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第24章 定國公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4912

德貴妃母女不敢相信皇帝的處置,因為太重太重了,責罰之重超過了她們的想像。

用一句俗語來說,那就是她們做夢也不敢相信皇帝會如此責罰德貴妃。

因為,那可是德貴妃:她是太後的侄女兒,還是先帝最為倚重的、現在當朝最大世家的韓家的嫡長女。

皇帝聲音裏的疲憊更重了:“鳳印交到六局暫封起來吧。”

他的一句話就奪了德貴妃掌管六宮的權力。

皇帝自皇後仙去後並沒有再立後,但後宮不可一日無主,總要有人管理後宮事宜,因此才把鳳印交給德貴妃,讓她代行皇後之職。

掌管著鳳印的德貴妃,雖然沒有皇後之名卻有著皇後之實,在宮中風頭無倆,無論是誰也不敢和德貴妃正麵交鋒。

就因為她代行皇後之權,手裏有著鳳印。

相比起奪了德貴妃的貴妃位份來,奪了她掌管後宮的權力,才是最為嚴zhòng的處罰:在宮中,你有多大的權力就有多大的好處啊。

比如說,德貴妃所出的兒女比其它妃嬪的兒女,和皇帝相處的時間更長,也就更得皇帝的歡心。

還有,德貴妃比宮中其它人更清楚皇帝的行蹤等等,所有這一qiē帶給她的好處,是她平日裏都沒有怎麽在意的。

德貴妃認為那是她應該得到的,從來沒有想過那些是皇帝的恩典:她是韓家的女兒、太後的侄女兒,自然就應該得到那些。

現在德貴妃失去了鳳印,才想到她如果沒有鳳印,會失去多少的好處。

所有的好處並不是因為她是韓家的女兒,也不是因為她是太後的侄女兒,而是因為她手中有鳳印。

鳳印,是皇帝給的,現在皇帝收回去了。

德貴妃首先想到的就是宮中人的恥笑,還有從此後要向位份高的嬪妃施禮問安:從前,隻有她昂首讓人拜的份兒啊。

降罪比想像中還要重的多,重到德貴妃根本忘了叫喊,隻知道呆呆的瞧著皇帝,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在翻滾:不可能,不可能!

張有德看著德貴妃在心中隻有一聲歎息,他曆經三位皇帝見多了人起起落落,所以並沒有什麽同情。

此時,他隻是很及時的提醒德貴妃:“德妃,領旨謝恩。”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給你好處是皇帝的賞賜,打了你那也是皇帝的賞賜,你都隻能恭敬的叩頭表示自己的臣服與謝意。

德貴妃終於落下淚來,這次是真正的淚水。

直到此時她才真正的明白太後的話:皇帝才是那個掌握著她生死的人。

一句話可以讓她成為後宮之主,一句話也可以讓她跌到塵埃,隻看皇帝的心情如何。

悔啊,從來沒有過的悔,讓德貴妃知道自己錯的有多厲害。

“皇上――”她哀哀的叫了一聲,希望皇帝可以看在十幾年的情份上,對她能網開一麵。

可是她卻忘了,十幾年來她在皇帝麵前何曾有過溫柔,此時又如何能讓皇帝想起她的好來而饒過她?

天福傻眼了,她看著皇帝:“父皇,您、您罰錯人了,你應該降罪的人是阿鳳。是她辱我和無雙,也是她讓江將軍用長槍指向……”

江銘淡淡的道:“臣,隻是請公主閱兵。”

一句話讓屋裏的人都有些鬱悶,更有人差點被氣個半死:你換句話說能死嗎?!

可是江銘全然不知道屋中人的想法,很平淡的說完後見天福看過來,他再次欠身:“臣,隻是請公主閱兵。”他還強調了一遍。

隻要提及他縱馬提槍之事,他便隻有這麽幾個字作答。

阿鳳看了他一眼:這人的臉皮咋就這麽厚呢?

江銘回看她一眼:殿下,彼此彼此,臣理應還向殿下學習才是。

天福的眼睛卻粘到了江銘的臉上,心中所想的隻有一句話:他,長的可真好看。

對於江銘說的話她根本沒有聽進去。也不是,她聽了,隻是感覺他的聲音很好聽,至於江銘說了什麽,她卻根本沒有理會。

需要理會嗎?江銘做什麽都是對的,都是好的;如果江銘有什麽錯,也定也是旁人的錯。

皇帝無奈的看著江銘:“江銘,你是有功於社稷的人,朕――”他拉長了聲音,聽起來有那麽一絲絲的不情願。

他原本是極高興江銘能立此大功,憑此他和江銘都能青史留名。但是今天君臣相見,他發現自己對江銘生出了幾分不爽來。

不是厭惡,就是左看右看,怎麽看江銘都感覺長的不是那麽順他這個皇帝老丈人的眼。

“朕已經命人擬好旨意,原本想等到明日讓人去你江府宣讀的。”他一擺手:“張有德,你宣旨吧。”

阿鳳聞言上前一步:“父皇,這樣的旨意還是明發的好。”

不發到江家去實在對不起江家人啊。阿鳳才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定要讓江家人跪倒聽旨,為了江銘受封而跪倒。

皇帝看一眼阿鳳:“隻是讓他聽一聽,旨意當然還會送到江府,當然要明發,要讓天下都知道――”

他看一眼江銘感覺牙有點癢:“都知道江銘這個小子的功勞。”

說的很有點咬牙切齒的滋味兒。

德貴妃母女瞪起眼睛來:什麽,她們這裏剛受罰,那邊江銘就要受賞賜?這臉打的不用這麽響吧?

“江將軍聽封。”張有德咳了兩聲:“因江銘於國有大功,封為定國公。”

定國公?!

阿鳳眉頭跳了跳,看一眼江銘,這小子升官比自己容易多了:自己到現在了還沒有要到應有的公主冊封,可是江銘倒一聲不響就成定國公了。

江銘跪倒謝恩,很有點喜滋滋的模樣,根本看不出什麽老成來,在阿鳳看來很有點小人得誌的感覺。

輕浮,輕浮了啊――江銘看向阿鳳,笑的見牙不見牙,那句輕浮的無聲之語鐵定不是他的心裏話。

阿鳳直接不客氣丟個白眼過去,如果早知道皇帝如此厚待江銘,他也不必拖著自己去江府給江家人下馬威了吧?

有什麽得意的,一個定國公罷了,真是眼皮淺的小子,哼哼。

阿鳳最後還撇了一下嘴角。她沒有和江銘“暗鬥”,隻是感覺皇帝有點不一樣:為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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