了幾匹上好的東西,明兒就讓人送進宮來給殿下。”

“輕薄又吸汗,卻又不像綾那樣不經穿。”他說到這裏無聲的一笑:“我也不懂這些,是聽人說的。”

鐵瑛磨磨牙:“是聽本太子說得。”

江銘和阿鳳就像沒有聽到一樣,兩個人完全不理會他。

阿鳳點了一下頭:“行。嗯,不要全拿進宮來,進了牡丹的手,想要再拿出來可真有點費勁兒。”

“牡丹那人,過日子緊慣了的,她看到好東西肯定不會讓人糟踏,一定要她親自動手裁啊縫啊的,累壞她。”

“留在你那裏一些,回頭我們去找個好裁縫做兩身。”她和江銘絮絮說著閑話兒,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落在太後的耳中,那當真如同雷聲一樣。

太後再也忍不住了,斷喝道:“來人,來人,把江銘和寧國都給哀家拖出去!”她說到這裏瞪起眼來盯著皇帝:“我看哪個打斬了哀家的人!”

皇帝這次沒有作聲,他隻是悄悄看了一眼江銘。

江銘回了皇帝一眼,微不可見的輕輕點點頭。

皇帝繼續盯他的茶盞看,對太後的話沒有半點反應,任由房門被人推開,任由慈安宮的人擁進了禦書房。

慈安宮的人心裏很苦,完全沒有旁人所認為的威風:今天他們進來了,那就是讓皇帝不痛快了。

今天太後保下了他們,那明天呢?明天過去還有後天呢。

所以,他們看到江銘和阿鳳的時候,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好:上前去捉人?那不是更把皇帝往死裏得罪嘛。

給寧國公主和江公爺留體麵,過去請他們?就怕太後那裏不會痛快,他們又豈能交得了差。

太後看到自己平常得力的人,進來後居然一步一步的往前蹭,二三十步的路到了現在居然一半兒都沒有走完:她的臉,又紫脹了。

是氣的,被她的人氣的――這臉給她落的,可以說是半點也沒有給她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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