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第77章 大膽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859

人們原本是有點顧慮的,還是震驚的有點過頭的,此時聽到江銘的話,再看看屋裏的情形,都張開嘴巴開始說話了。

大楚的公主殿下和自家的表哥要如何如何,誰也管不著。再說了,大楚自開國到現在,還真就出過幾個風流公主。

此時多一個天福又能如何?倒是有些權貴家的公子哥們在心裏掂量:什麽時候可能也會輪到自己吧?

做駙馬有的是人不高興,但是和公主幽會來一場歡愛,還是有不少風流公子哥是極想的:一親公主芳澤,嘿,那滋味何止一個爽字了得。

要知道公主可是最尊貴的女子,能和公主有魚水之歡且還不用一家子都伺候公主,這樣“好事兒”還真讓有些人心頭發熱。

當然了,此時誰也不會把心裏話說出來,大家也不敢指責公主殿下什麽,但對韓狂生便沒有那麽客氣了。

韓狂生是韓家二房的人,父親早就沒有了,母親也是抱著牌位進的門――他是過繼的。

二房在韓家自然是最沒落的,但是韓狂生偏生就在京城闖出了偌大的名頭:以狂出名。

他有狂的本錢:姓韓,還是韓家正經嫡出的爺,再有他有幾分才氣。

韓狂生除了狂外,最為出名的就是色字了。他很好色,青樓勾欄所在幾乎是他的第二個家。

他可不是韓二公子那樣的人,在韓家家主的眼中,他甚至比韓皓更重要那麽一點點:韓狂生的腦子好用嘛。

韓狂生在京城混出偌大的名頭,可不是為了好玩兒,自然是為了韓家:隻憑他交到的那些人,韓家也有意無意之間多出好幾個盟友來。

他今天不是故意不和韓皓等人在一起,他從來都不和三皇子等人混在一起,以示他狂生二字的份量。

但,今天他出現在魯王府中,便讓江銘生出一絲的疑問來:這裏有什麽好事能讓韓狂生流連的?

直到三皇子等人因假山那邊的動靜趕過去時,江銘才確定韓狂生是來做什麽:三皇子和韓家人趕過去是韓狂生授意的。

韓狂生才是今天所有之事的謀劃者,且他還要在這裏控zhì全局。

江銘看著韓狂生那張英俊不凡的臉笑了笑:希望自己送上的大禮,韓狂生能喜歡――來而不往非禮也,他江銘當然不能讓韓狂生兩手空空離開。

眾人的喧嘩聲終於驚醒了床上的一對鴛鴦。

天福公主殿下很不高興,她在睡下的時候最討厭有人吵嚷:這是什麽人如此大膽?!

“來呀,把人給本宮綁了堵嘴打!”她都懶的睜開眼睛,然後想伸個懶腰翻個身再接著睡。

她完全忘了自己身了在何處,還以為是在她的寢宮中。

隻是翻身的時候,她感覺到不對:身邊好像有人?

“無雙,你又來鬧,自己去睡不好嗎?這天多熱!”她喃喃的小聲抱怨著抬起頭來,睜開眼睛看到的卻不是無雙那張漂亮的小臉。

她還沒有完全睡醒:“狂生啊,你來了,事情辦好了?”她說完打個哈欠:“你讓本宮賞你什麽開口就是……”

話還沒說完,她終於醒過來了,看看韓狂生的臉,再看看他的精赤的上身,再瞧瞧的自己的身上:他,為什麽會在自己的床上?!

天福轉過頭來,終於看到了屋裏屋外的那些人,自然也發現在人群中的江銘。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一直在和江銘喝酒,然後江銘就帶自己到廂房裏接著喝,喝著喝著――後麵的事情她不記得了!

她完完全全的不記得了。

倒是床下麵扔了一地的衣服都是她眼熟的,除了她的衣服外,那件粉色的男子外袍她是絕對忘不掉的:可是,那應該穿在江銘的身上才對。

為什麽在床上的人是韓狂生,而站在門外的人是江銘?!天福下意識的感覺自己可能被騙了,可是卻又想不明白、也說不清楚自己怎麽被騙。

除了和江銘喝酒之外,她什麽也不記得了。其實現在她仔細去想,都感覺江銘的臉有些模模糊糊的。

“公主?”韓狂生看著天福的臉,感覺自己就是在夢中。

不是在夢裏,他怎麽可能和天福同睡一張床?雖然他心中日思夜想的那個人不是天福而是無雙,但這樣的豔福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公主,臣什麽賞賜也不要,臣隻要公主能多看臣兩眼就好。”他的頭有些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人讓他認為自己就是在夢裏。

在夢裏,他已經無數次和無雙在一起情意綿綿;當然,在夢裏,他偶爾也會和天福起顛龍倒鳳――公主嘛,隻這兩個字就能讓韓狂生心中生出太多的綺念來。

江銘也沒有想到天福和韓狂生醒過來後,沒有尖叫也沒有驚慌失措,反而在眾人麵前很有點纏綿的意思――賞你點什麽這句話實在問的太好。

而韓狂生也答的太好了:如此的一問一答,再讓人們相信他們不是在幽會――誰信?

“那個,散了,散了哈。”江銘拍了拍手掌,繼續做他的厚道人:“公主殿下要、要……,我們這些人應該回避,回避。”

他說到這裏忽然想起了什麽,又向床上的天福躬下了身子:“臣,見過天福公主殿下。”

禮不可廢啊。臣子見到公主豈能不行禮,所以江銘對天福拜了下去。

眾人此時才想起來,對啊,他們還沒有向公主殿下施禮問安呢;也有人在心裏想,這個時候行禮合適嗎?

可是大半的人都拜了下去,少數的人也就隻能跟著拜下去。

天福的臉,漲的通紅。

她自小就被人跪來跪去、拜來拜去,可謂是習慣成自然,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覺:理所當然啊。

但是,被人拜到今天她還是第一次惱羞到要殺人――如果人數不是眾多,如果不是這些人都是朝中大員或是勳貴們的子侄兒女,她真的很想很想殺人滅口。

天福可不是會把怒氣放在肚子裏的人,所以她一腳就把韓狂生踹下了床:“你,大膽!”

韓狂生被踹下床後,頭撞在地上生疼生疼的,卻讓他一直昏昏沉沉的頭清醒了起來:於是他發現在屋裏站了不少人,而門早已經不見了。

他的臉霎間就白了,盯著眾人脫口而出:“你們,大膽!”

江銘馬上跪倒在地上:“臣,向殿下請罪!臣等絕非故意為之,實在是無心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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