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144.第144章 你問過我沒有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5043

客南鳳的臉色終於變了,不再有半點的笑容,咬牙切齒的看著阿鳳:“寧國公主――!”

可是她再發狠如何,說破了天她也隻是南麗國的公主,而南麗國卻是大楚的屬國:大楚為強南麗為弱,不要說她隻是被辱了,就算被打被殺了,南麗國又能對大楚國如何?

關於這一點,阿鳳看的清楚也想的明白:經過兩位老王妃的點拔,她此時再看到客南鳳通紅的臉與含淚的眼,便知道南麗國不敢對大楚說一句話。

所以,辱與不辱真的不是你有沒有禮貌,反而更多的時候,因為你的有禮貌而被人當作是軟弱可欺。

真有實力,就算是辱了他國的公主又如何?南麗國敢吱聲問罪嗎――當然不是所有的大楚國公主都可以如此,但阿鳳身邊有江銘在,南麗國君沒有那個膽子問罪的。

江銘手裏的鐵騎威震大楚國的邊境,南麗國不會自找麻煩惹到江銘這個煞星。

所以,客南鳳咬牙吐出四個字後,除了把怒火壓下去外,連一句威脅的話也不敢說。

因為,她無法承擔因為狠話帶來的後果。

客南鳳感覺自己是如此的可憐,很想此時能有人站出來為她說句話,能為她遮風擋雨。

她很自然的看向了江銘。

從前,有江銘在的時候,她是不會被人如此欺侮的;沒有江銘在的時候,她也能用可憐楚楚的風姿,找到願意為她出頭的大楚權貴。

可是,今天這裏隻有江銘在。

江銘沒有半點憐惜的模樣,他正吃葡萄吃的歡,和又飛奔回來伺候他的肖有福正說話:葡萄是哪裏產的,甜中帶酸,本公爺喜歡。

肖有福那裏有點疑惑:“酸嗎?老奴聽人說是極甜的才對。”

江公爺不快了:“我還會騙你個老頭兒,不信你嚐嚐。”不由分說塞到肖有福嘴裏一顆:“是不是甜中帶酸,這味道剛剛好。”

肖有福眯著眼睛:“酸?不酸啊,好甜倒是真的。”

江公爺大惱:“你是什麽嘴巴,再嚐嚐?”他把葡萄推向肖有福:“明明就有點酸嗎?”

牡丹的臉皮抽了抽,看看阿鳳悄挪兩步:“要不,婢子來嚐一嚐?”他們三個人嚐起了葡萄,因為酸甜的問題而吃的很專注。

牡丹也和肖有福一樣的意見,不酸啊――所以被迫吃了一顆再吃一顆。唉,好吃,這樣好吃的貢品,如果不是托了江公爺的福,怎麽能吃個痛快呢,對不對?

所以,絕對的甜,半點也不酸:酸了,就吃不成了。

忙的不可開交的江公爺哪裏看的到含淚脈脈相望的客南鳳呢,所以客南鳳隻等到了一陣風自身邊吹過。

吹的她打了一個冷顫,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明明剛剛她還覺的熱,可是現在卻隻感覺涼意,如同已經到了秋天的涼意。

但現在明明距秋天還遠呢。

阿鳳雲淡風輕:“咦,我說的有錯嗎?你不是南麗的公主,你在大楚國做滾地葫蘆不丟你們南麗國上下百萬臣民的臉?”

客南鳳咬牙,告sù自己要挺住,這不過是阿鳳要激她回國罷了:“貴妃娘娘相詢,我特意向太後相請,太後允許我去拜祭先皇後。”

“是我南麗對大楚的敬意。”她梗著脖子看著阿鳳,努力不讓自己氣急敗壞。

她知道此時提祭皇後的事情,才能讓阿鳳情xù波動,她才能重新掌握主動。

阿鳳很不屑的瞄她一眼:“你要祭我母後,可問過我沒有?!”

她可不是想讓客南鳳來問自己,隻是告sù客南鳳,沒有我的同意你就不能去祭我的母後。

客南鳳看著阿鳳不敢相信:“這是國事……”

“呸――!”阿鳳直接啐了過去,也打斷了客南鳳的話:“休要跟我提什麽國事,我今兒就告sù你,我不同意你去祭我的母後,你敢去我就讓人打折你的腿。”

客南鳳尖叫起來,再也顧不得風姿儀態,也顧不得公主的臉麵:“你講不講道理?”

“講理?”阿鳳看著她皺起眉頭來看向江銘:“她問我我講不講道理,你說可笑不可笑。”

江銘聽到阿鳳的話立馬轉身,對葡萄是甜是酸不在意了:“講理,我們當然講理,我們大楚國最講理,我們大楚的寧國公主也最講理,我們大楚的寧國公主駙馬江公爺也講理。”

他看著客南鳳:“隻是,我們講理也要看人的。”

阿鳳接過話來:“你客南鳳,南麗的公主,我大楚封的孔雀公主,卻不是我需要講理的人。”

我就是不講理了,你怎麽的吧?

還有比這個更氣人的嗎?客南鳳終於也感受到了她阿鳳剛剛的感覺:隻是比阿鳳的感覺強烈了十倍不止罷了。

因為客南鳳隻能認了、也隻能忍了。

誰讓她的南麗不如大楚太多呢?誰讓南麗國的男人都沒有脊梁骨,甘願伏在地上做大楚的看門狗呢?

是的,南麗就是大楚的看門狗,因為他們一直在替大楚守衛著那一方:南麗國有一麵靠海,那裏經常有自海上來的落日國的流寇。

沒有南麗的話,大楚就要正麵流寇,但是有了南麗後,大楚便不用直接受流寇的搔擾。

這就是南麗沒有被大楚滅國的原因。這一點客南鳳知道,南麗國君也知道,可是知道又能如何呢?

沒有大楚的相助,他們根本不是落日國的對手。所以,客南鳳此時隻能忍,忍的下要忍,忍不下也要忍。

因為大楚國從來不必和南麗講道理的,大楚國的公主殿下需要和你南麗的公主講道理嗎?

那是客南鳳太高看自己了,所以才會有此辱。

“為什麽?”客南鳳不得不放下身段來,彎下身子對阿鳳道:“我隻是想代南麗向大楚先皇後表示敬意罷了,公主殿下為什麽不允,可否給我解惑?”

阿鳳淡淡的道:“因為你沒有問過我啊。”

客南鳳被一口氣堵在了胸口上,可是看著阿鳳無所謂的模樣,她想要去祭皇後的話難道還要去請大楚太後下道旨意才成?

她很清楚那道旨意不會白下的,所以她想了又想,感覺還是自己低一低頭更合適些:她在大楚為質多年,早已經學會權衡利弊。

如果有利她就如何做。

“我就是來向公主殿下相請的,”客南鳳不得不低下頭來:“可能是我的話沒有說清楚,讓殿下沒有聽明白。”

她不敢再說是阿鳳的錯,隻能把錯攬到自己身上:眼前吃點小虧沒有什麽,因為她圖謀的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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