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撩妹日常

長溝落月

48.開始布局

書名:夫子撩妹日常 作者:長溝落月 字數:13067

韓佐被承影半是強迫的扯出司馬玥家的大門之後,承影對著他虛虛的抱了個拳,然後就閃身進了門內。與此同時,看門的守衛就撲的一聲把兩扇大門都給關起來了。

逐客逐到這種地步,韓佐覺得自己真是什麽臉都給丟光了。

他身邊的隨從此時上前來,弱弱的就在旁問著:“世子,接下來您打算去哪?”

韓佐此時正在氣頭上,聽了隨從的話,他當即一腳直接踹了過去,直接將那隨從踹的翻了個跟頭,骨碌碌的從台階上一路滾了下去,最後躺在了馬兒旁邊,驚著了那馬。那馬四蹄奮起,謔謔的叫了兩聲之後,一陣用力,掙脫開了韁繩,撒開四蹄直接就跑了,很快的就轉了一道彎過去。這下子別說是馬影子,就是馬蹄揚起的灰塵都看不到了。

韓佐:

真是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啊。

因為這馬是他騎來的。可現下這馬受驚跑了,他要怎麽回去?

心中一時惱怒之極,他蹬蹬蹬的幾步跑下了台階去,又是一腳朝著自己的隨從踹了過去。

這次踹的卻不是肚子,而是腿。

不想這個隨從卻是個骨頭硬的,韓佐這一腳踹了過去,隨從固然是痛得大叫,但韓佐自己的腳尖卻也是如同踢到了一塊鋼板一般,當即也便痛得他抱著自己的腳尖在原地蹦躂了好幾圈。

最後這一番鬧劇演完,韓佐終於是轉身氣憤憤的走了。

他的隨從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大夏經由前兩任皇帝的治理,已然是呈現了一幅盛世的景象出來,京城裏尤甚。

於是韓佐這一路行來,見到的都是他畢生所沒有見過的繁華。

兩旁酒肆店pù林立,行人絡繹不絕。又正值煙花三月,青石路旁禦柳斜斜,護城河旁桃杏爭豔。

韓佐走得累了,見路旁有一座兩層酒樓,便走了進去,到樓上挑了個靠窗的桌子坐了下來。

吩咐夥計上了幾道菜蔬之後,他便由著隨從給自己麵前的酒杯裏斟滿了酒,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

這時卻聽得樓梯被人踩得一陣陣的響。

他側頭望了過去,就見兩個人正自樓下沿著樓梯走了上來。

那兩人身上都穿著簇新的綢緞衣服,一著薑黃色,一著寶藍色,看起來家世也是不差的了。隻是他們雖然都做了一副文人的打扮,但眼中卻是精光四射,行動之時極是矯健。

兩個人上來目光掃了一圈樓上的光景之後,徑直的走到了韓佐身後的一張空桌子旁坐了下來。

夥計的上來問著需要什麽酒菜,著薑黃色的那人便甚是豪爽的說著:“揀你們這裏最好的上就是了。”

夥計的答應著下去了。不一會兒的便用托盤端了幾樣菜蔬上來,又是一壺酒,給他們兩人麵前的酒杯裏都斟滿了,而後說了一聲客官請慢用便躬身的退了下去。

那兩人於是便一麵慢慢的喝著酒,一麵說些閑話。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得那穿薑黃色的人說道:“阿有,你可是聽說了?”

著寶藍色,名叫阿有的人便問著:“聽說什麽了,阿明?”

“嘖,就那什麽,琉南國,聽說最近是遣了他們的世子給咱們大夏上貢來了。”

韓佐一聽這兩人說到他,立時就停下了夾菜的手,轉而側著頭屏息靜氣的聽著。

一時隻聽得那阿有問著:“那琉南國上貢了什麽?”

“聽說是兩隻白孔雀。”

阿明聞言,便用了一副很不屑的口氣說著:“小國就是小國,兩隻白孔雀也值得巴巴兒的上貢來?不說別的,就咱們,咳咳,咱們認識的那誰,家裏就有好幾隻白孔雀呢。”

韓佐捏緊了手裏的一雙筷子。

這兩個人好大的口氣!

想當初他父王無意之間弄到了兩隻白孔雀,得意得跟什麽似的,巴巴兒的就讓他向大夏上貢來了。那慶隆帝見到這兩隻白孔雀的時候也是喜形於色的,大大的讚揚了一番他父王的忠心。可怎麽在這兩個人眼中,這兩隻白孔雀倒是和路旁的雞鴨一般,隨處可見了?

韓佐一時都有衝動想要轉身去和這兩人好好的說道說道了。

“不能這麽說啊阿明,”這時他又聽得那叫阿有的人在說著,“那話怎麽說來著,千裏送鵝毛,禮輕人意重。說到底這也是他們琉南國對咱們大夏的一片孝心嘛,收了也就是了,計較那麽多做什麽呢。”

阿明又嘖了一聲,而後忽然又道:“那琉南國的世子,你可是知曉?”

“知曉什麽?”阿有的語氣很是不以為意,“不過就是一個附屬國的世子罷了。就算是來日他老子死了,他想做王了,那也得咱們皇帝點頭同意了他才能做呢。咱們皇帝要是不點頭,管他什麽世子,那也是白搭。”

阿有這話說的沒錯。曆來附屬國的世子,王之類的都是由他們國內先議定了,然後呈了個折子上來,由慶隆帝批準了,然後才能真的承襲這個爵位。

“話是這樣說沒錯。隻不過我覺得啊,現下來的那個琉南國世子,隻怕也是做不長久了。”

韓佐聞言心中一跳,一時都差點把自己手中的筷子捏斷了。可他又怕露聽了點什麽,於是忙又屏息靜氣的去聽。

“哦,這是為何?”阿有問出了韓佐此時心中最想知道的事。

“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啊?”阿明聲音裏的鄙shì真的是隔著三十裏路都能聽得出來,“我聽說啊,現下這個琉南國的世子,是原先的王妃生的。可是後來那個王妃死了,他們的王就又續娶了一個王妃,而這王妃呢,隨即也生了一個兒子下來,現下被封為了個什麽,什麽大君。而且我還聽說啊,現下的這個王妃娘家勢力在琉南小國可大著呢。你想啊,現下的這個世子雖然是被封為世子了,但娘沒了,外祖父家的勢力是早就被現任的王妃給瓦解的差不多了,而這個大君呢,卻是有娘在,又有那麽大的外祖父勢力在,篡了這世子的位子不是早晚的事?依著我說呢,這次琉南國不過就是來上貢兩隻白孔雀而已,為什麽還非得巴巴兒的叫著他們的世子來?說不定就是那王妃聯合了她娘家的勢力,在那裏有什麽小動作,然後嫌這世子礙事,就特地的將他給打發出來了,省得礙著他們做事罷了。指不定等這個世子從咱們這回到自己的國家之後,他的世子位子就已經換人坐了。更說不定的是,那王妃要是再心狠手辣一些,也壓根不必等到這世子回國了,直接在路上找人把他給做了。反正琉南國離著咱們大夏可是有不少的路,中間窮山惡水,翻山越嶺的,碰到個把土匪搶劫的事不是很正常的?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這個什麽世子給解決掉了,那王妃還能一推二五六,什麽責任都不擔,繼而扶著自己的兒子名正言順的坐了那世子的位子,你說多好。“

阿有自然是要嗟歎一番的,無非是同情一下琉南國的現任世子怎麽就這麽命苦,攤上了這麽一個後娘呢。

而一旁的韓佐聽了他們兩個人的對話,隻驚的背上一身的冷汗。

他想著,怪不得先前他也疑惑呢,不過就是來上貢兩隻白孔雀而已,為什麽非得巴巴兒的叫了他來?原來他們暗地裏打的是這樣的一個算盤啊。

可是要是如這兩個人所說,國內現下的情勢已然是他所不能掌控的了,那他回去又有什麽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世子之位被自己的弟弟坐了嗎?還是如同這兩個人所說,他壓根就再也沒有機會回去了?因為他們路上就會安排人手結果了自己。

韓佐一時隻覺得前路茫茫,怎麽走都是沒路的了。

而此時阿有和阿明也在那探討著琉南國世子的出路。

他隻聽得阿有在那說著:“這個琉南國的世子也真是可憐。客死異鄉估計是沒跑了,還不定死了之後屍骨被怎麽糟蹋呢。被野狗吃了?被野豬拱了?不然就是爛了個透底,蛆蟲在他眼窩裏爬進爬去的?總之是落不到什麽好了。哎,阿明,你說,你要是那琉南國的世子,現下都是這樣的一副死局了,你該怎麽辦?要不幹脆就是找個僻靜的地方,自己給自己抹了脖子算了,也省得將來零零碎碎的受苦。”

“阿有,你書都讀到腳底板裏去了?”阿明的聲音聽起來更鄙夷了,“什麽死局,這明明就是一副很好解的局麵好不好。”

韓佐立時就坐直了身子,一時恨不能都直接湊到阿明的眼前去,恭敬的說上一句請指教。

而阿有此時已經是代替了他在虛心的向阿明請教了。

阿明一仰脖子喝了一杯酒之後,搖了搖桌上的酒壺,發現裏麵是空的,立時便大叫著小二,讓他再上一壺好酒來。

直等到一壺酒上來之後,他再才又重新開始說話了。

而韓佐在這裏已經是急得心裏跟貓爪子撓似的,恨不能轉身去掐著阿明的脖子,拚命的搖晃著他,吼著,你倒是快說啊啊。

阿明的關子賣完,終於是慢悠悠的說起了他自認的解決之道。

“嘿,這其實最好解不過了。你想啊,他們琉南國是咱們大夏的附屬國,那自然是咱們的皇帝認定了誰是世子誰就是世子,誰是王那就是王是不是?那什麽王妃,算個球啊。”

阿有就問著:“可關鍵是,怎麽才能讓咱們的皇帝認定他呢?“

“那還不簡單?你想啊,這琉南國的世子外祖父家是沒有任何勢力了,指靠不上了。他老子估摸著也是早就被他現下的那個王妃枕邊風給吹的耳朵都軟了,也指靠不上了。那他還能指靠什麽?”

說到這裏阿明伸手一拍桌子,力氣大的隻震得桌上的碗筷都原地跳了起來。

“那就指靠他未來的媳婦家的勢力啊。”

阿有貌似就更不解了:“你自己都說了,那個琉南國的王妃娘家勢力很是大,那個琉南國的王也都偏向自己的小兒子了,他們國內又有哪家女子的勢力能抵得上王和王妃的啊?

“嘿,”阿明又大口的喝了一口酒,這才說道,“你傻了吧?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琉南國國內自然是沒有任何一家女子的勢力能比得上他們的王和王妃,可是咱們大夏有啊。”

韓佐聽到這裏,心裏開始擂鼓般的響了起來。

他覺得他模模糊糊的明白了阿明所說的話了。

而阿明還在那盡職盡責的在給他解著惑:“別忘了,咱們現下的皇帝可是生了好幾個公主的呢。”

“哦,哦,”阿有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麵上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錯,若是咱們皇帝肯下嫁一個公主給現下的琉南國世子,那不說他的這個世子位子,就是未來他們國家王的位子,那他定然也會是坐得穩如泰山,沒一個人能撼動得了。”

“不過,”阿有停頓了一會,又問著,“咱們皇帝有好幾個公主呢。這要是隨隨便便的下嫁了一個不受寵的公主給那世子,那也是白搭啊。”

“是啊,”阿明附和著,“所以若是要求娶,那自然就得求娶皇帝最寵愛的公主了。要說咱們皇帝最寵愛的公主是誰,那就非安陽公主司馬瑜莫屬了。這司馬瑜還是當今皇後唯一的女兒呢,外祖父家更是博陵崔氏一族,身份當真是顯赫得不得了。若是那琉南國的世子有本事求娶到了安陽公主,一個琉南國算得了什麽?指不定咱們的皇帝和皇後心疼自家女兒,給她陪嫁幾個城池也說不一定呢。”

安陽公主司馬瑜?韓佐的腦中慢慢的想起了那日他在皇家園林裏見到的那個紅衣驕縱跋扈的姑娘。

貌似長的也很不錯的。便是娶了,那也是不委屈的。

“嘿,”阿明這時又說道,“咱們這兩個不過就是在這白白的替人家操心罷了。指不定那世子壓根就對自己的世子位置不上心呢,天天的在這裏尋花問柳也說不一定呢。再說了,那安陽公主是想求娶就能求娶得到的啊?癩□□想吃天鵝屁的人多了去了,哪能就一定能輪到那個什麽琉南國世子呢。”

阿有此時便也附和著:“是呢,誰知道那個世子是不是個有誌氣的。若是個沒誌氣的,隻顧眼前每天貪圖享樂,不管以後怎麽慘死,那說什麽都是白搭。若是個有誌氣的啊,那定然就是會想了法子奪回自己應得的一qiē。至於那安陽公主,老話兒怎麽說來著,癡漢偏偏騎駿馬,巧婦常伴拙夫眠,那琉南世子若是一味的對她獻殷勤,指不定就是王八瞅綠豆,對上眼了,然後要死要活的就要嫁了他呢。這女子啊,多半都是外向的,到了要死要活非要嫁給誰的時節,親娘老子也管不了啊。”

兩個人接著又聊了一回,無非就是聊了些安陽公主日常最喜歡吃什麽,玩什麽,然後又聊到了今日安陽公主正好出宮踏青了,現下在哪裏之類的話。

韓佐被這阿明和阿有先前所說的一番話所震撼到,現下也不疑有他,坐在那裏默默的想了一會之後,帶著隨從下樓去了。

阿有和阿明伸長了脖子,一路望著他出了酒樓的門。然後他們兩個人也沒下樓,直接手撐著窗子,一個利落的翻身,眨眼間兩人就已經在樓下的一條巷子裏了。

巷子裏正有一個人環胸斜靠在牆上。

麵相端正,硬朗之氣一覽無餘,正是跟隨在王雋身旁的承影無疑。

阿有和阿明一見他,立時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一臉笑嘻嘻的問著:“老大,我們兩個人剛剛演的怎麽樣啊?”

承影抽了抽嘴角。

他現下真是恨不能抽死他的這兩名蠢蛋手下啊。

“你,你們,”他伸手指了指阿明,又指了指阿有,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先前是怎麽對你們說的?要裝成個讀書人!讀書人!可是你瞧瞧你們兩個,穿的倒是人模狗樣的,說

出來的話卻跟個土匪似的。什麽死了之後屍骨被野狗吃了?被野豬拱了?不然就是爛了個透底,蛆蟲在他眼窩裏爬進爬去的?你們兩個這是打算做什麽?怕嚇不死韓佐這個弱雞嗎?要不要描述的這麽,這麽”

說到這裏他硬是接不下去了。

阿有在旁就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栩栩如生?”

阿明聞言就伸手拍了他的頭一下,鄙shì著:“沒文化了吧?什麽栩栩如生?栩栩如生那是用來形容什麽東西雕刻的像真的一樣。”

然後他又轉頭,對著承影討好的笑了一笑:“老大的意思是,咱們兩個不該把那場麵形容得太血腥了,讓那小子如臨其境一般是吧?”

承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在韓佐那小子也不是個多聰明的人,不然就你們兩個剛剛這漏洞百出的話,他早就該懷疑上了,還能輪到你們兩個在那自以為聰明的唱雙簧啊。哎,哎,你說你們兩個,這些話昨日公子吩咐下來之後我就讓你們開始背了,可怎麽背了半天,意思都對,說出來的怎麽就這麽粗俗呢?而且還被你們兩加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說你們兩個怎麽不幹脆提著韓佐那小子的領口直接朝他吼,讓他趕緊的去追求司馬瑜去啊。”

阿有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說著:“老大,你這不能怨我們兩個啊。公子交代下來的那番話實在太難背了,簡直就是引經據典的好麽?我和阿明能明白公子的話是什麽意思,然後能用我們自己的話將這意思差不離的複述出來就已經不錯啦。再說我們兄弟兩個加的那些恫嚇的話,不也是想嚇嚇那隻弱雞嘛。”

所以言下之意這還是要我表揚你了?

承影一直瞪著他,隻瞪得阿有頭一直往後縮,恨不能直接變身烏龜,背上有一個殼,然後頭就縮到殼裏不出來這樣的。

而他的好隊友阿明此時在一旁點頭附和著他:“就是,想咱們是做影衛的,日常是和別人擼袖子動刀子的,誰沒事的還要裝個讀書人啊?公子的那份氣度咱們裝的來麽?老大你也消消氣,總之韓佐那小子聽進去不就得了?”

承影無奈的伸手扶額。

“算了,算了。反正一開始的目的達到了就成。”

“就是啊,”阿有高興了起來,“你看我和阿明剛剛多敬業。不但給韓佐那小子分析了一下他現下的處境,還給他想了解決的辦法出來,最後就連司馬瑜喜歡吃什麽玩什麽,現下在哪裏都說了出來。這整個的就是在教他怎麽泡司馬瑜啊,這小子要是還不開竅的話,我覺著也不用留著了,你跟公子稟明一下,咱哥兒兩個趁著天黑潛入他現下落腳的地方,直接紅刀子進白刀子出算了。”

“對,對,”阿明一聽到這裏也激動了起來,“裝讀書人我們哥兒兩個是不在行,可是捅人這事那可就沒有誰比我們兩個人在行了。我保證刀子抽口出來的時候血都不會濺一滴出來。”

承影沒忍住,終於是開始動手抽他們兩個了,一時隻把他們兩個抽得抱頭鼠竄。

“什麽你們兩個多敬業?還分析,還解決?那都是公子想出來的,關你們兩個屁事啊?再說了,會捅人了不起啊?值得炫耀啊?你們老大我比你們更會捅人,可是公子下令捅了嗎?公子要是下令捅了,那還輪得到你們兩個上前?老大我老早就去捅了那隻弱雞了。“

這一番捅來捅去的,隻把阿明和阿有兩個人給捅傻了。

等到他們兩人回過神,放下抱著頭的雙手時,就將他們的老大已經飄飄然的轉身要走了。

“老大,”阿有叫著他,“你這是要去哪裏啊?話說,今天我和阿明的這個,算不算出公差啊?您倒是給我們兄弟兩個貼補點啊。”

“貼補個屁!”承影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我要跟公子匯報剛剛的情況去了。你們兩個麻溜的滾回去翻你們的枕頭去。”

為什麽這大白天的要回去翻枕頭?

阿有和阿明甚是不解,但回去之後還是依言翻了下枕頭。

然後就看到枕頭下麵壓著兩張平平整整的銀票。

而且麵額還是一百兩的!

阿有當時就雙眼飽含了一泡淚,捏著銀票向著遠處揮舞:“老大,以後要是還有這樣的活一定要接著找我們啊。”

正在趕路的承影響亮的打了一個噴嚏。

怎麽就是感覺有人在念叨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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