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159.第159章 打人是不對的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919

天福自被江銘握住了手腕,就頭腦發熱眼前的景色都變暖了:她人暈乎乎的,傻嗬嗬的看著江銘,完全沒有能力去思考了。

就算是江銘叫了一聲“殿下,不要”,她都沒有醒過神來。

因為江銘一手握著她的手,一手頂在她的腰上,帶著她“騰雲駕霧”了幾步,讓她更暈了。

她都要幸福死了。

直到她的手掌落在韓太傅的臉上:此時江銘握她手的姿式變了她都沒有注意,隻是有點迷糊――嗯,她好像打了韓太傅她的外祖父?!

天福不是很清楚,但那也不是什麽大事兒,所以她又轉回頭來看向江銘。

從來沒有和江銘如此的接近,她都能嗅到江銘身上清爽無比的味道。

好好聞的味道,她吸了一口氣再吸一口氣,那味道讓她的心熱了起來、讓她的血也熱了起來。

如果不是在禦書房裏,她真的很想很想撲進江銘的懷裏。她知道,在江銘的懷裏才是味道最濃的地方。

太後驚怒的差點自椅子上跌落:她從來沒有想過,還有人敢在她的麵前打她的兄長!

自她成為太後,她就認為這天下間再也無人能動她及她的家人一絲一毫了。

鐵瑛自椅子上掉了下去,摔的屁股有點痛也顧不上了,吃驚的看著江銘,眼中還有著不敢相信。

他發現自己又被坑了,他一個孤竹國的太子,看著大楚國的公爺和公主打了大楚的太傅――這個太傅還是太後的哥哥,皇帝的舅舅,那位公主殿下的外祖父。

嘿,這應該就是大楚人常說的“家醜不可外揚”的家醜了,但卻被他這個外人看的清楚明白。

鐵瑛發現江銘居然看了過來,眼中居然是輕蔑:你小子膽子比我小啊。

鐵瑛真想大吼一聲:我就是比你膽兒小,這天下就沒有人比你的膽兒肥了。可是他做的卻是抬頭挺胸,又重新端坐回去,用目光告sù江銘:哥挺你到底!

挺你到底,當然就是膽兒大了。他鐵瑛就有一個牛脾氣,最最聽不得的就是有人說他膽兒小。

他膽兒小?哼哼,就算膽兒小也不能讓江銘這小子看出來。鐵瑛在臉上擺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韓太傅被打後最後一個反應過來,最主要的就是他有點做夢的感覺,有那麽一霎間他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現在是晚上了嘛,再加上天福指證太後和他,還有天福的手落在自己臉上――除了做夢,韓太傅一時間怎麽能接受的過來。

當然了,韓太傅不是自欺欺人的人,所以他還是清醒了過來:“賊子,爾敢!”

他是文人,所以向來所擅長的是講理而不是打人。他這一輩子也沒有對誰爆怒的伸出手去打:也根本不必他親自動手嘛,還有就是從來沒有人打過他的臉。

韓太傅可是當朝的太傅,六部的掌舵人:六部的官兒沒有他的話,哪一個也坐不穩的,試問誰敢打他的臉?

爆怒之下,他做出了這一輩子最自不量力的行為,用他那提筆的手打向江銘那個練武之人的臉。

憑什麽他就認為自己能打江銘呢?因為他知道江銘很年青,而他可是朝中的重臣,兩朝的元老了。

江銘還真的沒有還手的意圖,他好像也沒有再讓天福“打人”的意思,收回看向鐵瑛的目光後,他帶著天福後退了一步。

隻退了一步。

這一步剛好就讓天福站在了他剛剛站的地方,而天福此時的眼睛正粘在江銘的臉上,所以有半邊臉正對著韓太傅。

天福的眼中根本沒有韓太傅,現在她的眼中什麽人也沒有,隻有江銘。

韓太傅怒不可遏,所以打的很猛也很急:雖然說起來時間挺長,其實他撲過來打人的時候,江銘正好退了一步,也就是霎間的事情。

所以韓太傅一掌甩在天福的臉上,打的天福頭上的雲鬢散落下來時,他才發現自己打錯了人。

暴怒之中韓太傅並沒有去想為什麽打錯了,反正打錯了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天福也該打啊,不論是她的告密還是她掌摑了他這個外祖父,她都應該被打上一頓的。

自這一點來說,韓太傅真是天福親生的外祖父,不然的話兩個人不會如此的想法一致:他們自己都是高高在上的,旁人都不值一提。

所以韓太傅想也不想抬起手來再次打向江銘,這次他打的更大力,因為第一掌沒有打中更讓他增加了三分的怒氣。

天福被打的耳鳴眼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她又被江銘帶著退了一步,同時她耳邊響起的是江銘的驚叫:“太傅,你、你做什麽?!

“太傅,你住手,住手,你這是犯上!”伴著江銘驚叫聲的是又一聲清脆的耳光。

天福還沒有自第一記耳光中醒過來,就又被打了一掌,這次不止是眼前發黑,而且黑暗中還有了無數的、閃爍著金光的星星。

韓太傅這次要打的可不是一掌,所以一掌打下去,慣性使然他反手的一掌就沒有收住,又落在了天福的臉上。

三記耳光打的天福頭昏眼花,卻和剛剛的頭昏完全不同:剛剛她是醉意中頭昏,現在她是疼痛中的頭昏。

江銘已經帶著天福又退一步,卻沒有把天福拉到身後:“太傅,你、你怎麽可以打人?!”

“就算你是殿下的外祖父,可是殿下是公主,殿下是君你是臣,你這是犯上,犯上就是謀反,你知道不知道?!”

他很激動,他很難以相信的看著韓太傅:“哪怕你再生氣再惱羞成怒、成恨呢,那個也不能打天福殿下啊。”

“打人,是不對的!”他說出這句話來時,那是理直氣壯、擲地有聲,還把腰杆挺了挺:“哪怕你打的不是天福殿下,打人也是不對的。”

“有道理就講道理嘛,為什麽要打人。”江銘瞪著韓太傅:“你這麽大年紀了還打人,真不知道你父親當年是怎麽教你的。”

鐵瑛手裏的茶盞一滑,差一點就掉到地上,幸虧他身手不錯又接住了:他實在是歎為觀止啊――江銘還能再無賴一點兒嗎?

明明先打人的那個人是他江銘,好不好?真當旁人的眼睛都不用啊。

見江銘又瞪過來,鐵瑛送過去一個迷人的笑容,在韓太傅和太後震怒中輕輕的開口:“你們繼續、繼續。”

這句話,可真是太欠捧了。

所以太後和韓太傅在盛怒之中,在恨不得生吞了江銘的時候,都不忘轉過頭來齊齊的瞪了鐵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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