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119.第119章 就喜歡這一口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5120

鐵瑛看江銘還有意要去擦他的鼻子,連忙用力扯回自己的衣袖,眼裏全是對江銘的鄙shì:你當我沒有看到你眼底的高興?

你是奸計得逞了吧?能擺脫這些極品的親人,還是他們開口指天誓日,有大群的侍衛為證,還有他這個孤竹太子在,江家的這些人當真是失心瘋才會如此說話。

“嘶”一聲響起。

鐵瑛低頭一看,自己的衣袖短了一截;他抬頭再一看,發現江銘正拿著自己那截衣袖擦他的鼻子。

這下子差點沒有把鐵瑛的鼻子氣歪了,自己這身衣服可是剛上身,而且還是自己最喜歡的衣服之一。

居然讓江銘這小子拿去擦鼻子,如果江銘受了傷了也算一樣,可那小子明明就是在裝腔做勢。

傷心,你小子會傷心才怪!鐵瑛惡狠狠的瞪向江銘,可是江銘理也不理他,自顧自的擦鼻子。

可能是因為鐵瑛瞪過來的原因,他擦的更為歡快了。

“我太傷心了,實在太傷心了。好吧,再過幾****負荊請罪,到時候任母親責罰,隻要母親不再生我的氣就好。”江銘又擦了一下鼻子,然後把衣袖丟掉了。

鐵瑛看的眼角抽了又抽,最終還是別過頭去不再看江銘,免得自己一時按不住想把江銘暴打一頓:結果肯定是兩個人大打出手不分勝負。

如果他能暴打江銘,現在早出手了。

江旭聞言一愣,看向了他的母親:萬一江銘真的玩出那麽一招來,他們母子要怎麽做?今天豈不是白白忙活了一番。

總不能讓江駿白死吧?他看一眼死在地上的江駿:怎麽也不能再讓江銘踏進江家一步。

江老夫人當然也明白,盯著江銘冷冷的道:“我可不敢讓江公爺你負荊請罪――來人,”她說到這裏才發現此地不是江家。

這裏沒有人可以任她呼來喝去,但是她卻不能因此就放棄。

左右看了看,她拉過了江敬來,低頭咬破了江敬的手,撕下一塊衣裙來寫下了她和兒子剛剛的誓言,言明自此之後她和江銘再沒有關係,各不相幹。

她不會再管江銘的任何事情,江銘就算是凍餓而死也和她無關;而江銘自也不必再對她盡孝,她是病是傷是生是死都與江銘無關。

寫完後她安下了手印,又讓江旭和江敬按下了手印,然後她把那塊布丟給了江銘:“以此為據!”

江銘拿起來看了看:“燒掉就是了,字據都是一式為二。母親你不過是太生氣了而已。”

他的這番話在江老夫人和江旭的看來就是耍賴,就是想霸著江家的名份不肯放,所以他們氣的紅了臉。

當即江旭就要再咬江敬,要再寫下一份血書來,讓江銘無法毀掉字據而再賴上江家。

鐵瑛看得背心發涼,手心直冒冷汗。他終於發現了一個比貞娘那隻小白兔更狡猾的人:這個江銘還真是把人賣了,還要那人替他把錢數清楚了。

他摸了摸下巴,認為自己剛剛好像沒有和江銘真正的結仇,當即就決定:“來人,筆默伺候。”

成全江銘吧,也是賣阿鳳一個好。

所以他不忘看向阿鳳,以目光對阿鳳道:看,本太子的心胸是多麽的寬廣,就算是江公爺本太子也會幫。

本太子是多麽正義的人,幫理不幫親的,殿下。

阿鳳沒有好氣的瞪他一眼:“你這塊鐵也不是一直硬,火一燒就軟啊。”

鐵瑛的臉色有點黑了,咳了幾聲轉過頭去,假裝沒有聽到好了:唉,寧國公主一點也不溫柔,可是自己為什麽越來越喜歡呢?

那個,自己不會就喜歡這樣的吧,這不是找罪受?

他自己琢磨起來,可是琢磨了半晌,還是感覺阿鳳很好,還是喜歡阿鳳。

他很悲憤的歎口氣,拍了一下手臉上出現豁出去的神情,倒讓貞娘看的心頭一熱:認為他這是想要和阿鳳翻臉了。

“寧國公主,喝口茶吧。”他憋了半天就憋出這麽一句話來,還很小意的給阿鳳端了過去。

阿鳳接過來一口喝盡:“太子也不用客氣,和在自己家裏一樣,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啊,我就不招呼你了。”

鐵瑛笑了笑,笑的有點勉強:“可不就和在自己家裏一樣。”

不是在自己家裏,他用得著給阿鳳遞茶嗎?他可是客人,客人!但是看看阿鳳,他心就又一動,唉,認了!

誰讓咱就是喜歡這一口呢。

阿鳳的心思全在江銘和江家人的身上,看著江家人一點一點進入江銘的圈套,她緊張的手心裏全裏汗。

如果是她出手她半點也不緊張,如果換作是其它人,她也不緊張。

江銘姓江,因為這一個字,他就不能在世人麵前給江老夫人難堪,更不用說對江老夫人動武之類的。

今天江老夫人如果真的願意和江銘兩不相幹,那等於是脫去了江銘身上的一道桎梧。

她真的很擔心江老夫人等人再醒過味來,真的擔心江銘會功虧一簣。

有了鐵瑛的話,立時就有人取了紙筆來――阿鳳剛剛就恨不得讓人取紙筆來,可是她不敢開口,因為一開口肯定會讓江家人警醒。

鐵瑛的話很及時,所以她才給鐵瑛一份麵子,喝了他送過來的茶。

江老夫人揮毫寫下了兩份後,鐵瑛又開口道:“三份吧,一份送去官府留檔,如此也就不怕日後的反複。”

江老夫人聞言馬上就寫了第三份,心道孤竹國太子真是不錯,一而再的相幫他們母子。

江旭是迫不及待的上前畫了押,江老夫人和江敬自然都畫完了押,他們齊齊瞪著江銘:“該你了!”

“你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來,我們絕不會原諒你,定要讓你給江駿一命抵一命!”江老夫人盯著江銘的眼睛:“畫押,快點。”

“到時候再相見定是公堂之上,我定會為我兒江駿討一個公道。”許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如此稱呼庶子江駿。

隻可惜江駿巴結了江老夫人母子多年,這一句“我兒”他卻沒能親耳聽到。

江銘看著江老夫人母子:“非要畫押,不畫不行?”

“不行!”江老夫人母子的眼睛瞪的銅鈴大:“你不畫,我們江家也不認你這個肖子孫。”

江銘歎口氣上前畫了押,然後把筆直接塞進了鐵瑛的手裏:“太子做個見證吧。”

鐵瑛瞪起眼睛來,可是在江銘的目光下,他再次心虛的別過了臉去:唉,誰讓這事兒是因自己而起呢?

他一想到這個就無法直視江銘的眼睛,所以乖乖的在江銘的名字之後寫上他的大名,還用上了他的印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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