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第52章 我也不活了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5610

太後本就沒有想過要給阿鳳好臉子看。

因為阿鳳打了她疼愛的天福和無雙,還害得德妃由貴妃降為妃,還逼的她不得不責罰德妃和天福、無雙。

為此她和皇帝很是生了氣,可是皇帝這次卻硬氣的很,就算當著她這個母後的麵還一樣喝斥了德妃。

太後也不能在天福大鬧鳳寧宮的事情上說什麽,隻好由她開口發落德妃母女,算是給皇帝一個交待。

她隻是不明白,皇帝兒子這是要做什麽:這麽多年來,他從來沒有違拗過自己半點意思。

對皇帝生氣,就算貴為太後也不能拿皇帝真的如何;何況那可是她親生的兒子,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不是因為她的兒子登基為帝,她豈會是太後?

所以太後就想給阿鳳個臉子,就想把火氣撒到阿鳳的身上,就當著她皇帝兒子的麵兒,以便讓她兒子知道,她這個太後生氣著惱了。

可是沒有想到,阿鳳一來就打了德妃的臉。

那就是在打她這個太後的臉啊。因為宮中誰不知道德妃是她的親侄女?不然的話,賢貴妃為什麽會相讓德妃呢?

可是阿鳳卻根本不予理會,直接就坐了下去,讓德妃根本無法自處:德妃坐在自己身邊,那就是她的默許。

這個阿鳳,好大的肚子,也根本沒有把她這個皇祖母放在眼裏。

皇帝看著阿鳳的臉色:“禦醫說沒有什麽大礙,可是你也要自己在意,有什麽不妥馬上宣禦醫瞧瞧。”

“賜江銘座。”他對阿鳳說話的時候雖然算不上和風細雨,但還算平和。

給江銘賜座的時候,他看向江銘眼中分明有著莫名的不痛快:這小子,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皇帝在太後之前開口,更讓太後的臉色不好看:這種情況也是第一次發生。

太後甚至有點懷疑,皇帝這是受了什麽人的挑撥。如果讓她找到那個人,肯定要扒了那個人的皮!

她的兒子向來孝順聽話,對她是百依百順。

這是太後最為驕傲的事情。

也是韓家得以成為第一世家的根本。

“你、你還扶著江公爵的手進來,不害羞!”天福的眼珠子都要紅了,終於忍不住把心中的嫉恨吐了出來。

太後又弄了一肚子的火,可是有點看不懂她的皇帝兒子,所以再生氣她也沒有發作出來。

她可不想母子成仇:多年前皇後的事情,她很清楚自己是傷了兒子的心。

現在聽到天福開口,她拿起茶來輕啜沒有喝止,那就是默許了天福對阿鳳的指責。

無雙連忙站起來:“父皇,皇姐,”她對著阿鳳一禮,生平頭一次稱阿鳳為姐:“天福隻是口快絕無惡意。”

“也是為了皇姐好,更是為了我們姐妹們的體麵、天家的體麵。”她看了一眼江銘:“外臣豈能如此接近……”

她說到這裏沒有再說下去,可是那意思很明白了――你阿鳳好不要臉,讓一個男人如此接近你。

阿鳳還沒有開口,江銘那裏已經“撲通”跪倒在地上:“臣罪該萬死。”

天福見江銘跪下了,張口就道:“這事兒錯不在……”

無雙一把就把天福按倒在椅子上:“這事兒錯在誰,有太後和父皇在呢,哪裏有我們說話的餘地?”

她把錯字咬的極重。隻要認定阿鳳和江銘是有錯的,那麽餘下就是如何炮製這兩個人。

無雙打量了一下江銘,不得不承認此人長的還不錯;再側臉看一眼天福,見天福看江銘看的目不轉睛,她心裏忽然就動了動。

也許,江銘真得很不錯。

太後放下了茶盞,搶在皇帝之前道:“你也知道自己有罪?”

江銘連連叩頭:“臣罪該萬死――首罪臣和寧國公主殿下不應該有先皇後的賜婚,次罪臣不應該好好的照顧生病的寧國公主殿下,以能盡到為臣的義務。”

“三罪,臣不應該保護寧國公主殿下,四罪,臣不應該……”

太後聽得大怒:“閉嘴!你如此也算是照顧?她是不能走還是……”

“兒臣有罪,罪該萬死。”阿鳳忽然哭著跪在地上:“兒臣首罪不應該是皇後和父皇的女兒,次罪不應該大病昏睡至今,三罪不應該大病後還要人照顧。”

她一麵說一麵走到賢貴妃的麵前,伸手就把她拉起,把她腰間的絲絛給扯了下來,接著也不給賢貴妃開口機會,回頭又扯下了天福和無雙的絲絛。

她把三根絲絛係在一處,丟給江銘道:“我最大罪過就是不應該出生,讓太後看到看不到的就心裏不痛快。”

“其罪當誅啊,你幫我一把。”

江銘接過絲絛:“臣不敢。”他說著話好像是被絲絛燙到了,抖手一丟就那絲絛就掛到了一側的宮梁上:“殿下萬萬不要如此,殿下三思,是臣該死。”

阿鳳已經走過去把絲絛係起來:“太後,我就盡我最大的孝心――您不要看到我、不想看到我,那我便去找我母後。”

一哭二鬧三上吊罷了,誰不會?

你們讓天福去大鬧我母後的寢宮,就沒有想到會有報應吧?今兒,我阿鳳就要大鬧慈安宮,讓你們也嚐嚐這個滋味兒。

阿鳳可不是天福,她說要死就要死,搬了椅子就要過去吊頸。

太後大怒:“不要攔她,讓她死,哀家看她如何個死法。”她沒有想到阿鳳會來這樣一招,分明就是在向她還以臉色啊。

她才不相信阿鳳會真得去尋死,所以也用阿鳳的法子,不讓人去阻止阿鳳。

可是她能管得住旁人卻管不住江銘,她一聲令下江銘就撲了過去,卻正好把阿鳳腳下的椅子撲開。

江銘嚇壞了,上前抱住阿鳳的雙腿:“殿下,殿下,你萬萬不能如此啊。”

阿鳳沒有被絲絛傷到半點,因為椅子離開的同時,她就被江銘抱住了:抱的法子很重要――往下抱還是往上舉。

江銘是微微的往上舉,讓阿鳳看上去絲絛就在她的脖子上,其實她呼吸順暢的很。

這就是有個功夫高的未婚夫的好處,如果是一般人就算能舉起來,可是分寸間的掌握絕對沒有如此妙。

皇帝站了起來:“還不把寧國公主救下來!”他是真的怒了,臉色都已經鐵青。

阿鳳卻在那裏大叫:“不許救,誰也不許救,太後不喜我,我不如早早的去了算了也是向太後盡了孝心!”

真的吊了頸還能說話?阿鳳不但話說的順溜而且底氣十足啊,聽得太後臉色青中開始透白了。

皇帝微一皺眉頭,看看江銘再看看阿鳳,感覺頭開始痛了:這兩個孩子就不能讓朕省點心?哪怕給朕點臉麵也成啊――裝的像點成不成?!

他回頭看向太後:“母後,阿鳳在宮中十三年來吃了太多的苦,誤會了母後也是有的。”

“兒臣向母後代她賠個不是。”他說完深深一禮。

他一施禮,撲通通一下子就跪倒了一屋子――皇帝都施禮了,誰還敢坐著或是站著?跪吧,一起跪吧――陪皇帝一起向太後施禮。

其中真心沒有幾個人是為了阿鳳跪下的,還有德妃母女這樣的,恨不得阿鳳現在就死:可是,她們卻不得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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