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二月二

第1章 代父皇教訓你

書名:至尊皇女之駙馬凶猛 作者:二月二 字數:6748

柳蔭街並不是京城中的要道,就連正道都不是,隻是城南河邊上一條不寬的街道,因為婆娑的垂柳而得名;它在京城之中名氣卻不小,因為這裏是京城中最有名的煙花之地。

大白天柳蔭街和應天大街的交口處就很熱鬧,非常的熱鬧,來了一大群的人。

“這裏可是京城最好玩的地方,男人家最愛來的地方,阿鳳你還不進去找一找?你的未婚夫就在裏麵,你隻要進去大聲喊他的名字就可以了。”天福聲音小小的,倒不是她在人前自認低一頭才小聲說話,而是有些懶,她懶的大聲說話。

反正做為公主的她,就算她用的力氣再小,那聽的人也要把她的話聽清楚,不然的話那就是大不敬。

“本宮真得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你們聽清楚了,就是那個紅袖添香閣,把人給本宮送進去,等回來後本宮重重有賞。”無雙公主說完又打個哈欠:“你們要幫著叫一叫阿鳳未婚夫的名字,大聲叫,要讓整條街的人都聽到阿鳳殿下在找她的――,男人。”

最後兩個字她說的極輕,隻有極少幾個人聽到了。

無雙是個美人兒。打哈欠就算不用帕子遮著都不會生出醜感來,相反,她打哈欠隻會讓看到的人想到一個詞兒:慵懶。

絕對是誇讚,因為美。太美了,非常的美,就連皇上見到都隻能搖搖頭吩咐聲:不必太拘著她。

天家的女兒需要會琴棋書畫嗎?天家的女兒需要會女紅廚藝嗎?

答案當然是:不需要。

因此皇上認為不需要太拘著無雙公主,由著她的性子來吧,到了年紀自然會懂事兒。

所以,幾年下來無雙公主便更慵懶也就更美了。

天福聽到無雙的話正合心意馬上瞪起眼睛來:“還不給本宮把人送進去!”請阿鳳進去阿鳳不進去就是給臉不要臉,那就硬送好了。

但是無雙擺了擺手,她不是阻止天福而是不想讓人一擁而上,因為她喜歡慢慢的來:看阿鳳臉上越來越緊張的模樣,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可是她們口中的阿鳳,也就是她們的長姐卻沒有給無雙公主這個機會。

“進去就進去唄,用得著天福公主和無雙公主動怒嗎?”阿鳳看起來是認命了的樣子:“正好進去取那個秘方――多去一個地方不要緊吧?”她說完話對身後招手:“牡丹,我們走。”

牡丹咬咬牙道:“殿下,出來的功夫不短了,是不是應該回去了?太後……”

阿鳳擺手:“取了秘方再走,很快的。”現在她要說走,鐵定會被天福和無雙的人押進去的。

自小到大慘痛的經曆早已經讓她知道,天福想讓她去的地方,絕對不是她說不去就能不去的。如果她說話管用也不會被帶出宮了:當然,也是她好奇想到宮外瞧瞧,但並不表示她願意被押進那種地方。

還有一點就是,她今天也不想再退讓了,是時候讓人知道她阿鳳不是一個軟柿子,不再是誰想捏都可以捏一捏的人了。

她退讓了很多年,今天是她及笄的日子,就算太後忘了、就算皇上忘了,就算宮中所有的人都忘了,可是她依然記得:自今天開始她是個大人了,她絕不會再對人忍讓。

今天,她要天下都正視她阿鳳的存zài,包括她那位父皇陛xià。

天福身邊的女侍鸞兒忽然發話:“殿下止步。不知道殿下指的是什麽秘方,可是養顏的?”她這話可是替主子問得。

和青樓有關的秘方,隻會讓人想到養顏上去,因為那裏的女子最重顏色:沒有了顏色就沒有了風光,沒有了風光她們的這一輩子也就走到了末路。

但是不可否認,青樓裏的秘方還是有獨到之處的。而對於宮中的人來說,顏色也很重要:在很多的人的眼中,容貌比起性命都重要。

做為一個宮女,在宮中混的如何全看她是否能得主子歡心;想得主子歡心當然要能知道主子的心思,不必主子開口一個眼神你就能知道心意,那才能平步青雲。

鸞兒就是這樣一個人,自小小的宮人成了天福身邊首屈一指的女官,也因此她才會開口問阿鳳。

阿鳳看也不看她:“秘方便是秘方,豈能輕yì示人。”她頭也不回,手隨便一擺就算是打發了鸞兒,很不把鸞兒放在眼裏。

打狗還要看主人啊,不把鸞兒放在眼裏,那就是不把天福放在眼中啊。

天福馬上大怒:“叫你一聲殿下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本宮的人問你話你敢不答?”她對阿鳳所說的秘方是有幾分相信的,因為阿鳳在宮中和小宮人老太監們的關係最好――都是不得勢的人,但那些人有時候還真得能知道不少的秘辛。

天福的怒為兩重: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是一重怒,被阿鳳輕視又是一重怒。

阿鳳回頭看向她:“我不明白天福公主的話是什麽意思,可否請天福公主為我解釋一二――她們稱我為殿下有何不妥?”

天福看向阿鳳,滿臉的不屑:“你自己最清楚了,還要我再說一遍?這裏可是有不少朝中勳貴家的千金,我說得她們也聽得,隻是你的臉上掛得住嗎?”

話雖然如此說,她卻沒有打算放過阿鳳:“你也配殿下二字,平白汙了這兩個字;你問問這裏所有的人哪個不知道――你身上流的是什麽肮髒的血,你是個什麽賊種……”

天福公主是什麽人,怒了自然要百倍的奉還,而且她最擅長的就是捏人痛腳;阿鳳最大的痛腳當然就是她的出身。

她說的很痛快,完全沒有把阿鳳當成一回事兒。雖然同是皇帝的女兒,但她是高高在上的天而阿鳳卻是那卑微的泥土。

轉過身去隻向柳蔭街走了兩步的阿鳳,聽到天福出言辱罵自己突然轉過身來,帶起來的風把她的裙帶吹起老高。

阿鳳轉身急行,三步並作兩步,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天福的麵前。

天福沒有理會她的回轉,就算看到阿鳳臉上的怒色她還是沒有當回事兒――阿鳳在宮裏從來什麽都不是,就算是怒了又如何?

她繼續說下去:“你是個什麽賊種,問問這裏的勳貴千金們哪個不知,哪個不曉?你也配被人稱為殿下,也不想想你是個什麽東……”

天福說到勳貴千金們時,天福和無雙身後的千金小姐們都吃吃的笑了起來,雖然笑聲不大,但她們對阿鳳的輕蔑已經溢於言表。

聽到笑聲天福更為得意,把下巴微微揚了揚,還想繼續說下去:不讓阿鳳無地自容她是不會罷手的。

阿鳳看著她的眼睛,臉上的神色忽然平靜了下來,但是她一隻胳膊就在此時揚起、落下,狠狠的甩了天福一記耳光!

一掌就讓天福閉上了嘴巴,使她無法把要說的話再說下去。

阿鳳的動作幹脆利落,手揚起的飛快,落下時更是快到模糊成一片影子,因而耳光打得又脆又響。

就在天福所稱的朝中勳貴們的千金麵前,阿鳳一掌重重的打在了天福的臉上,打出了一片寂靜。

天福是皇家的女兒,身上有著天下最尊貴的血脈,因此自小到大不管她有錯沒錯,無人敢動她一根汗毛;就連皇上都不曾打過她,更何況是他人?

但今天,阿鳳這個一直不被天福放在眼中,也一直被天福看不順眼的人,卻當眾打了她。天福第一個反應不是大怒,而是懷疑:她真得打了我?天下間有人敢打我?

她是真得不敢相信這天下還有人敢向她動手,要知道她可是天福公主,皇上寵愛的天福公主。她的母妃是宮中位份最高的女子,她的外祖家是朝中的顯貴――打她?給她看臉子的人天下間有嗎?

她愣住了,可是阿鳳打完並沒有收回手,抬起指向天福:“我這是在代父皇教訓你!”這句話她說得聲色俱厲:“你膽敢辱我皇族血脈,你膽敢汙父皇的龍血,你何以為人子?!”

她說到這裏反手一掌又打天福的臉上,這一掌打的天福身子一歪險些摔倒,比起第一掌來更為用力,也就更加的響亮。

阿鳳發現,打人這種事情雖然從來沒有做過,但是隻要做了第一次,再做第二次的時候就會熟悉很多:如何用力才能打的更重,卻讓自己的手掌不那麽痛――她很快就找到了訣竅。

第二掌打的鸞兒眼冒金花,都忘了去伺候她的主子,在天福快要摔倒的時候扶住天福的人也就不是她了。

鸞兒隻知道呆呆的看著阿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肯定是眼花了,肯定是自己眼花了。

阿鳳挺了挺身子,也把下巴微微的抬起:“我阿鳳雖然沒有得封為公主,但我是先皇後與父皇的血脈,你天福現在告sù我,我的血肮髒在哪裏,我又哪裏是賊種?!”

“你們這些人,可聽得清楚了?天福說她說的你們也聽得,”她兩掌打在天福的臉上,此時一眼掃向那些千金大小姐,清冷的眼睛裏居然多了一份威勢,讓眾多的勳貴千金們都低下了頭:“你們,居然膽敢如此辱我,我要問問你們及你們家族是否有不臣之心?!”

“皇家的血脈你們也敢汙――在問天福公主之後,我還要問問你們、問問你們家族中的父老,你們這些人的血脈比我這個皇帝的女兒,又高貴幹淨在哪裏?!”

勳貴千金們聽到這裏撲通一聲全跪下了,無一人再敢笑,也無一人再敢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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