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要狠

一個女人

126章 不是你的錯 127章 錯得離譜

書名:女人就要狠 作者:一個女人 字數:12207

紫姍推開女兒的房門,看到寶寶睡得那麽安穩,她的心憩就生出了無數的勇氣來:不管她白天經曆過什麽,隻要現在女兒睡得熟、睡得香,隻要女兒每天都能快快樂樂——真得值了;她心底的恐懼,在她手觸到女兒臉的時候完全的消散,她知道她必須要堅強,必須要當一株任何風雨都吹不倒的參天大樹。沒有選擇,她必須做到。

不想驚擾到女兒的安睡,她輕輕的上床,輕輕的抱過女兒來摟著她合上了自己的眼睛;夜,重新溫柔了起來,所有的一切她知道自己能夠麵對、能夠解決,沒有什麽可以擊倒她。

第二天一切如常,除了那個緊張的、處在暴走邊緣的胖子之外。

他到郊區去了,因為有單合同要簽——因為他要負責給紫姍他們清晨起來運送蔬菜,所以他也順便把自己的生意做到了郊區;用他的話來說叫做雙贏。就是因為那裏信號不好,他才不能第一時間知道妻子身處險境。

現在什麽生意、什麽賺錢,胖子統統丟到了腦後,二十四小時的貼身保鏢就是他現在最上心的工作;那個豬頭副總現在被關了起來,不然被胖子找到鐵定隻會留下半條命,然後嘛也會被胖子丟進警察局的。

乜靜費盡口舌也不能讓自家的胖子寬心,而且這次不管她是用什麽招術胖子都免疫了:任打任罵絕不還手還口,而且還賠上笑臉一心隻關心他的嬌妻是不是受到心靈的創傷;反正,就是拿胖子最有辦法的乜靜,也沒有辦法讓胖子離開自己去安全工作了。

胖子自然不會饒過那個膽大妄為的豬頭副總,他和江濤可是沒有少核計;那個豬頭副總現在已經很後悔了,他真得沒有想到會遇上江濤這種人。不過,他這叫做惡貫滿盈,早就應該受到嚴厲的法律懲戒。

江濤可不隻是要告他強/奸一個事情,和胖子不惜任何人力、物力的把他這些年來做得壞事統統的挖了出來,隻要是能入罪的他們就拚命的找人證、物證:總之,他們想讓胖子在牢獄裏坐一輩子的牢。

豬頭做得錯事可真不少,像什麽偷稅漏稅啊、開一些引誘青少年賭博的地下遊戲機房啊、挪用公司的公款啊等等;每一樣錯事可能都不會判他坐多少年牢,可是架不住他這家夥做得錯事多啊。

豬頭原本以為自己也就是一兩年的牢獄之災,要知道他也是有律師的人;可是最後知道對方傾盡全力的整自己,他真得要哭出來了。他也就是想多賺個錢,平常也是小心翼翼的做事,沒有想到自己會栽在這麽一件事情上。

真要再讓那個江律師、胖子折騰下去,再讓警方查下去,他想他後半輩子隻怕就要在牢裏度過了。不行他不能再這樣任由事情發展下去,要知道他也是上當受騙的人——也算是個受害人啊,憑什麽現在都由他來擔著呢?

真是八十老娘倒繃孩兒,他居然讓兩個遠房的、現在靠著他糊口的親戚給騙了!他現在真得不好意思對人家說,他在商界混了有多少年了。

紫姍的生活重新安定了下來,她把豬頭副總丟在了腦後,認真的過著她的日子。孩子們的營養餐一事就要見真章了,而她、楚香和乜靜也要準備周六的時候去電視台:這次的節目不是先錄製後播出的,而是現場直播,所以她們要多做一些準備免得到時候出什麽差錯。

因此這兩天他們三個人忙得團團轉,根本就沒有想起來去問那個豬頭副總怎麽樣了;楚香也真得忘了,實在是太忙了。這天下午她們三個人又排演了一遍感覺明天去電視台絕對沒有問題了,才坐下來休息。

門鈴響了自有胖子去開門,現在胖子不隻是保鏢還是門衛。進來的人是江濤,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和前兩天的神色有著很大的不同。他看一眼胖子:“問出來了,的確是事出有因。”

紫姍回頭看他:“什麽事出有因?”

江濤走過來坐下,搓了搓手看看楚香:“這件事情我在昨天晚上就知道了,可是考慮到現在才決定過來對你們了明說。有些事情瞞著真得沒有什麽好處可能揭開會讓人受傷,但也隻是一時。我相信你們。”

乜靜回頭看胖子一眼:“這也太嚴肅了你們兩個做什麽呢?”

江濤看看楚香:“法院要開庭了,而且你的贏麵很大。畢竟你前夫現在的工作不能稱之為正式的工作,收入也不如你好;加上他和他母親兩人還極為喜歡打麻將,對孩子平常照顧的並不多,此事孩子的老師都可以做證。”

他反而說起了楚香的事情來:“所以,對方也應該知道他們這次爭不過你;再說,他們要孩子也不是為了搶那個兒子,至少大半是因為要壓榨你,讓你月月給他們錢用。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不可能坐以待斃的。”

楚香的雙手握住沙發的墊子:“不管他們想出什麽辦法來,我也不會退讓的;孩子跟著他們真得沒有辦法好好的長大,那會毀掉孩子的。”

江濤看看她:“他們不隻是不想讓你把兒子奪回來,而且還不想看到你現在生活得如此好——他們就造了不少謠言,就是前些時候關於你們飯盒用得肉都是死豬病雞什麽的;他們在菜市場啊、寫字樓裏的清潔員之間傳播,所以很成功的影響到你們的生意。”

紫姍恍然大悟卻又有些不可思議:“是他們?”這也太意外了。

乜靜一拍沙發:“的確,就是那次我們在步行街上看到那對不要臉的母女之後,有關我們食品的謠言就出來了。”

楚香氣得臉色轉青:“他們還真得沒完沒了以前來害我一個,現在還要害我們三個!”

江濤看著楚香輕輕的說:“還不止這些,你們先不要生氣。謠言的事情因為你們想出了辦法來,不但消除了影響而且有了新的機遇,生意反而更好起來,這自然讓那對母子心頭火大不能接受。楚香應該很了解那對母子,他們是絕不會容許你過得好,一計不成絕對會生出二計來,你楚香不倒他們就不會放手。”

“逼得你要跳樓又如何?他們沒有半點害怕與悔。”江濤是特意說這番話給楚香聽得就是不想她聽到接下來的話,再生出什麽其它的念頭來:“他們母子便又散播了關於你們三個人為什麽能賺到錢的謠言,不過這些話在坊間的流傳雖然也廣,但是並沒有人會當麵對你們說三道四,因此你們一直不知道。”

他攤開手:“而他們母子剛好認識豬頭副總,和他有那麽一點遠房的親戚關係,而楚香前夫現在的工作,也是這個豬頭副總給安排的;而他們就在和豬頭副總家聽到有人說起你們來的時候,當著豬頭副總的麵兒信誓旦旦的說出一番汙蔑你們三個人的話。”

“豬頭副總就是一個好色之徒,在電視上見過你們三個人所以就利用乜靜去聯係業務的時候……”江濤看了看臉色蒼白的楚香沒有再說下去,咳了兩聲後他說:“楚香,這不是你的錯。”

楚香看著江濤:“我知道,我知道。是那對母子的錯,是他們做盡了壞事,是他們該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因為我,他們也不會害到紫姍和乜靜,他們想害的人原來隻有我一個人。是我連累了她們,我就像是個掃把星,隻會給身邊的人帶來……”

乜靜把她狠狠的推了一把:“胡說八道什麽呢信不信你再這麽胡亂說下去,我會大耳光抽你!紫姍沒有把話給你說清楚嘛,就像我們的生意人家搗亂就是不想我們再做下去,我們難道就怕了、就不做下去了,就這樣認輸?”

紫姍拉起楚香的手來:“他們母子就是想害得你不能好好的生活,就是想害得你孤立無援、沒有一個朋友;難道你真得想如了他們的意?!你如果以為是你連累了我們,你就中了他們的計,你如果以為是你害得我們遇到危險而要退出,你就更應了他們的心!”

“楚香,我們是朋友。

朋友的意思就是要福禍與共如果我們隻能在一起賺錢、隻能在一起享樂那我們不是朋友、不是姐妹。”紫姍和乜靜看著楚香:“同理,如果我們也有那種仇視我們的人也可能會帶給我們麻煩,那你會不會認為是我們連累了你?”

乜靜和紫姍看到楚香的眼淚又流了出來為她把淚水擦掉:“不要流淚,我們說好的,以後我們可以笑、可以怒,但是我們不再流淚;因為從前我們苦過,以後就要努力的甜。現在,那些壞人想要我們繼續苦下去,我們就要狠狠的還擊,讓他們再也不敢來找我們的麻煩才是正理;你怕了,他們就會更得意、就會更來欺負你。”

楚香點頭再點頭:“我明白,可是真得對不起,如果不是我·……”其它的事情還好說,紫姍和乜靜那一次所麵臨的危險,讓楚香真得不能這麽輕鬆放得下。

乜靜看向江濤:“我爸他們去抓人了嗎?”她要讓那對母子好看。

27章錯得離譜楚香和紫姍齊齊的看向江濤,很想聽到李慶利、錢雪花兩人能惡人有惡報。他們做了這麽多的壞事,警察不可能不管得。

江濤看看她們點點頭:“他們的確是被叫到了警察局,可是他們兩個人不是第一次進警察局了,根本沒有什麽懼意;而他們所為隻是造謠生事,懲戒不可能很大的,也就是教育一番、頂多就是拘留幾天而已。”

“什麽?!”乜靜瞪大了眼睛:“他們幾乎逼死了楚香,之後又弄出豬頭副總的事情來,怎麽能這樣輕輕的放過他們。”

江濤看看乜靜:“法律。他們的所為就事論事就是如此,法律上的處罰也是如此;所以······”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他們才會有恃無恐。”他的指節有泛白因為他是親眼看到了李慶利和錢雪花兩個人的囂張。

紫姍看看他的雙手:“我們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總之就是要讓他們得到教訓,不然他們還會再繼續下去的;防,永遠不如攻好。我們要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怕,他們才不會緊咬著楚香不放。”

乜靜雙手一拍:“我們去貼紙,把他們母子的所為寫成紙張貼出去;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們母子的所為,到時候看他們造謠還有誰相信。”她這是在紫姍身上得到的經驗,相信肯定有效果,很有可能會一勞永逸。

紫姍連忙搖頭:“不可以的。首先那麽做我們也是違法的;我那次是被逼到角落裏、也是氣極了才會那麽做得。最主要的是,那個時候我是光腳的,而鳳大勇他們是穿鞋的,在這種死拚的時候是他們怕而不是我怕。”

江濤點頭:“紫姍說得對。現在的情形和紫姍那個時候正好倒過來,現在你們是穿鞋的,而李慶利母子兩個是光腳的,所以此事當真鬧起來予你們也沒有好處的。再說,違法的事情你們現在真得不能做了,還是因為你們現在不是光腳的了,一言一行影響著太多的方麵所以不可以用那種方法。”

乜靜咬牙:“就由著他們去?”她不甘心放過他們母子的,就算是自己會吃虧她也不要讓那母子好過:“不能便宜了他們,以為我們這些女人好欺負是不是?”

江濤和胖子對視一眼,兩人很有默契的看向腳下;不管旁人怎麽看,他們這兩個大男人可不認為女人好欺負,至少眼前三個女人裏麵有兩個人當真不是好欺負的。嗯,他們是不敢欺負的,後果嚴重啊。

紫姍皺皺眉:“總會有辦法的,不能放過他們,不能讓他們再任性胡來。”

江濤輕輕的咳了一下:“我倒是有個辦法隻是······”他看著三個女人細細的把自己的辦法說了出來,聽得胖子撫掌大讚一聲好;但是胖子同時後背發涼,在心裏發誓說什麽也要把江濤變成鐵哥們。

這麽可怕的人做鐵哥們那就是無敵的後盾啊,可是如果成為仇家那真是太不幸了。

紫姍和乜靜對視一眼:“就這麽做。”兩人看著楚香:“正好出口氣,不要以為隻有他們可以逼人。我們現在就去——他們不是得意嘛,我們現在就讓他們更得意三分。”

江濤拍拍手:“我和胖子兩個人在遠處,如果有什麽不對我們馬上就會出現的;你們隻管放心大膽的去做,一切後援都我們吧。”

現在李慶利和錢雪花也不是沒有煩惱的,因為豬頭副總被警察請走,所以李慶利就失業了;母子兩個人的收入本來就多·錢雪花是每個月領低保的人·但是兩個人都好賭那點錢根本不夠兩個人用。

所以找份工作就成當務之急。李慶利有手有腳有力氣,對於一個大男人來說找份工作很容易的·而且工資也不會少得:隻要你能吃得苦,一個月一兩千元錢很容易就能到手的;做熟了兩三千元錢也不是問題啊。

但是李慶利找工作的難處就是他的要求很多·一不能太累了、二不能加班、三不能工資太低·……;所以他的工作找來找去,最終還是降低了一下要求才勉強找到一份超市保安的工作。

這份工作對他來說太辛苦,可是在他們家沒隔夜糧、又打不通楚香手機的情況下,他不得不先做著。今天,是他第二天上班,正在盤算著怎麽能不費力氣就能賺到錢時,他的眼睛亮了。

因為他看到了救星,不,是提款機楚香。楚香、紫姍和乜靜三個人正向超市正門走去,看來是出來買東西的;李慶利在心裏感謝了老天,因為他認為這是天無絕人之路。

“喲,這不是楚香嘛,今兒這麽有空來逛超市?正好,你兒子還在餓肚子呢,給我千兒八百的好養兒子啊。”李慶利走過來攔住了楚香,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你不會自己吃得飽穿得暖,就不管兒子的死活了吧?兒子,可不是我一個人的。”

他當然知道楚香的錢不是那麽容易要出來得·尤其是後來是越來越難要到手了;但是,他今天說什麽也要弄到錢,因為他實在是受不了保安這份工作的苦。

楚香的眼圈紅了:“兒子在挨餓?”她不相信的看著李慶利:“我前些日子給你的錢呢?”她的聲音略微有些高,這是能夠理解的,因為她心情很激動啊。隻是她的聲音一高,就引來身邊經過人的注意,便有人留下來看看出了什麽事情。

李慶利看著人多了不耐煩起來,知道不能拖下去:“給錢,你倒底給錢不給錢?不給錢你兒子就要餓死了。”

楚香這次卻很好說話:“我、我帶得不多·因為隻是出來走走。”她一麵說一麵把手裏的小包拉開:“我就帶了一百多元錢,這一百你先拿去給兒子······”話沒有說完,李慶利一把就奪走了楚香的小包。

“就這點錢?”李慶利有些疑惑:“你帶這麽點錢也好意思出來逛超市?”他不甘心就拿一百多元錢,這根本不夠他打一晚上麻將的;於是他把目光在一直不作聲的紫姍和乜靜身上一轉:“她們總不會不帶錢吧,讓她們借給你。”

圍觀的人已經發出小聲的議論,很看不慣李慶利的所為;隻是還沒有鬮清楚楚香和他的關係,所以人們還隻是看熱鬧。

楚香那裏哭了起來:“我們已經離婚了,孩子判給我好好的,你非要說自己養要了回去,現在卻讓他餓肚子。我為了給你錢已經借了所有能借的人·被你逼得差點在醫院大樓上跳下來——我真得不能再借錢了。過一個星期,再過一個星期我給你一千元錢行不行,這一百元錢足夠你們和兒子吃飯了,求你不要再拿錢去打麻將,一個星期以後再去打麻將好不好?”

李慶利聽到有一千塊錢眼睛就亮了:“現在,我就要一千,不然你兒子會肚子的,嗯,說不定還會沒有學上。誰說我打麻將,你不要誣陷我。”他看到圍觀的人多起來·當然不肯承認此事了。

可是讓他放棄找楚香要錢離開,他想想做保安的辛苦、再看看周圍看熱鬧的人,他終究還是舍不下楚香手中的錢;他不敢去楚香、紫姍她們那裏要錢的·因為那是紫姍她們的地盤,他怕會吃虧。

因此,今天他不能放過楚香,一定要拿到錢。

紫姍忍不住上前哀求:“你也知道我們剛租了房子、添了新設置,每天都需要資金流轉;楚香她真得把她所有能拿出來的錢都給了你,你就少打幾天麻將,等我們周轉過來她就有錢給你了;不管怎麽著,也不能難為孩子是不是?”

李慶利瞪眼:“滾·你算是什麽東西。”

乜靜也是一臉的懇切:“我們身上隻有兩百多元·總要留下點的;這兩百給你,你不要難為孩子行不行?一周之後給我們一定給你湊一千。你知道楚香最疼孩子·那就是她的命根子,你要錢她給錢·你就不要再逼她了好不好?”

終於有人認出了楚香來,聽到三個女人低聲下氣的相求,看到李慶利咄咄逼人的要錢,就有人忍不住罵了起來:“你也算個男人嘛,逼你前妻養你啊,還用你兒子來逼前妻,你連畜生也不如。”

李慶利猛得回頭:“誰敢罵老子?!”他揮了拳頭:“不要怪老子拳頭硬。”

馬上有三四個大小夥子站了出來:“老子罵得,怎麽著?”每個人都瞪著他,很有一言不和就要打他個頭破血流的架勢。

李慶利看到人高馬大的三四個人馬上就慫了,一把搶過乜靜手裏的錢:“楚香,你不把一千給我送來,就小心再也看不到你兒子!”留下一句威脅他就想走,不想吃眼前虧。

“李慶利。”超市的保安經理走過來:“你被解雇了。而且你敲詐勒索我們超市客人的錢財,我們已經報了警,而且還有錄相為證。”

李慶慶聽得傻眼了,結結巴巴的說:“她、她是我前妻······”

“你也知道是前妻了,你憑什麽用你前妻的錢?而且,那不是她心甘情願給你的。”經理看著他斥道:“你這種人,我們超市是不會用的。”

李慶利被警車帶走了,可是他不知道這才剛剛開始:女人也可以狠得,狠起來也一樣能讓他皮開肉綻、麻煩纏身——他以為自己是個惡人就可以任意欺負女人?他真得錯得很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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