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149.第149章 告發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769

純兒伺候著太後被德貴妃逼著做“細作”時,天福已經異裝成小太監離開了皇宮:知道此事的人,隻有她身邊的大宮娥。

其餘的人,不論是德貴妃還是無雙、太後,誰都不知道她已經不在宮中。

當然了,天福的脾氣誰都知道,她正在氣頭上的時候,沒有哪一個會去觸黴頭的,所以她盡管在沒有用晚膳,德貴妃知道也隻是讓人過一個時辰後另備一份。

隻有等天福的脾氣消了才能聽進一點道理去,所以沒有人去打擾在自己宮中生悶氣的天福:頂多天福也就是餓一頓,明天一早就算氣不消飯也不會吃的。

沒有人真正擔心天福,因為多年她們都自問很了解天福。

可是現在的天福已經不是從前的天福了,從前的天福就是一位嬌縱的公主殿下,現在的天福是一位嬌縱無比卻心有所愛的公主殿下。

有了所愛的女孩子,如果瘋狂起來那會嚇傻很多人的;而對一位有所愛卻又不知道顧忌是何物的公主殿下來說,那殺傷力當然也就不是一般女孩子可以相比的。

驛館之中,鐵瑛正和江銘打賭,賭注就是誰能獨占一張大床,而另一個就去睡外間那張較小的床。

他們沒有動武,因為兩個人都是很聰明的人,很清楚他們如果比武定輸贏的話,那他們每天晚上都不用睡了:打到天亮也分不出上下高低來。

所以他們在大眼瞪小眼:兩人中間有一盞燭火,兩人死死的盯著它,誰先眨眼睛誰去睡小床。

無聊?錯了,昨天他們比的更無聊――誰喝的水多且小解次數最少的人睡大床。

這是兩個大男人?你問他們的長隨,他們肯定會哭天抹淚的告sù你們,他們帶的分明就是兩個孩子。

天福進來的時候,鐵瑛的脖子自然就想轉過去,雖然及時想起來,卻還是晚了一步:轉頭的霎間他很自然的眨了一下眼睛。

江銘一掌擊在桌子上:“我,贏了!”

然後他才轉頭看向天福,不用打量隻一眼就認出那是天福公主來,所以他很大方的對鐵瑛道:“你好這一口,又輸了大床,就權當是安慰吧――還不領著去你外間?”

江銘不想和天福多說話,一個字也不想多說;可是天福卻不會讓他如願:“江公爺,本宮是有大事要向你說的,你讓他、他出去。”

在天福的眼中,孤竹太子十個也抵不了她的江公爺一根頭發啊。

鐵瑛本來還要反唇相譏的,可是聽到天福的話他頗為受傷,摸了摸自己頭發,又看看自己的身材:“我處處都比什麽江公爺強啊,為毛世上有眼無珠的人如此多呢?”

他是真心不服,也是真心不懂,為什麽自己這麽一個玉樹臨風又溫柔體貼的太子爺,會輸給一個冷血殺人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將軍呢?

天福瞪他一眼:“出去,我有大事要和江公爺說。和你無關,你還是走吧。”

鐵瑛本就不是招之即來、揮之則去的人,而且他最討厭旁人喧賓奪主了:怎麽說這間屋子現在也是他的住所啊。

他不但不走反而坐下了:“公主殿下,這裏是孤的住所。”

江銘也不搭話,顯然對天福的話根本不上心,這讓天福更為心急,也就不理會鐵瑛了:“他們要害你了,真的要害你。”

她也不用人問,張開嘴巴就說起來:“太後和韓太傅還有我的母妃,他們在宮中計議要除掉你。”

“除掉你的意思就是要殺了你,利用福慧那個賤人,正好也讓賢貴妃一輩子在宮裏抬不起頭來。如果不是我在門外聽到了,你們就當真要上當了。”

江銘的心一沉,不過還是沒有說話;鐵瑛左看看右看看,有點後悔留下來了:聽到這些秘聞,唉,他這不是自找麻煩嘛。

早知道出去多好,非要留下來。他心頭泛苦的看向江銘:我現在出去還來得及吧?

江銘回他一個白癡的眼神:你認為呢?

鐵瑛連牙根都苦了,你說這不是自找的嘛。如果天福不在這裏,他鐵定給自己兩嘴巴:他發現自到了大楚後,他犯傻的次數那是越來越多。

天福急的跺腳:“是真的,千真萬確!我是對阿鳳看不慣,她死不死我不在乎,可是江公爺,本宮是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的。”

江銘微皺眉頭:“這個法子前兩天剛用過。”

天福聞言知道他是不相信自己,急的眼淚都掉了下來:“江公爺,韓太傅當時對我母妃說,就是老法子才管用。”

“因為剛剛用過,所以沒有人會想過相同的法子還會用第二次――笨蛋當然會了,可是韓家不是笨蛋,而江公爺你也是聰明人,所以會聰明反被聰明誤猜不到的。”

鐵瑛見江銘又不開口了,不得已咳兩聲站起來:“公主殿下,時辰已經不早了,江公爺已經知道了,他定會想到法子的,你是不是應該回宮了?”

天福看著江銘,眼光癡癡的不移不動:“可是本宮不放心,江公爺也沒有說有法子。”

江銘無奈了。

如果天福耍狠撒潑,他有一萬種法子對付;可是麵對天福來送消息,不管天福是因為什麽,她終究是為了江銘好。

江銘就有點束手無措的感覺:“臣,有法子的,請殿下放心。”

“本宮也有法子,正想和江公爺說。咱們不如……”天福見江銘雖然還黑著臉,卻沒有像原來那樣對自己不屑一顧,便自顧自的說著話坐到了江銘的對麵。

也就是鐵瑛剛剛坐的椅子上,並且因為嫌棄鐵瑛礙事兒,她還把鐵瑛用力的推了一把。

“愛哪哪去,愛做什麽做什麽去,不要留下來礙眼了。”她還像趕蒼蠅一樣趕鐵瑛離開,因為她好不容易才能和江銘在一起,鐵瑛還要留在屋裏不是討厭是什麽?

鐵瑛還真就是那種越趕越不走的人,聞言他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還偏偏就坐在天福和江銘中間,完全對天福殺人般目光視而不見。

他悠閑的還把一雙長腿放到了江銘的椅子上,看得天福的眼角抽了又抽:倒底是孤竹國的太子,天福最終還是把怒氣給壓下去了。

見鐵瑛還拿起茶來,故意扭著身子對著自己喝茶――不過就是一口茶,他居然喝了幾個呼吸了卻沒有放下茶盞!

天福不同他計較,轉頭努力不去注意鐵瑛:“本宮想好法子了,到時候本宮讓人把福慧打昏,我代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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