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141.第141章 撕衣裙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5200

鐵瑛很輕鬆自如的就給三皇子扣了一頂天大的帽子:你想要挑起兩國的戰事?!

皇帝的臉色微微一黑,瞪向三皇子:“不知所謂,還不退下去?!”他看向鐵瑛笑的很和氣:“賢侄果然是明事理之人,大楚之人豈會對太子有敵意呢?大家都是朋友嘛。”

江銘聽到這裏向阿鳳眨了眨眼睛:“自己挖坑埋自己的人,不多見的。”

他的悄悄話剛說完,那邊三皇子果然就跳了出來:“父皇,你看太子身上的傷――這些絕不是假的。”

三皇子沒有想到鐵瑛被打後居然不承認,他就沒有見過這樣傻的人:“太子,你有什麽苦衷,我父皇在這裏你都可以說出來啊。”

“何人動的手,你說就是,自有我父皇會為你做主的。”他說到這裏掃一眼阿鳳等人:“誰也不能隻手遮天的。”

鐵瑛很不快:“三皇子,你的意思是,我是那種任人欺負的人?是被人欺負了還不敢說話的人?”

三皇子臉色一變:“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太子你不必為某些人著想的,此事也絕不會連累到你我兩國的友好。”

“隻是他們敢對太子動手,我們當然不能容忍……”他不肯就此放開鐵瑛受傷的事情,卻也不想和鐵瑛翻臉相向。

氣勢在鐵瑛麵前弱了很多――落在皇帝的眼中,他的眉頭皺了又皺。

同為皇帝的兒子,三皇子實在是不給他長臉,這讓他怎麽高興的起來?把大楚交到三皇子的手上,就仿佛看到大楚以後要在孤竹麵前低頭哈腰般――皇帝在心中冷冷哼了一聲。

鐵瑛皺起眉頭:“三皇子,我是真得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我兩國都尚武,習武之人喜歡切磋且會經常比試,這種事情三皇子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我自幼學武,到了大楚當然要和大楚的年少英雄們切磋一二。比武罷了,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他說到這裏看向皇帝笑道:“當年皇帝陛xià和我父皇比武時,經常會受點皮肉之傷,就如我現在一樣。”

“三皇子你是誤會了什麽呢,還是……”他沒有再說下去,可是一雙眼睛疑惑的在三皇子身上掃來掃去,那比說出話來還要更讓人清楚他的意思。

三皇子的臉一下子漲紅了。

魯柔柔和鄭小侯爺齊齊上前:“是臣等與太子交手。”

鐵瑛看著他們笑道:“你們不要得意,改日等本太子歇過來了再比過。”

皇帝放聲大笑:“原來如此,好,好!”他大手一揮:“來人,賞。”

“太子知禮明理,老友得子如此朕甚慰,把朕最珍愛的字賞給你――也免得你老爹總掂記著。”

“賞鄭侯爺和魯大姑娘黃金百兩、玉兩塊。你們以後要好好的陪太子,要讓太子盡情盡性。”

三皇子那裏臉色已經全白了。

他雖然沒有得到處罰,但明白這是因為有鐵瑛和南蠻國君在的緣故:罰自己兒子沒有當著外人罰的道理。

他知道,他這一輩子完了,怕再也和那張龍椅無緣了。

一場鬧劇就此收場,太後和德貴妃臭著臉,因為阿鳳他們笑的太過份了,就差就把笑臉湊到她們眼皮底下來。

皇帝就此離開,兩位老王妃也出宮了,阿鳳自然和江銘一並走了,魯柔柔和鄭小侯爺要去安鳳閣玩,卻又沒有和阿鳳江銘走在一起。

太後在眾人走後臉色愈發黑了,卻沒有和德貴妃多說話,隻是打發人去叫了自己兄長進宮,一直秘謀到天色快黑了,韓太傅才站起來要告辭。

“太後,事情到如此地步真的退無可退。如果真的讓寧國公主成了親又得知什麽,那……”他抬頭看一眼太後:“現在正是快刀斬亂麻的時候。”

“祭皇後,就是個好機會。”韓太傅的聲音帶著幾分殺意:“再留,隻怕就要留成大禍患了,太後。”

太後抬起眼皮來盯著韓太傅:“你,當真沒有什麽私心?”

“太後!”韓太傅又氣又急,就差跺腳了:“你、你要怎麽才能相信臣的一片心?小妹,你不記得哥哥從前是如何疼愛你了嗎?”

太後聽到最後一句話終於不再板著臉:“嗯,你去準備吧,如果沒有其它法子的話,就依你。”

“可是,不要讓人疑到韓家的頭上,懂嗎?”她歎口氣:“皇帝萬一發現什麽,怕是更不會相信你我了。”

她合上了眼睛:“我也乏了。我會再想一想其它的法子,你們不要操之過急了,總之要祭皇後也得準備幾天的,等哀家的旨意吧。”

韓太傅答應著卻沒有走:“孤竹國太子妃的事情,太後您和皇上提了沒有?”

太後睜開眼睛:“空口說白話嗎?你們也要用些心才是――如果孤竹太子看上了哪一位姑娘,豈不是她的造化?”

“哀家再開口,皇上那裏也不會有什麽話說。你們真有那個心,也要看看我們家的姑娘有沒有那個福氣。”

“行了,你先回去吧,哀家是真的乏了。”她擺了擺手讓韓太傅告退。

韓太傅看看太後想要說什麽,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巴施了禮後就轉身離開了。太後卻沒有叫人進來伺候,就那麽盯著她寢宮的殿頂一直發呆,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阿鳳和江銘繞了一個遠路回安鳳閣,因為江銘說要走一走,其實是為了避開鄭小侯爺和魯柔柔:那小兩口的親熱方式與眾不同,江銘可不想阿鳳被魯柔柔給帶壞了。

兩人說了說祭皇後的事情,又聊了一下江府現在的情形,江銘忽然看著阿鳳的眼睛來了一句:“昨天晚上我夢到你了。”

阿鳳眨眨眼睛:“啊?夢到我在做什麽?”

江銘伸手折下一朵花來給阿鳳插在頭上:“夢到你給我生了三個娃兒。”他把花插完忽然就抱住了阿鳳:“我說不,可是你非要扯人家的衣袍,把人家的新衣服都扯壞了。”

“你說,你壞不壞?”他說著話還在阿鳳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阿鳳臉上飛紅,啐了他一口:“胡說八道!”可是他胡說八道了些什麽,她也不好意思再重複一遍,隻能瞪起眼睛來:“放開我了,讓人看到多不好,會被人笑的。”

江銘壞壞的一笑:“阿鳳,你說你昨天晚上扯我衣袍扯了一個晚上,今天是不是應該換我扯一扯你的衣裙?”

阿鳳嚇了一跳,認真看了一眼江銘,發現他隻是玩笑一拳頭捶過去:“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放開我。”

雖然她知道江銘是在開玩笑,可是在他的注視下,她的心跳的好厲害,總感覺江銘在用眼神撕扯她的衣裙。

她心裏生出一點點的緊張來,卻又沒有半點的懼意,更多的是害羞。

江銘眨了一下眼睛:“放開你也行,隻要你說想我了,我就放開你。”他就想一個要糖吃的小孩子,不給就耍賴。

可是,他又很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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