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96.第96章 忙到沒空解釋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5026

江銘摸了摸下巴,然後又磨了磨牙,最後還皺了皺眉,才看著阿鳳認真的說了一句:

“我以為,殿下你會說――你不是有舊友自遠方來正忙著嘛,嗯,看來是臣想的有點多。”

他說完還重重的歎口氣,好似受傷很重的模樣。

如果阿鳳真的會說出那麽一句話來,就表示她吃醋了。但是阿鳳的話很平常,平常到讓江銘有點不滿意。

咱好歹也是有人搶的主啊,我的長公主殿下,您就不能表xiàn的重視我一點兒嗎――江銘真想說給阿鳳聽。

阿鳳撇了撇嘴唇,瞟一眼客南鳳沒有作聲,但是那神色已經告sù了江銘答案:就憑她?!

吃醋也要看人的吧,就客南鳳不真得不足以讓本公主吃醋。再說了,強扭的瓜不甜,咱這不也為你著想嘛。

她最後還故意用口型道:“我可是全為了你好。”

江銘的心開始發悶了,瞪著阿鳳很想很想――嗯,用鄭小侯爺的話來說,那就是沒有想好事兒。

因為阿鳳的那張嘴巴,在江銘的眼中有點討厭了,所以他想堵上她。

隻是他想要堵住阿鳳嘴巴的法子有點點那個啥子,不過就是一想,他卻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唇。

“你給我等著。”江銘惡狠狠的回了阿鳳一句無聲的話,心裏琢磨著真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啊。

這個夫綱真的要振一振才行。

至於如何振,他還沒有想。但有一樣那是肯定的,絕對不是用打的,那太暴力了,是對仇敵的。

他用舌尖舔舔唇,認為自己一定會有更好的法子讓阿鳳知道她錯了,並且以後肯定不會再如此的頑皮。

他和阿鳳眉來眼去,兩個人之間又是擠眉又是弄眼,完全當魯柔柔和客南鳳不存zài般。

魯柔柔無所謂,她也隻是覺的若此時鄭小侯爺不在,自己一定會有那麽一點點的寂寞。

客南鳳看著江銘和阿鳳兩個人,卻真是爐火中燒,心底打翻的可不是醋壇子:真就是醋海生波,讓她雙眼都要冒出火來。

她的話,江銘沒有聽到嗎?

寧國公主不就是說要回宮嘛,你就讓她走唄,自己可是遠道而來,且和江銘好久不見,正應該好好的聊一聊才是。

可是江銘呢,卻拋下她不理不睬,任由她跪在地上,和寧國公主大眼瞪小眼的,當著她和魯柔柔的麵兒就送起了秋波。

宮南鳳想不到魯柔柔也會硬起心腸來,一下子就失去兩個好朋友,再看看江銘的模樣,她當真是傷心欲死:

“臣女恭送殿下回宮。”她就算再嫉恨,也要送走了阿鳳再說。

到時候有的是功夫可以和江銘在一起,她不相信憑自己不能讓江銘對自己生出情義來。

就算不是男女之情,隻要能讓江銘拋不下他們自小長大的情份,那她就贏了一半。

至少可以給阿鳳心裏添堵,繼而就能讓阿鳳和江銘生出口角,到時候她這個江銘的紅顏知己不就有大把的機會?

阿鳳淡淡的一揮袖子:“免禮。”她很大氣的接受了客南鳳的叩拜,轉身就要走。

江銘卻一把拉住她,就當眾伸手握住了阿鳳的手,完全沒有半點避嫌的意思:“等我一會兒。”

阿鳳白他一眼:“你忙完,咱們再說。”

她卻不會因為江銘和客南鳳對上呢,傻了啊!那人來搶江銘,那就是江銘的事情――阿鳳又不認識客南鳳是哪個。

這樣的麻煩阿鳳才不會拉到身上來,因此江銘在和客南鳳說清楚之前,她才不會再理會江銘。

不是等江銘選誰:她堂堂的公主殿下等著一個男人來選?呀呸!

阿鳳到時候要讓江銘知道,她阿鳳要不要他江銘做駙馬還要看江銘的表xiàn:不高興咱就另選一個。

江銘隻是不放開阿鳳的手,卻沒有再同阿鳳說話,隻是對客南鳳道:“我有事兒就不多說了。”

他說著話,微微一蹲身子,伸腳踩住自己的袍角,然後空著的手用力拉著袍子一扯,他也把袍子扯下一塊來。

不等客南鳳有什麽反應,江銘就把手中的袍角丟到了客南鳳的身前:“斷交絕義。”

簡單明了的四個字,他再也沒有交待:為什麽絕交他連提也沒有提,甚至都沒有怒吼幾句,就丟過去一個袍角完事。

斷袍在大楚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隻要斷了袍角,那兩個人絕對是老死不相往來,絕不會再是朋友。

所以,江銘的話不多但是意思卻決絕,表明他沒有半分餘地給客南鳳。

“你、你站住!”客南鳳卻不能沉默,不能像對魯柔柔、鄭小侯爺的斷袍那樣平靜:“多年的交情你就不解釋一句?!”

“你就用斷袍來回報我的千裏奔波?江銘,你、你好狠的心。”客南鳳緩緩的起身,可是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抽空了,身形搖搖晃晃站不穩。

阿鳳不想看也不想聽,隻想抽回自己的手上馬車回宮。

可是無奈的是江銘不放手,而且不是死死的拉著她,一隻大手隨著她的小手起起落落,把她的力氣全化解掉了。

如此,不會弄傷她也不會讓她掙脫。

江銘臉色不好看了,因為阿鳳急著回宮可是客南鳳卻糾纏不清:“我都說了我正忙嘛,你沒有聽到是怎麽的,我要送殿下回宮。”

“再說了斷交就是斷交,都已經斷了有什麽好解釋的。”他終於看了一眼客南鳳:“而且,原因你自己最為清楚。”

他說完就跟上了阿鳳的腳步隻丟下三個字:“你請便。”

他再也不理會客南鳳,很是殷勤的陪著阿鳳走向馬車。

客南鳳身子搖了又搖,伸手想要去扶什麽,可是手伸出去才發現身邊沒有一人也沒有一物,根本無可借力之人。

她看著江銘和阿鳳的身影,感覺心碎了一地:江銘匆匆忙忙跟她斷義,都來不及給她個正經的解釋,因為他正在忙。

他在忙什麽?忙著送他的寧國公主回宮,而人家寧國公主根本就不用他送,剛剛就說了要讓魯柔柔他們送。

江銘同她斷絕了多年的交情,在江銘的心中此事的重量還不及送寧國公主回宮重要:多年的感情啊,在江銘的心裏居然如此輕。

客南鳳的心在淌血,不隻是因為了江銘的決絕,更因為江銘對她相關事情的不在意:

她的心,是江銘用刀親自攪碎的,所以才痛的她全身都抽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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