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翻身

東方瑾

18.江湖險惡(九)

書名:快穿之炮灰翻身 作者:東方瑾 字數:5717

瞧見墨玉衡的動作,夏淺立馬緊張起來,右手緊握著幾根銀針,大聲喝道:“放開她!”

“哦?”墨玉衡壞壞的一笑,“為什麽要聽你的?”說話間,他在劍身看似輕輕的撫摸,實則是在尋找劍身最脆弱的地方,運了幾成功力,隻聽到清脆的一聲,青泉劍斷成了兩截。

“你!”夏淺眼見劍中的秘密要保不住了,提氣飛身一劍刺過去,“哦呀~”墨玉衡是什麽人,輕輕的一閃,躲開了她的攻擊。

夏淺並沒有就此放過他,不過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點開林雨蝶的穴道,好不容易解開穴道的林雨蝶,哇的一聲痛哭起來,捧著已短成兩截的青泉劍泣不成聲,這可是師尊唯一留下給她的遺物,如今也

“林姑娘,要哭也不是現在,麻煩你幫我看著師兄,他暈過去了。”夏淺實在是分身乏力,望向墨玉衡一臉愉悅的瞧著從劍中抽出來的一塊帛書,料誰也想不到,寶物便藏在青泉劍身中,可真是一個非常隱秘的藏身之處。不過現在一qiē都是他的了,墨玉衡笑了笑,不少江湖人爭來爭去,結果都無功而返,然而他一路跟著過來,還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那就是――

“叮――”墨玉衡穩穩地接住夏淺的一劍,早有準備的他拔劍,不然左肩膀可要慘遭毒手了,許久不見,人也長高了不少,不再是那個小布丁點了。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受傷過重,倒在地上時還是有一點意識的,見有人站在他麵前,以為又是一群要他命的人,想要起身反抗,無奈半點動彈不得,後又聽到腳步聲漸漸地離開他,終於忍不住倦意,昏昏的睡了過去。醒來之時,他人已經在一個陌生的屋裏,一開始以為他被人軟禁了,結果沒有人看守,屋內的擺飾冷冷清清的,幾件家具,屋內一角落裏全是密密麻麻的書籍,不由得好奇,到底住了一個什麽人?

出乎意料的是,等到晚上,一個小小的黑影往小屋趕來,本來他想要出來見救命恩人一麵的,結果發現她就是和白日裏見到的人,便躲在暗處看她有什麽動作。隻見她進去了小屋子沒過多久便出來,站在門口發了一會呆才離開。墨玉衡盯著她遠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見才從樹木背後走出來,回到小屋子裏,發現桌子多了一個藥瓶,打開聞了一下,是上好的創傷藥,看來是他多慮了。

隔日他有去看過她住的地方,還是一路小心翼翼的跟著,發現她的一件不得了的秘密,待人一向冷漠的心居然開始留意一個人的舉動,連他都不明白這是什麽感覺,呆在穀內幾日,他一直悄悄的觀察的她,直到他手下的人前來接他回去。

“嘶――”墨玉衡一不留神,沉溺於過去久遠的事情,差點被夏淺割傷,寬大的袖子斷了一截,這可是他最喜愛的紫袍,竟然――

他微微皺眉,不再縱容她如此放肆的舞刀弄槍,女孩子還是文靜一點好,暗暗運了內力,接下她的一劍,閃身來到她的背後,趁她一個不注意,快速奪走武器,抬手往後一拋,大手攔住她的腰,按在懷裏。如此嬌小的身軀,應該需要一個男人去照顧她,疼愛她,而不是在偌大的江湖中,舔著刀劍過日子,連個安穩覺都睡不好。想到這裏,他抬起右手輕輕拍了幾下她的腦袋,還摸了幾下,一臉疼惜。

夏淺可沒有他這麽多的想法,隻知道自己技不如人,還被人吃了豆腐,臉上一熱,一股熱氣衝上頭拉力,耳朵紅通通的。她長了那麽大,除了和簡言有過一些親密的接觸,這排在第二無非就是他了。關鍵是,墨玉衡是她的敵人,怎麽能和敵人――夏淺惱羞成怒,顧不上自己武功實力如何,隻想快點擺脫他的禁錮,手腕一轉,手心緊握幾根銀針。

“危險的東西不要拿,”墨玉衡從她背後伸出右手,抓住了夏淺不老實的手,一根根針拿出來,嘖嘖稱奇,附在她耳邊輕聲說:“多謝你以前出手相救。”

酥軟的話語傳入她的耳朵,原本散去的紅暈再次回到臉上,夏淺已經無法用詞語形容此刻的心情,她到底是造了什麽孽才會有今天,恨得她牙嚷嚷,恨不得在他脖子上咬傷幾口幾口解恨。墨玉衡很是高興的見她不一樣的表情,今天天氣不錯,捉住一個小野貓,可惜需要好好調教一下,順手點了幾下,夏淺便不能隨意亂動了,唯有一雙噴火的眼睛怒視著他。

“好了,墨心,東西拿到了,該回去了。”墨玉衡懶洋洋的開口,斜眼看了一下,明煦和墨心的戰鬥,在他和夏淺打鬥(調戲)的時候,墨心聽從他的吩咐去對付明煦,兩人武功竟然不相上下,有點出乎意料。

“是,”墨心一掌掃過去,瞬間往後退了幾米遠,拉開兩人的距離,朝明煦拱手施禮:“承讓了。”

被墨玉衡抱在懷裏的夏淺不經意的看到墨心的臉容,驚訝的發現他是以前在小鎮上見過那個冷麵黑袍人,一臉殺氣,當時在她記憶力留下不太好的印象,沒想到他居然是墨玉衡的手下,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於是視線不由得多看幾秒,這引起墨玉衡極度的心裏不平衡,冷冷的哼了一聲,抱著她一躍飛身上馬,絕塵而去。

一路上,夏淺心裏亂的一團糟,為什麽他不去劫持林雨蝶,反倒是拉上她一個炮灰,程浩軒生死不明,她被人強行帶走,要是他出了什麽問題,這個任務完成不了,她就要交代在這裏了。隻是她目前掙脫不了,強行運功衝破穴道,會讓自己心脈受損,她不能冒這個險,看來要見機行事了。

沒有想到,墨玉衡把她帶回去後,沒有五花大綁,各種酷刑伺候她,反倒是讓她住在某個院子裏,好生待著,而他自己,自從安置好她的起居後,接連幾天,連個人影都沒有見著。她三番幾次想要翻牆出去,無奈那個墨心看守人的本事十分高強,各種堵住她的去路,她武器都沒有,又怎麽和他一比高下,閑來無事的在院子逛到發黴。

等待的日子是件很煎熬的事,外麵的世界都不知道變成什麽樣了,而她卻什麽做不了,隻能幹等的。

“他沒事。”墨心突然某天大發慈悲,說了一句有頭無尾的話,要知道,夏淺和他過招的時候,他連哼哼都懶得說,三兩下把她製服,一點都不玲香惜玉。為此,夏淺還專門練了幾招對付他,好找出個破綻,可惜成效不大。

“誰?”夏淺下意識的問道,突然想起程浩軒那天重傷的情形,長長的虛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你還真是喜歡你家師兄~”墨玉衡涼颼颼的聲音從外牆飄進來,帶來一陣冷冽的寒風,四周的溫度頓時驟降了不少。

不知道她哪裏得罪了這尊大佛,以前他重傷的時候,她真應該下狠手的,不至於今日被他困在此處,猶如深宮的妃子,千盼萬盼的等皇帝來見一麵。

“哼――”夏淺學著他平日裏的調調,哼了一聲,扭頭看向一邊。

“幾日不見,脾氣見長了?”墨玉衡訝異道,修長的眉毛一挑,脫下外袍遞給墨心,示意讓他退下去。近來天氣變冷,冬至將至,見她因為坐在外麵已有些時候,鼻子有些通紅,往她身邊靠了靠,貼過來。

“你想幹嘛?”夏淺如同驚弓之鳥,立馬從椅子上彈起來,指著他鼻尖怒道:“休怪我不客氣。”

“”墨玉衡見她反應如此之大,一時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哈哈大笑起來。

不明所以然的夏淺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問,“你笑什麽?”

“你丫,是不是很害怕別人靠近,尤其是男人。”墨玉衡突然收回笑意,一臉嚴sù的問道。

“額――”夏淺沒有想到他會這個問題,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轉而一想,她憑什麽乖乖回答他的問題,最近睡眠不足,腦細胞不夠用,應付這麽一個狡猾的家夥,幾個腦袋都不夠用。

一直留心觀察她細微表情的墨玉衡似乎已經知道他想要的答案了,又換回邪魅的笑容,揚了揚手中的紙條,誘惑著她,笑道:“最近外麵發生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

“廢話!”夏淺見他沒有再追問剛才那個問題,又拋出一個橄欖枝招手,簡直就是甩了她一巴掌,然後給了一顆糖,問她要不要。一想到他一貫卑劣的手段,在心裏已經裏裏外外從頭到尾的把他罵了一頓。

“想聽,那就求我啊――”墨玉衡那絕美的容顏怎麽在她看來是張狐狸臉,一副天生欠揍的表情呢?啊啊啊,夏淺壓下心中的憤懣,雙手環胸的斜視著他,他偏要讓她求,她偏不求。

“真無趣,”墨玉衡也不逗她了,在桌麵上一一攤開,“過來瞧瞧吧,有你想要知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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