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金怒

張湘子

第103章 睡了我就想跑嗎

書名:重生之千金怒 作者:張湘子 字數:7275

“我不許你這樣說!”那撕心裂肺的痛,在沈逸軒胸口漫延,他猛的反身把她壓在身下。

“唔……嗯……”

唇齒相間,柳如萱從剛開始的反抗,到後來的迎合,再到後來的瘋狂,淚自眼眶流入鬢角,流入沈逸軒的心裏。

柳如萱第一次這麽瘋狂,她開始主動的撫摸著沈逸軒身體,主動感受著他身體的輪廓,感受著他帶來的熾熱,整個人由開始的推推阻阻到後來的一發不可收拾。

沈逸軒不停的吻著她的唇,她的額頭,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雖然該高興,可是他能體會到柳如萱激情背後的苦楚。

那淒淒慘慘戚戚的淚一直在臉頰邊,他很想丟開她,可是柳如萱卻不停的索取,也許在她此時的心裏,這種痛要遠不及心裏的痛,她就是那樣的一個女孩,有著特別的療傷方法。

臥室裏的溫度,在比起彼伏的男歡女愛間一點點升溫,曖昧的氣息漫延在屋子裏的每一個角落,叫喊聲,更是時高時低,綿綿不斷……

豎日,一早

一縷陽光透過窗簾射了進來,床塌上那一睡美人兒還沉浸在夢裏,沈逸軒看著她嬌好的容顏,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撩起她側麵的發絲,回憶著昨晚的熱情,嘴角竟忍不住上揚,可是高興之餘,他又低垂了眼簾。

前兩天他中途回家時發現她正在吃藥,本以為她是生病了,可是待她走後,他才發現,原來那是避孕藥。

該有多不想給自己生個孩子,竟不顧藥物對身體的副作用。

想到這裏,沈逸軒把自己買來的藥,偷偷的跟櫃子裏的藥片換了過來。

打我也好,罵我也好,隻想把你綁在身邊,哪怕相互折磨,隻要能看到你,一切都值得。

柳如萱醒來時,沈逸軒已經做好了早點,她偷偷的吃過藥後,換了衣服,下了樓。

本以為可以把昨晚的事忘的一幹二淨,可還是不好意思,她看著沈逸軒正在盛湯,於是悄悄的沿著牆邊一點一點的往門口磨。

馬上就到玄關處,換鞋,快。

“幹什麽去!”

身後傳來沈逸軒的高亢的聲音。

柳如萱想了想,還是決定不理,換鞋,走人!

“睡了我就想跑是嗎?!”

這廝怎麽這麽不要臉,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很貴的!要負責任的!”

暈,柳如萱這會怎麽感覺,他的聲音這麽惡心!

沒聽到,還是沒聽到,柳如萱穿上鞋子,甩門,跑!

“站住!飯!”

“嘭!”

沈逸軒隻是放碗的空,柳如萱早已逃之夭夭,關門聲蓋過了自己的聲音。

沈逸軒看了看餐桌上的飯菜,再想想剛剛柳如萱狼狽逃跑的樣子,臉上不然而然的掛上了微笑,居然還笑出了聲。

沈逸軒隨便吃了兩飯,把剩下的飯菜打包帶到了辦公室,放在了金城的麵前:“賞你的!”

“hat?”金城看著飯盒大叫,在一起玩這麽多年了,這種事,是第一次見。他仔細的打量著飯盒裏菜的顏色和種類,又聞了又聞,似乎是在考驗飯菜的質量是不是過關,能不能吃。

“屬狗的!”為了這頓飯,他專門跟廚師學了一下午,還要忍受著重體力疲憊身軀的折磨,可是人家一大早就跑了,拿到公司,金城又是這副嘴臉,著實讓他感覺不爽。

“不是,我隻是問問,是買的,還是你老婆做的?”金城想,要問清楚才能確定能不能吃。

“我做的!”有問題!沈逸軒怒吼,要吃就吃,不吃拉倒,好心把飯帶過來,居然這麽多問題!沈逸軒用冷到快要結冰的眸子掃過金城那和浮張的臉,聲音更是盛怒。

“天啊!小萱萱真是有本事啊,能讓在T城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沈大少洗手做羹湯啊!”

金城嬉戲的開著玩笑,隨即開吃。嗯,還別說,真不錯,味道很好,看來是下功夫了:“不錯,不錯,明天再帶點來,合我胃口。”

金城正吃的開心時,電話鈴想了,秘書說是趙誌。

金城和沈逸軒對視一笑,看來是該開庭了。

左岸咖啡廳,柳如萱接到沈逸軒的電話後便把言文臣叫了出來,困為現在的當事人隻有他一人,所以她想聽聽他的想法。

包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這是柳如萱的風格,再少的人也要開個包間,她說這樣安全,關上門還隔牆有耳,在敞開的環境下,更沒有安全感。

言文臣喝著咖啡,依舊沒有放糖,柳如萱瞅著他,在努力回憶,這種習慣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坦白說,我感覺你很像一個人。”

言文臣放下杯子,目不斜視的看著柳如萱,這種熟悉的陌生,讓他沒有之前的拘謹,但眼前的一切像籠著一層神秘的麵紗,讓他看不清,也捉摸不透。

“咳,咳!”柳如萱猛然一咳,從來沒有想到等到言文臣說出自己想要的話時,居然還是有些緊張。

“你的習慣很像我姐姐,但你的性格卻比她更成熟。”聲音更是平穩,不急亦不燥,言文臣忽略了她的表情,放下了手裏的杯子,眼神裏閃著複雜的光,。

“你也比在美國那會穩重多了,看來,這些天,東方浩把你**的很好。”

柳如萱會心一笑,看到現在的言文臣,她更應該拿出鑒定結果,讓他自己做決定:“結果出來了,指紋是假的,你打算怎麽辦?”

言文臣接過結果,眼神裏居然有一絲柳如萱不懂的悲哀,難道不應該高興嗎?

“先合解吧,我和律師一起去言家。”言文臣平靜的說,像是在處理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

“為什麽?你要知道,如果開庭,你不僅能拿回你和你姐姐的,連左嫻和言文雅的都有可能,偽造遺囑可大可小。”聲音裏還著不悅的質問,柳如萱很不明白言文臣什麽時候這麽畏畏縮縮了。

“算了,如果她們各歸各位,把我和姐姐的給我,她們的還是她們的。”

言文臣放下手裏的遺囑,靠在了椅子上,像是放下心裏包袱一般輕鬆:“爸爸和姐姐走了,言文雅現在怎麽說也是我最親的人了,左阿姨這些年對爸爸也不錯,隻要她們知錯,爸爸給她們的,我不會要的。”

“言文雅現在怎麽說也是我最親的人了”言文臣的話在柳如萱的耳邊縈繞,她微眯著雙眸靠在座位上,感覺言文臣的話太出乎意料,也許是自己與弟弟溝通的太少,她竟然不知弟弟原來那麽善良,那話語背後的孤寂,也許隻有他自己知道。

可是如果車禍一案與她們有關係,她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人。

“怎麽了,魂不守舍的。”車內,坐在身旁的沈逸軒握了握柳如萱的右手,關切的問。

“沒什麽,明天讓趙律師約左嫻出來談遺囑的事。”柳如萱語氣平穩,沒有了之前的躁動。

“好的。”沈逸軒沒有問為什麽,而是直接的答應著。

沈逸軒的回答有些讓柳如萱意外,她轉過臉龐,清涼的眸光裏帶著些許委屈:“你也覺得應該這樣嗎?”

我錯了嗎?柳如萱再一次問自己,當她得知言文雅躺在ICU時,她也心軟過,可是如果自己真的不在了,左嫻母女也能容得下文臣嗎?

她根本不敢想。

“是文臣的主意對嗎?他是成年人了,他有自己的想法。在美國時,我的手下告訴我,他完全能應付得了言文雅的眼線,這說明他是聰明人。對左嫻母女的放手,是念在親情上,如果她能就此改過,不是比把她們送到監獄裏強嗎,再說了,言文雅已經得到教訓了。”

沈逸軒溫柔的握著柳如萱的手,眸子裏的光,足以融化人的心。

柳如萱聽著心裏一時酸楚,一時柔軟,酸楚的是弟弟的容人之量,柔軟的是沈逸軒的心思縝密。

與左嫻見麵,安排在醫院附近的咖啡廳裏,同樣是包間,有左嫻、言文臣、趙律師和左嫻的律師及柳如萱。

“文雅沒事了吧?”氣氛有些僵硬,言文臣看著左嫻明顯蒼老了很好,於是拉下身段,先開口問安。

“哼!”左嫻冷笑,男人沒有一個是靠的住的,顧以安又有些日子沒來了,言老一心隻想著之前的女人,言文臣更好不哪裏去,於是聲音裏帶著鄙夷,帶著嘲諷:“何必貓哭耗子假慈悲。”

“左姨,不管你怎麽想,我是真心的擔心文雅姐的身體。”言文臣依然沒有生氣,隻是平靜陳述著自己的想法。

柳如萱則在一邊氣的咬牙切齒,感覺渾身的細胞血管在一點點的膨脹,不知道哪會會脹開。

“哼,戲演的太過了,就會令人惡心,說吧,想幹什麽?!”聲音裏帶著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氣,左嫻的嘴角拉出一抹邪笑。

“左……”

“啪!”

言文臣還想著再解釋什麽,柳如萱猛的踹了他一腳,隨即把鑒定結果擺放在桌麵上。

“這是法院的鑒定結果,左女士看一下唄!”柳如萱努力擠出一抹微笑,那笑容裏的刀柄都露了出來。

“哼,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嗎,真是可笑!”左嫻仍舊爭執,但明顯沒了之前的氣勢。

“左女士,你要質疑,完全可以法庭見!台下合解是言文臣先生的意思。”趙律師有些鄙夷。

一旁左嫻的律師看著鑒定結果和兩份遺囑,眼神悄無聲息的滑過了左嫻的臉龐,一副再沒明顯不過的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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